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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J(1 / 1)

江谭也喝了点酒,不能开车,在路边打了个出租,带着陈忆安去了附近的酒店。

江谭把人放在床上,脱掉他的鞋子,用手轻轻的拍了两下他的脸,然后试探性的叫了两声“忆安?忆安?”

陈忆安嘟囔了一声,并没有醒来。

江谭看着床上横陈的玉体,感觉大脑充血,下面也硬的爆炸,全身的血液仿佛都集中在这两个地方。

终于可以吃到了,终于可以吃到了,他此刻就像是刚刚扛过寒冬食物匮乏的狼,在看到面前一块香喷喷的肥肉时,眼里泛着渴求而贪婪的光。

他想将陈忆安拆骨入腹,扒下他的裤子一步到位,释放自己的冲动。

但是他不敢,他有些犹豫,陈忆安和他之前的那些小情人不一样,那些人很多都是自己贴上来的,只要他给够钱,怎么操都行,但是陈忆安不同,他清高,自尊强,如果他就这么把他给办了,一旦明天陈忆安清醒过来,很可能和他撕破脸。

这件事不能急,要从长计议。

他想到了网上很火的测试小孩智商的方法,延迟满足,为了更长远更大的目标放弃眼前的小利益。

为了以后能有更多操陈忆安的机会,他决定今天先不给他开苞。

但是他不能就这么算了,他要奖励自己点甜头。

江谭捏起陈忆安的下巴,咬上他水润的唇,陈忆安的嘴唇很软,还有一丝甜味,是鸡尾酒后调的味道。

江谭含着陈忆安饱满水润的下唇,轻轻的吮吸着,然后张开嘴,含住他两片唇瓣,用舌尖仔细描绘着他唇瓣的轮廓。

江谭平常都是直入主题,但是今天他却格外有耐心,首先是因为这次只能解解渴,不能真吃,再者就是陈忆安与其他人不同,别人都是充饥的俗物,但陈忆安是珍馐,面对这种人间美味自然不能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草率,要慢慢的品尝,仔仔细细的把每一寸皮肤,每一个角落都尝个遍。

江谭把舌头伸进陈忆安唇间,左右轻扫他的牙齿,然后慢慢撬开他的牙关,舌头如灵巧的蛇一般钻进他的口腔。

江谭的舌头灵巧的在陈忆安的口中搅弄着,追逐着陈忆安的舌头与之缠绕,当他掐住陈忆安的下巴打开他的口腔,精准的勾住陈忆安的舌头,将它吸入自己的口中时,江谭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陈忆安的舌头红艳艳的,又软又甜,实在是太美味了。

江谭不断的加深这个吻,直到睡梦中的陈忆安不能呼吸,难受的小声呻吟,江谭才放开了他。

江谭舔舐着粘在陈忆安嘴边的津液,然后一路向下,啃咬他的下巴、脖颈,他轻轻的吮吸着陈忆安的喉结,用牙齿轻磨那一小块凸起,用舌尖勾勒着轮廓。

陈忆安发出难耐的呻吟,声音很轻,但是却听得江谭燥热难耐。

江谭很想用力的咬下去,在陈忆安的身上刻满自己的痕迹,但是他不能,他不能留下任何印记,否则明天和陈忆安不好交代。

他的嘴唇沿着陈忆安的脖颈向下,在他凸起的锁骨上轻轻的摩挲着,他伸出舌头舔弄,在陈忆安的锁骨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江谭的手沿着陈忆安的腰线抚摸着,从陈忆安衣服的下摆伸进,大手揉捏着纤细的腰腹。

江谭直起身子,一把捞起躺在床上的陈忆安,然后扒下他的毛衣和裤子。陈忆安皮肤很细腻,喝过酒之后全身通红,就像一株盛开的待采的蔷薇,躺在那里,赤裸着,盛放着等着去品尝。

江谭翻身骑在陈忆安的身上,解开自己的腰带,释放出自己的性器,难耐的上下撸动着。

他低下头含住陈忆安胸前的红点,陈忆安很白,胸前的颗粒是柔嫩的粉色,此时在酒精和情欲的作用下变得嫣红,江谭用舌尖描摹着乳晕的轮廓,然后牙齿轻轻的咬住陈忆安的奶头,陈忆安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江谭剩下的那只手也没闲着,隔着内裤揉按着陈忆安的下体,陈忆安的下体手感很好,软绵绵的一坨,就是正常人的尺寸。

