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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沉也想到了,他来找闻冲,并不是问这件事。"我同意接受治疗。"
闻冲愣住了,"是因为这段视频?"
"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让我恢复记忆?"纪沉幽暗的眸子在他身上扫了一圈,他不是傻子,结合屋里的情况,不难猜出之前发生了什么,"可千万别说前男友的爱,诸如此类。"
闻冲沉吟片刻,也觉得到了此刻,该告诉他一些事情了,斟酌再三,还是决定选择性告知。
萧一鸣悬着一颗心,不同于方才,自从纪沉进去了,半晌没有动静,也不知道这两人在做什么,他跟只八爪鱼似的趴在门上,还顺带赶走了几位打扫的服务员。
他有些自嘲,怎么弄得跟看门狗似的?另外,他究竟在酸个什么劲儿?
门再一次开了,萧一鸣自觉后退一步,驾轻就熟地避让。
这下,他终于听清楚闻冲说的话了,"你就不想问问,视频里,我们俩是怎么回事?"
萧一鸣竖起了耳朵。
纪沉甚至没有回头,"不用了,不管是怎么回事,都是过去的事。"他朝萧一鸣微微点头,径自离开。
闻冲嗤笑一声,两个人连说的话都一样吗?命运的齿轮真是奇妙,转着转着,就把两个本不该有交集的人绕在了一起。
"你是打算这么衣衫不整的,一直站在门口吗?"闻冲飞了萧一呜一眼。
萧一鸣骂骂咧咧地走了进来,"我想当门神吗?还不是你客似云来?"
闻冲的眼睛危险的眯起,萧一鸣本能地往回缩了缩。
"不会用成语,就不要乱用。"闻冲被他那模样逗乐了,"还客似云来?你是不是又欠干了?"
萧一鸣撅了撅嘴,虎躯一颤,菊花一紧,立马不敢接话了,寻花问柳无数的萧一鸣几次三番下来,也见识到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区别了,尤其闻冲这样的男人,体力太好,动力十足,持久度和耐久度都过分惊人,他自愧不如,实在折腾不动了。
萧一鸣嘀咕,也不知道闻王八和他的前男友聊了什么,怎么总觉得他的心情有些莫名的明媚?
随即又叹息,真是人不可貌相,别看他那个发小走肾不走心,可从来不亏待任何人,跟过他的,没一个不念他好的,充其量也就是个伪渣男。反观闻冲,平日里道貌岸然的,下手可真狠,他身上无一处不痛,强迫他,威胁他,百分百白嫖,妥妥的真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