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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反抗不了,嘴里骂骂咧咧却一刻不曾停歇。
"以后不许跟别人上床……"闻冲危险的语气让他浑身战栗,染上情欲的声音丝毫不影响它的威慑力。
萧一鸣是又气又怒,“老子跟谁好,关你屁事?”他张嘴就骂,却被突如其来地剧痛转化成了呜咽。
"我嫌脏……"那人还如此恶劣地在他耳边低语一句。
萧一鸣痛得不行,又憋屈得不行,如同狂风暴雨中的小船,身不由己,被惊涛骇浪拍得支离破碎。
萧大公子被自己怂哭了,连一句完整的话都骂不出来了,只剩下了哼哼。
萧大公子又委实是个人才,就算打不过敌人,也必须靠意念取胜。他悟了,去特么的节操,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反正累得不是他。
萧一鸣同自己和解了,他可以置节操于不顾,可有人不行,比如沈墨。
沈墨沉着一张脸,一言不发地回了房,其实不过是故作冷漠,以此来绷住自己挂不住的老脸。
他刻意避开纪沉的触碰,又不敢做得太过明显,毕竟心里有鬼,既怕自己的反应变得更加激烈,又怕被纪沉实锤,确认自己是因为他才有了这样的反应。
沈墨很是头疼,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被人摸了几下,还是在这样的公众场合,就可耻地有了反应,看来,他这个直男是憋得太久了,那天早上的纾解是不是太匆忙了?
沈墨终于找到了问题的源头,也逐渐坦然,但是很快,他又陷入了自我否定,陈袁元也摸了他半天,他都没事,为什么纪沉蹭了他几下,他就……
沈墨偷偷瞥了眼纪沉,对方如同往常一样,准备洗漱,似乎根本没把这事当成一回事。
他弯腰从柜子里找换洗衣物,腰间的t恤边微微卷起,露出一截好看的腰线。
沈墨刷的一下转过头,眼观鼻鼻观心,刚刚下去的欲望竟一瞬间有了抬头的趋势,他赶忙深呼吸,真是精虫上脑了,他认真冥想,是了,必定是因为纪沉长得更好看,也更会摸,再加上酒精作用,他才会一时难以把控。
纪沉在浴室磨蹭了半天,洗好后也没急着出去,回来后,沈墨没有第一时间去洗手间,衣服都没脱,近乎自闭地裹了被子,瘫在床上,从这反应来看,纪沉判断他需要时间和空间,去消化这件事情。
他靠在洗手池上,无聊地划拉着手机,发现收到很多条消息,尤以婉婉这个姑娘的消息最多,因为他的好友里统共也没有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