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次一手抓过恭子的短法,俯下身对着恭子的脸说:“你这只母狗!”
“呵呵呵不要停呀耶”恭子傻笑着,不时伸出舌头挑逗着秀次。
“哼哼你是母狗,对不对?!”“呵呵呵呵我是一只可爱的小母狗呢!呵汪汪”恭子傻笑着扮着狗叫。
“哼哼”秀次抓着恭子的头发,一把把她拽下了床,拖着她的头,使劲地塞到了惠子的跨下,来回地磨蹭着。
秀次这时跪到了恭子的身旁,一边把恭子按在粪尿之中,一边用另一只手的中指和无名指插入了恭子的小穴里,而食指则塞到了肛门里。
恭子的下身在秀次的抠挖下剧烈地扭动着,脸被按在惠子的排泄物中,双手胡乱地挥动着,有时抓过一两把粪便,扔到秀次的身上,或是早已楞在一旁的南树身上。
按了一阵之后,秀次将恭子的头拽了起来,只见恭子满脸黄褐色的脏物,就像刚刚掉到泥巴里一样,但她还是“呵呵呵呵”地傻笑着,而且还不时伸出舌头舔着嘴唇上的秽物。她望了望秀次,又掉头望了望南树“嘻嘻嘻”
地一挥手,把手里的一堆脏东西扔到了南树的脸上,南树一下回过神来,抹着脸上的粪便,淫笑着:“哼小秀,你家的这只母狗真的荡得很厉害呢!”
“你终于明白了呢,来,到我的房里,我们好好地再调教一下这只母狗”
秀次说完将恭子的乳房挤在了一起,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别穿过她的两个乳环,用力地拉起了恭子,拖着她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恭子的柔软的乳房被拉得长长的,她一时紧皱着眉,好像要哭出来的样子;一时又“呵呵嘻嘻”地傻笑着,好不容意地走进了秀次的房间。房间里早已布置妥当,就好像与美子和美夕游戏的时候,恭子一进门就被推倒在塑胶布上,秀次熟练地把她绑了起来,在乳环和阴环上拉上线,然后慢慢地将她升起到一定的高度。
第三夜真爱之快感体验(下)作者:lalamoka
大概是绳子勒着肚子,角度又有一点顷斜的关系,恭子刚被吊上去没多久,就“哇”地一声吐了出来,秽物溅得秀次满腿都是,有一部份还贴在了肉棒之上。
紧接着,就好像是患了痢疾一样,小便在恭子的身后喷泄了出来,直接打在了南树的两腿之间,洒在阳ju之上。
秀次阴邪地笑着,拿出了新买的口交套,塞在了恭子的嘴里绑实,将带着秽物的肉棒一下子插到了恭子的嘴里,并且三百六十五度地绞动着,与恭子的舌头痴缠在了一起。
南树在变态的冲击之下,肉棒早已再次僵硬起来,他走上去两手固定住恭子摇摇晃晃的屁股,将阳ju插了进去恭子在前突后入的快感下“嗯嗯唔唔”地浪叫着,舌头围着秀次塞入的gui头打转,阴部则逢迎着南树。由于秀次和南树都是第二,三次射精后的勃起,因此持久力特强,插得恭子香汗淋漓,唇松穴烂。
几百次的抽chā之后,恭子的阴部开始红肿起来,阴穴激情地张开着,南树由于阳ju较小,已经开始感觉不到快感的样子,于是几个抽刺之后,将阳ju拔出,唾了几口吐沬,抹在了恭子的肛门上,用力将阳ju塞入。
恭子不是经常玩肛交,因此肛门的括约肌依然活力十足,紧紧地夹着南树的肉棒,南树感觉到恭子的直肠里暖暖的,窄窄的,软软的,就好像处女的yin道一样,立时兴致大增,再次充满力量地狂刺起来。
秀次看到南树换了穴来插,慢慢将恭子降下一点,然后躺到恭子下面,将阳ju对准恭子的阴穴,再次将她的下体充塞得满满的。
南树感觉到恭子的直肠下部突然又充塞了一条硬硬的东西,与自己的轨道互相磨擦着,将空间挤得紧紧的,得到了空前的快感
又是几百下之后,南树将激射的精液注入恭子的深处,迅速将肉棒拔出,走到恭子面前,将依然直挺的肉棒放到了她的口中,用恭子自己的口沬清洗着阳ju上一块块黄褐色的粪便。
在南树拔出之后不到五秒钟,秀次就用自己的肉棒代替了南树的位置继续抽chā着,黄褐色的粘液不断地被抽出肛门,流到阴穴上,与乳白色的淫水会合在一起,再在交合的接触下蹭到秀次的小腹上。
恭子虽然是几乎贴在地面上,但依然是吊在空中,不断微微摇晃着,就好像享受着太空做ài的感觉一样秀次在射出前一刹那,将阳ju拔出,自己用手套弄着爬起来走到恭子面前,不让炽热的肉棒冷却,然后插到了恭子嘴中,才将精液射出。
恭子这时已经半昏死过去,秀次要用绳子绑着她的口交套,机械性地拉起恭子的头部,以勉她垂下头的时候将口中的东西吐出。
于是精液就这样滑进了恭子的喉咙,恭子咳了几下之后,在昏迷中将所有的东西吞到了肚子里就在恭子快崩溃的这个时候,秀次的邪恶计划仍然没有结束。
他拿齐工具,走到恭子的后面,开始了灌肠。恭子的肛门可怜而无力地张开着,在几千下的抽chā后已经完全失去了弹性,黄褐色的污渍沾在菊花的周围,散发着恶臭,秀次将恭子的臀部稍稍吊起,将灌肠器插进了菊花。
“咈咈”温水不停地被泵了进去,很快就注满了崎岖的肠道,满泄了出来。
秀次轻轻抚摸着恭子的腹部,看着脏水由她的肛门溢满出来,但秀次还在一次次地灌注着,直到水柱像喷泉一样地被喷了出来。
秀次用桶载住粪水,一转身就倒入了恭子的口交套里。
“咕噜咕噜”恭子一口一口地无力地吞咽着
一阵窒息的感觉,好像溺水了似的,恭子被呛得咋醒了过来,她吐了几口水出来,发觉自己躺在了浴缸里,浸在不是太深的渍水里,因为身体下滑的关系,鼻子和嘴才慢慢地被淹了过去。
恭子挣扎着跪了起来,感觉到跨下隐隐作痛,但却被一阵恶臭的味道分散了注意力。她一看那一缸黄褐色的水,水面上飘着粪便,黏液和泡沬,就像是厕所的下水道里一样。
恭子差点吐了出来,但腹中空空如也,只是反了几下胃而以,她赶快放掉了污水,冲干净身子,一边冲着,一边搜索着前一晚朦胧地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