他自己！

他坚信过去的妖神早就布好了局，早就做好了准备。

如今，他试着将大夏王朝的一切，都和妖神联系到了一起，他仿佛明悟了什么。

过去的妖神，在提醒他。

大夏王朝，是注定要覆灭的，当初那个宁为玉碎的他，也是注定要失败的。

如今的灾劫降世，似乎是对当初大夏王朝所在世界覆灭的复刻。

看似雷同，但完全不一样，更不会是套娃。

这是过去的他，通过大夏王朝的覆灭，通过他曾经必然的失败，在告诉他一件很重要的事！

人教人百言无用，事教人一次入心！

你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第二次吗？

赵无疆脑海思绪万千，此刻的他，眸光中如同蒙上了一层迷蒙的雾，这雾气贯穿他的心神。

他的苍生之道，在此刻，愈发清晰，愈发完善，有了更深的感悟。

“原来你...要告诉我的，就是这个吗？

这才是真正的苍生之道...”

他轻声喃喃，尊者的第九重尊者劫难仿佛毫无作用，根本阻拦不住他丝毫。

他就这么在明悟中，直接踏入九劫，离至尊只有一步之遥。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被窝中，他离虎穴也只有一步之遥。

刚进阶的他脑中清明，却不知为何大脑被小头操纵，惊扰了女帝。

女帝缓缓睁开迷离的眸子，幽怨瞪了他一眼。

赵无疆暗道不好，想起了马儿与草，鸭子啄水鲍。

他还想求饶。

但哪里可逃，被靖儿环住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