随着江谭不断的揉弄,陈忆安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伴随着细碎的呻吟,身体也不断的扭动着。

江谭继续品尝着陈忆安的奶头,唇舌不断的在两颗殷红的肉粒间流连着,舔弄,轻咬,舌尖快速的上下拨动,感受着陈忆安柔软的奶头在江谭的玩弄下慢慢变硬。

细碎的吻落在陈忆安腰腹间轻薄的皮肤上,江谭放开自己的性器,大手捏住陈忆安的腰丈量着,陈忆安的腰太他妈的细了,他的两只大手几乎能完全握住,仿佛用上点力就能捏断。

“操”,江谭低骂一声,他脑子里开始想象自己抓住这条细腰把陈忆安按在身下驰骋的画面,自己将来一定要让陈忆安在自己身下扭着腰求饶。

操哭他,操死他。

他的唇在陈忆安的肚脐上印下一吻,然后用舌头在肚脐的周围画着圈,舌尖在陈忆安的肚脐上钻研舔弄着。

“唔…嗯…”陈忆安呻吟出声。

江谭抬头看了一眼,人没醒,他看着陈忆安在睡梦中却还沉沦在情欲终无法自拔的脸,真是太色情了。

“真敏感”江谭自言自语道

江谭褪下陈忆安浅灰色的内裤,露出在他爱抚下已经半勃起的性器,陈忆安的体毛很少,只有浅浅的一圈包围着嫩粉色的性器。

江谭用手握住粉色的柱身,上下撸动着,用拇指按住前端,在马眼的周围画着圈。

“啊…嗯~”陈忆安呻吟着,无意识的扭动着双腿,纤细精瘦的腰肢在江谭眼前贴着床单摇晃着。

江谭抽了一口气,感觉下身要爆炸了,今天这一趟不知道是给自己解馋还是找罪受。

他骑在陈忆安的胯上,把两个人的性器都攥在手里,他的性器比陈忆安的大上一圈,勃起的时候呈紫红色,上面还盘旋着凸起的青筋,看着甚是可怕,两个人的性器挨在一起,显得他的极其丑陋。

就这样慢慢的撸动磨蹭着,江谭想自己真是脑抽了,放着别的小情人现成的屁股不干,在这给自己和别人手淫,只能手淫就算了,明明憋的疼得要命,心里却觉得他妈爽的受不了。

他一定是馋陈忆安太久了,稍微有点甜头就满足。

就这样来回撸动了十多分钟,昏睡的陈忆安眉头紧皱,双腿不自然的缠绕扭动,腰腹收缩抽搐,紧接着发出了一声绵长娇软的呻吟声,他在江谭的手中射了出来。

射了江谭一手,江谭粗长狰狞的性器上也沾满了乳白色的液体。

看着眼前淫糜的画面,江谭的大脑炸开了一声巨响,他的理智离家出走,他低头按住陈忆安的后脑勺,手指攥紧陈忆安的发根,狠狠的吻着,力道大得仿佛要把陈忆安吃进去,舌头在陈忆安的嘴里毫无章法的搅弄,啧啧的口水声在耳边回响,陈忆安不舒服的哼哼着。

江谭放过了陈忆安的舌头,看着被自己啃咬得仿佛能滴出血的微张嘴唇,他的喉结剧烈的滚动着,他往前移了移,双腿分开跪在陈忆安的胸膛两侧,伸手捏住陈忆安的脸,强迫他张开嘴。

然后把自己怒涨的性器一点一点的挤进去。

“啊~”江谭低喘一声,后腰一阵酥麻,舒服得仿佛要灵魂出窍。

他开始缓慢的进出着,陈忆安很不舒服,细长的眉毛纠结在一起,脸憋的通红,费力的喘息着。

江谭一点一点的加快速度,他不再满足这种温柔的奖励,开始大胆的征伐着。

那温热湿润的包裹感,舌头因为被外物入侵不断顶弄而一下下的舔舐柱身,呼吸不畅导致陈忆安的手下意识的胡乱推拒着,因为醉酒无力,手触碰到江谭身上时的力度就好像是做爱时攀登高潮那一刻无意识的爱抚。

