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好奇心顿时膨胀,以至于忘记了他来这里的初衷,他顺着那些人的来路寻去,差点撞上急吼吼冲出包厢的许老板,还好他机警避过。
包厢的门没有锁,萧一鸣眯着一只眼,偷偷往里面看去。只见桌上的酒瓶歪七倒八,红酒倒了一地,洒在地上,混合着不少玻璃碴子,而坐在沙发上,仰头喘息的,正是闻冲。
萧一鸣乐了,这是喝大发了呀!青年才俊也会来买醉吗?不会是被人夺了心头爱想不开,因此堕落了吧?
幸灾乐祸之余,萧一鸣还不忘偷拍了两张,发给了发小,配上一条信息:看,这孙子爱而不得,自甘堕落了。
难得的是,这次,他用对了两个成语。
悲催的是,这次,他做错了一个决定。
萧一鸣抖着腿,推门进去,“呦,这不是我们最正经不过的闻大才子吗?原来是假正经啊?”他的大声嘲笑在闻冲抬头的戛然而止。
卧槽,好瘆人啊!萧一鸣本能地畏缩。
闻冲额间满是汗水,没带眼镜,猩红着双目,看他的眼神,怎么说呢?有点像饿狼看见逮捕的食物。萧一鸣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到了。
“你怎么喝这么多?要帮忙吗?”他觉得事情不对,又上前两步问道,他虽然和这人不对付,但还不至于见死不救。
闻冲突然冲他笑了,露出一口大白眼,这样张狂肆意的笑容根本不属于萧一鸣乃至大众印象中的闻冲。“是你自己送上门的。”闻冲开口,那声音也是哑得不成样子。
萧一鸣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拖了过去,紧接着,世界到了个个儿。
“卧槽,你干嘛?”萧一鸣也是个男人,当闻冲在他身上蠕动,还不断用枪顶他的时候,他就明白过来,闻冲要干什么了。“你特么疯了?睁开你的狗眼,看看爷爷是谁?”
他一面疯狂骂着,一面偷偷按下了手机的紧急联系人,快接啊!他在心里默念。
“想给沈墨打电话?”可惜被闻冲看见了,他骑在萧一鸣身上,一把夺过手机,狠狠砸到了地上,手机四分五裂,残骸四溅,眼见着回天乏力了。
萧一鸣骂骂咧咧,死命挣扎,才发现力量悬殊,看起来斯斯文文的闻冲,居然把他一个练拳击的按在身下动弹不得。
萧一鸣的双手被缚,高举过头顶,腿下一凉,又被迫以一种屈辱的姿势大敞开来,“闻冲你个狗,放开老子,老子是个开枪的……”
他的话音因为痛苦的贯穿而彻底变了调,这个从来不可一世的大少爷被迫在他人胯下承欢,他泪流满面,咒骂声在一次次凶狠的撞击中支离破碎,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闻冲,你个不做准备工作的狗,你特么就这么直接进来了……
那一夜绝对是萧大公子纵横风月场十几年来最惨痛的噩梦,沙发上,桌上,地上,窗户上……肉眼可见的地方,都上演过他的屈辱,都留下了令人心酸的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