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结晶的种子,是不是我的。
但我需要更多的钱是事实,毕竟,包养一个文宿的确不便宜。
是的,经历和江驰同在的日子,我在心里将文宿的关系,重新定义为“包养”。只有这样我才能说服自己,不去干预她的其他伴侣。
事实上,那也不是什么伴侣。
那只是女人自由化以后的一种玩乐:花钱享受情欲。
文宿这样的女人,没有爱情。
到十二月来临,我和肖子的决战到来。肖子在这段时间里,跟我们银行的行长搭上了关系。自然而然的,我在银行里一些擦边违规的单子被扒了出来,再加上之前投资肖子中介的事,我被冠上违规的名声。
在十二月十号,我被辞退了。
因为前段时间的挥霍,我的存款所剩无几。文宿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所以,你马上就要变穷了,是吗?”
她没有关心我的心情,而是询问我的钱。
我回答:“总会有办法的。”
办法是想不到的,因为我真的不会做别的。
“你没什么办法的。”文宿直言。
我愣了愣,“我会努力的。”
文宿从我身边站了起来,“丁主任,人首先应该养活自己。”
她把十二月的五万块退给了我,“我们先这样吧,用这点钱,活下去。”
文宿把账算清,跟我划清界限。
那天以后,我再没有见过她。
我去她店里找她,店铺被转了。
我给她打电话,打不通了。
微信也拉黑了。
一个人,就这样消失在尘世中。
她离开的半个月,我看完了整本《卡门》,我理解了她想要的自由,那种极度的自由。
可是,我的思念在身体里泛滥,我夜夜梦到她,我无法放下她。
我想再见她一面。
——
故事说完,已经是晚上。
围观跳楼的过客,已经散了。周循感叹:“兄弟,你这是中了她的毒了。”
旁边的消防员连连点头。
就在此时,文宿出现在楼顶,她穿了一件灰色的皮草,搭配黑色连衣裙。飘逸的长发在寒风中飞舞,她给人的感觉较之前,更加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