江谭的理智早已不复存在,他现在只想着加速,深入,直到脑中闪过一片白光,一阵电流沿着脊柱向上攀爬,在脑中绽放成一束烟花,他在陈忆安的口中释放。

江谭喘着气趴在陈忆安的身上,他舔弄着陈忆安的耳垂,手掌在陈忆安的腰腹流连。

他从未如此满足过,江谭第一次做爱在十六岁,今年他二十岁,五年间他的性生活从未断过,但是没有一次能让他像现在一样在生理上和精神上同时达到高潮。

“陈忆安,陈忆安”江谭低喘着念着陈忆安的名字,仿佛这样就能延长高潮的余韵。

他趴在陈忆安身上休息了一会,然后起身抽了几张纸简单给陈忆安清理了一下,在用手指挖弄陈忆安口中的精液时,江谭控制不住的又硬了。

江谭扳过陈忆安的身体,让他背朝自己侧躺着,然后把从陈忆安口中挖出的精液混合着的口水抹在他的腿跟,并拢他的双腿,把自己的性器插在他的腿间抽插着。

这个姿势特别像自己插在他的后穴操他,江谭心里升起一股满足感,仿佛自己真的干到了陈忆安的身体里。

美中不足的是怀里的人没有反应,江谭一只手伸到前面抚弄着陈忆安的性器,另一只手从陈忆安的颈下穿过,手指在陈忆安的嘴里搅弄着,就这样一上一下的把玩着身前的人,看着他因为自己的爱抚而动情的扭动,自己的下体在他的腿间进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江谭的胯部击打在陈忆安的臀瓣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忆安,宝贝,我操的你爽不爽,嗯,爽不爽,宝贝。”江谭吻着陈忆安的耳廓,在他的耳边挑逗着。

如果陈忆安有意识,怕是会羞愤得想死。

没一会,陈忆安就在他的手中射了,看着怀里的人抽搐射精,江谭越来越兴奋,他开始亲吻陈忆安的背,嘴唇沿着陈忆安紧实的背部线条亲吻流连,舌尖从上到下舔过他的脊柱,最后还是没忍住,啃咬着他的蝴蝶骨,在上面留下了一枚鲜艳的吻痕。

他腰部挺动的越来越快,紧紧的搂住陈忆安的腰,仿佛要把他融在自己的身体里,随着一声低吼,江谭射在了陈忆安的腿间。

连着两次射精,江谭的体力耗费不少,他抱着怀中的人,把头埋在陈忆安的后颈,粗重的喘息着。

休息了一会,江谭便去洗了个澡,然后用湿毛巾把陈忆安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擦拭了一遍,一边擦一边占便宜。

陈忆安的腿间磨得通红一片,江谭轻轻的用手抚摸着那块柔嫩的皮肤,没什么大事,明天起来就能消下去,至于背后的吻痕,他应该注意不到,一般人也看不到自己的背。

江谭给陈忆安套上浴袍,然后抱着他睡觉,结果却怎么都睡不着,他脑子里又冒出一个坏点子,他把手慢慢伸到陈忆安的下身,撸动起来。

陈忆安在他怀里难耐的扭动着,他用另一只胳膊箍紧陈忆安的身体,下面的手快速撸动,陈忆安很快就射了,陈忆安今天晚上已经射了三次了,射出来的东西很稀薄,江谭满意的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液体,然后起身拿纸擦干了手,没有去管陈忆安下身乱糟糟的一片,而是抱着陈忆安满足的睡去。

他故意给陈忆安手淫之后不清理,就是想看看陈忆安明早误以为自己梦遗之后的反应。

两个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江谭先醒了,没有起来,而是躺在陈忆安身边装睡。

陈忆安睁眼之后感觉头痛欲裂,宿醉之后第二天的感觉不可能好,除了头疼之外,他感觉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疲倦,像是做了很重的体力活一样,腰酸的要命。

他看了一眼四周,是在酒店里,江谭就睡在他身边,睡的很沉,浴袍的前胸大敞四开,露出了完美的肌肉线条,陈忆安顿时满脸通红,转过身去不敢再看。

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衣服已经被换过了,应该是江谭换的,想到江谭给他换衣服,陈忆安更不好意思了,脸红的能滴血。

他感觉自己的下身很不舒服,又湿又黏腻,掀起被子一看,他梦遗了!

他赶紧跑下床冲进洗手间,关紧门靠在门上,双手捂住自己通红的脸,他已经好久没有梦遗了,平常他会不定时自己疏解,这周明明自己前两天刚刚手淫过,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因为和江谭在一块自己起了反应?

