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追到之后直接杀了,不用再问那畜生招了些什么。”
这时,跟着太子一起去泌阳谷的贴身侍卫回来了,姜崈整理了下衣服,看着眼前这群废物,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滚。”
这时那个侍卫进了书房,“殿下,属下已办完差事,回来复命。”
“死透了?”
“是!”
听到这的姜崈这才睁开他那透着凶光的丹凤眼,“刚刚出去那个,杀了。”
“是!”
姜崈独自一人侧倚在案牍边默默不语,半眯着的眼睛也掩饰不住内心的狠辣愤怒,脸颊也因为不停地吸气而深深凹陷。他满脑子还是不受控制的,一遍又一遍地想着刚刚楚辞绝情推开他的样子。
不过就那一会儿功夫,他突然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嘴角尖锐的歪着,好似一个窃喜的杀人狂魔。
病美人是真的美啊,美到姜崈看了一眼就不想撒手,差点失了态。他一点点擦掉楚辞身上的那些属于玄夕的血迹的时候,他心里好似淤堵了百年的河道突然被洪水冲开一般的畅快。
“玄夕,姜湛,你们的心思,都不会实现的......”
姜崈自言自语,看着无功而返的北言和小安推开城主府的大门。姜崈整理仪容坐正,又变回了原来温文尔雅,心怀苍生的病弱太子。
北言远远一看,太子出正厅正向他们走来。
“人找到了么?”姜崈声音透着满满的焦虑。
“回殿下,没有。只是在那巨蛇不远处找到了烟青剑和一杆长枪。”
太子轻轻拍了拍北言的肩膀,“你一向稳重,等下回公主话时定要缓缓地说,楚辞伤的太重,军医说气血有些亏,别让她太过伤心。”
“卑职明白。”
楚辞床前。
楚辞强撑着病体,声音嘶哑,“真的每一处都找了?”
北言不敢说话,只是奉上盘竹枪。楚辞抱着盘竹枪,摸着上面的血迹,手指不住地抖。
“说吧,我受得住。”楚辞怔怔地看着这枪,声音微弱无助。
北言实在不知如何开口,便求助似的看向小安,小安惴惴不安地回道,“我们到的时候,只看到了那蛇形怪物和遍地的血迹。大概十丈开外......便是烟青剑和这秆银枪......”
楚辞好像一个提线木偶,半倚半抱着这盘竹枪,好似毫无感情地说了一句,“这长枪是玄夕的。”
北言他们三个突然都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