他想了想刚才江谭躺在他身边的样子,那俊美的面庞,坚硬紧实的胸膛。

陈忆安的心抑制不住的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怎么办?江谭不会发现吧?

应该不会,江谭还没醒,自己先清理好再出去,他一定不会发现。

陈忆安拍了拍自己快速跳动的心脏,安慰着自己。

陈忆安走进洗手间后,床上的江谭睁开了眼。

想起陈忆安仓皇逃离的背影,江谭勾起了嘴角,真是可爱呢!

陈忆安第二天去医院照顾陈母,江谭也跟着去了,其实对于刚认识的朋友来说,江谭显得过于热络了,但是他的外表看着就是一个热情洒脱,重情义的人,所以陈忆安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陈忆安从小到大朋友一直不多,因为他一直是“别人家的孩子”的形象,身边的同龄人和他在一起都会觉得有压力。自从家里出意外之后,以往来往密切的亲戚都开始疏远他,大学的同学也都是点头之交,他家是本地的,上大学之后一直都是走读,后来为了给陈母治病,把家里的房子卖了,他也没有住校,而是在外面租房住,因为他要经常打工赚钱,如果住校每天早出晚归会打扰室友。

所以他很开心能交到江谭这样的朋友,他这两天总在想,上天对他没那么绝情,还是给了他一点喘息的空间,那天他虽然因为陈母突然病发抢救而错过了比赛,但是同样在那天他认识了江谭,从此有了一个关心他,偶尔可以和他谈心的朋友,对他疲惫不堪几乎走投无路的人生来说,也算是一点慰籍。

陈母昏迷快一年了,这一年大半的时间都在icu里住着,前不久才转到普通病房。

陈忆安要上课,要找工作,要兼职赚钱,所以只有周末空闲的时候才能来看她,陈母每天的住院费、医药费和护工费很贵,家里的存款很快就支撑不住了,无奈陈忆安只能卖了房子,但是赶上房市行情不好,老房子也没卖多少钱,现在卖房的钱也所剩无几了,陈忆安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陈忆安给陈母按摩了一下肌肉,昏迷的人要每天按摩,不然会肌肉萎缩,然后又坐在床边跟陈母说了会话,医生说要经常和她聊天,她虽然不能动,但是能听见。

陈忆安把江谭介绍给了陈母,告诉她让她放心,自己现在交到了很好的朋友,自己马上就要毕业了,一定会找到一个好工作,他说他想让妈妈看到自己穿学士服的样子,他想和妈妈一起拍毕业照,之前一家人说好了要参加他的毕业典礼的。

陈忆安抓着陈母的手,说着说着就肩膀轻颤着哭了出来,他哭的很安静,只能听到轻微的抽泣声。

陈忆安即使在哭的时候,也很优雅,眉毛轻皱着,眼圈通红,眼泪蓄满眼眶,然后大滴大滴的落下来。

看着特别让人心疼。

江谭没忍住,从身后环住了他,陈忆安一愣,感受到身后人宽阔温暖的怀抱,他没有躲开,他现在真的很需要一点倚靠。

陈忆安抓紧江谭的胳膊,把头埋在他的臂弯里,展现了自己最脆弱的一面,他哭得浑身颤抖。

直到很多年后,陈忆安还是会想起那个画面,午后医院的病床前,他身后的男孩,给了几近绝望的他一个坚实的怀抱,也是那个怀抱,支撑他度过了后来无数个崩溃的日夜。

周末见面后,两个人整整一周都只是线上联系,陈忆安忙着找工作和兼职,舞蹈学校暂时开不了业,陈忆安每天都为了多赚些钱四处奔波。

有时候江谭给他发的消息,他晚上才能回复,江谭整天心不在焉的守着手机,只有听到他给陈忆安设置的特别提示音时,才会开心起来。

周四的时候江谭给陈忆安发了十几条消息,陈忆安一直到晚上八点都没有回复,最近陈忆安在做家教,虽然没有当舞蹈老师赚得多,但收入也还算可观,就是不能看手机,他手机一直处于静音状态。

江谭这两天在父母家里住的,他小侄子过生日,他大哥一家都到了老宅,江谭看着在地上打滚的五岁的侄子,烦得太阳穴直跳。

他讨厌小孩,尤其是精力旺盛的小孩。

看着在地上一会学狗一会学牛,最后学着蛤蟆满地跳的侄子,江谭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他终于想到可以经常见到陈忆安的方法了。

江谭激动的抱起正在地上学蛆的扭曲蠕动的小娃娃,狠狠的亲了一口,五年了,这孩子生下来五年了,他第一次觉得可爱。

孩子本来自己玩的挺高兴的,被江谭亲了之后,反而沮丧了起来,太吓人了,他叔叔太吓人了,跟川剧变脸似的,刚才还是黑脸呢,现在却喜笑颜开的恨不得一口亲死他,他爸爸说得对,他叔叔果然不正常。

江谭放下怀里表情扭曲的孩子,转身进了他哥的书房。

“哥,我和你商量点事”

从书房出来之后,江谭就给陈忆安打了电话,响了几声之后,那头传来了陈忆安疲惫的声音。

“喂,江谭啊,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

“哈哈,当然能”

陈忆安的声音有些沙哑,他今天晚上带的学生是一个八岁的男孩,很调皮,不听课,他必须提高音量才能吸引那个孩子的注意力,喊了一晚上,嗓子又干又疼。

“嗯,是这样,我有点事想让你帮忙”江谭道。

“你说,我只要能帮上忙一定尽力。”

“我有一个侄子,今年五岁了,很调皮,我哥想让他学学舞蹈,提升一下气质,我想让你来教他,报酬一个小时一千块,你看怎么样?”

“什么?……”陈忆安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会赶紧回复道“没有问题,我可以教,但是不需要付钱,你是我朋友,我帮你是应该的。”

“钱还是要付的,没事,反正是我哥出钱,到时候你领了薪水请我吃顿饭就行。”江谭道。

“江谭,谢谢你。”陈忆安语气里充满了感激,他知道江谭是为了减轻他的经济压力,否则这么高的薪水完全可以请名师来教。

“跟我客气什么,那这样,明天我去接你,咱们一块吃个饭,商量一下上课的时间,我再给你仔细说一下我家这个孩子的情况。”

江谭想着法子约见陈忆安,虽然以后肯定能经常见面,但是他还是心急,一天见不到陈忆安他就心痒。

“好,明天见。”

两个人在一家很有名的四川火锅店见的面,江谭本来是想带陈忆安吃点好的,但是陈忆安非说这顿饭他来请,感谢江谭给他介绍工作,江谭看他一脸热切也就没有拒绝。

江谭很少吃火锅,也从不带他那些小情人来这种地方,因为吃完之后身上全是味道,影响他进行下一步的心情。

但是他和陈忆安现在还进行不到下一步,这条鱼太珍贵,太稀有,他得放长线慢慢钓。

沸腾的红油咕嘟咕嘟的冒着泡,里面的食材都浸满了汤汁,点锅底的时候陈忆安问他能不能吃辣,他当时满脑子都在想怎么能把陈忆安扑倒,就随意应付了一声,没想到陈忆安点了一个特辣,江谭吃了几口后辣的头皮发麻,面前的饮料瓶摆了一堆,菜没吃几口,喝了个水饱。

陈忆安看着面前辣的面红耳赤的江谭,有点不好意思“早知道刚才点一个鸳鸯锅了。”

“没事,不辣,我能吃。”说完像是要证明真的不辣一样,江谭又捞起一块肉放进嘴里,没想到一口气没喘匀,辣椒呛到了气管,剧烈的咳嗽起来。

陈忆安连忙过来喂了他一口水,然后慢慢的给他顺背。

江谭感觉自己的肺都要咳出来了,也不知道四川火锅涮肺子好不好吃,要是好吃的话还可以免费加一点料。

江谭抓着陈忆安端起的杯子,猛喝两口水,水是常温的,陈忆安的手指是温热的,都被江谭抓在掌心里,江谭抓的很用力,抓的陈忆安的手指微微泛白。

“你没事吧?”陈忆安看江谭咳的眼眶通红,眼泪都出来了,想给他擦擦眼泪,但是端杯子的手被抓的太紧,抽不出来,只能用另一只手去抽桌子里面的纸,纸抽离他有点远,他斜着身子,越过江谭的头,腰轻轻的贴靠在江谭的耳侧。

江谭并没有一点想躲开方便陈忆安拿纸的意思,他很享受这样的触感,他把身子挺的很直,这样就能和陈忆安贴的更紧一些。

陈忆安穿着一条米色羊绒衫,贴在脸上的触感很柔软,微微磨蹭着有一丝丝的痒,他身上有着一点淡淡的清甜的香气,还没有被火锅味掩盖,可能是洗衣液?还是沐浴露?江谭分辨不出来,反正很好闻,不过一两秒的时间,江谭便有些心猿意马,随着咳嗽脑部充血,冲动的情绪也逐渐难以压制,他想一把搂住陈忆安的腰,把自己的脸深深的埋在散发着香气的衣服里,将手伸进衣服的下摆抚摸,然后撩开柔软的布料,啃咬下面白皙细腻的皮肤,用舌头在上面打着圈,留下一个个湿润淫糜的痕迹。

陈忆安抽了几张纸,手忙脚乱的擦着江谭脸上的眼泪,他擦的很认真,低着头,脸贴的很近,江谭看着陈忆安白皙的脸蛋,不知是因为热还是着急,染上了一丝红晕,鼻尖上也沁出一层薄薄的汗珠,嘴唇辣的有些微肿,红润的唇珠似是在滴血般的招摇,引诱着毫无自持的人去犯罪。

江谭的心脏如鼓雷般跳动着,脖子上的青筋因为隐忍而凸起,咚,咚,咚,嘈杂的火锅店此刻仿佛置于真空之中,江谭只能感受到自己狂跳的心和陈忆安清浅吹拂在自己脸颊上的呼吸。

真是要命。

面前陈忆安的脸慢慢和那天酒店里的脸重合,低喘呻吟声慢慢在耳边环绕响起,抓着陈忆安手指的手不自觉的小幅度来回抚摸,那温软的触感让江谭的欲望无限放大,因为品尝过一点味道,便食髓知味再也不能忘记,他知道那米色羊绒衫下的皮肤触感有多么好,那布料下的腰身是多么的纤细柔韧,那无意识的娇喘呻吟是多么的勾人魂魄,江谭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妈的,要死了。

面前的人蹭的站起了身,陈忆安吓了一跳,俯视的眼神突然变成了仰视,擦眼泪的手茫然无措的抵在江谭的胸前。

“我去趟洗手间。”江谭略带掩饰的咳了两声,大步离开了。

陈忆安看着已经走远的人,慢慢的回了神,有些迟钝的哦了一声。

江谭在厕所待了很久,等他回来的时候,陈忆安已经差不多吃饱了,看着陈忆安关切的眼神,江谭略微尴尬的咳了咳“肚子不太舒服。”

“是不是太辣了?”陈忆安问。

“可能吧。”江谭顺着借口点了点头。

陈忆安有些沮丧“早知道不点这么辣的锅底了,说好请你吃饭,结果却吃了你不喜欢的东西,还让你吃的这么不舒服。”

“怎么会呢?”江谭连忙解释道“我觉得挺好吃的,这顿饭很开心。”

“别安慰我了。”陈忆安讪讪道。

江谭看着陈忆安,微微歪着头,将眼睛笑成一轮饱满的月牙“我没有安慰你,我是真的觉得很开心,只要能和你一起吃饭我就已经很开心了,无论吃什么。”

陈忆安耳根开始发烫,就像一滴红色的墨水滴入清水之中,不断的扩散,片刻烫意便扩散到了脸部,他怕被江谭发现脸红,只能微微低着头,抬着眸子看着江谭。

江谭看着对面的男生,白净细腻的脸泛着红晕,耳廓红的仿佛要滴血,颔着头,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羞赧的看着他,就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泛着香甜的香气,引诱自己咬上一口。

江谭感觉小腹一紧,心下暗暗嘟囔,都怪自己太年轻,身体太好,血气方刚的男大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诱惑。

“那……我,我下次再请你吃,吃你喜欢吃的。”

陈忆安轻轻缓缓的声音从桌子对面传来。

吃你喜欢吃的

你喜欢吃的

喜欢吃的

江谭的脑子轰的一声炸了,他看不清身边的事物,只看到面前的水蜜桃亲自褪去了米色的外皮,将细腻水嫩的身体呈到他面前,然后对他说“吃吧,你喜欢吃的。”

该死,火锅店不能做爱。

为什么火锅店不能做爱?那些开火锅店的就没想过有人吃火锅吃一半想做爱该怎么办?现在的火锅店不都讲顾客是上帝吗?上帝想做爱了怎么办?这么严重的问题都不能解决,实在是太不周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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