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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蝴蝶回到自己的休息室,脸色发青。
一迭声地叫人,“来人,传刑堂的人给我过来,带家伙事儿。”
“那个谁,打电话,七天清呢。给我叫回来。”
“什么?手机关了?废物,三分钟,把人给我找回来。”
大家不知自家执事开了一通会,回来发的什么邪火,平时跟青蝴蝶,也是随便惯了,有几个胆子大的凑过来,“执事,啥事这么生气?”
青蝴蝶抓起水灌了一口,好像水能浇灭心火。她掼掉杯子,气哼哼地大力坐在沙发里,咬牙自语,“看我怎么收拾你。”
手下人立刻做鸟兽散,跟人这么久了,知道啥时候明哲保身。大家争先恐后地拥出门,做出要满楼寻人的举动。留下自家执事在这生闷气。
青蝴蝶又喝了一杯水,怒火被浇灭了些。她疲惫地靠进沙发里,闭上眼睛。
眼前,竟都是七天清的样子。初来时的恭谨,颊上还带着肿痕,明明知道有人越过自己管了这个七字头,自己却仍禀承着,要开创主上与七字头新型关系的先河,没追究,还软言安慰。后来,到了北区,七天清可以称得上整个炀氏最自由的七字头,自己最大限度的给了他空间,不限着他做事,连手机号换了,也不必上报,尤其,她个主上,天天看七天清的脸色不说,连做了那么大错事,也没把他怎么样……谁知,竟然,
青蝴蝶郁闷地坐起来,心里不住地骂七天清这个白眼狼,……又喝水。
门一响,刑堂的小弟,缩头缩脑地进来,“呃,执事……”
“干什么?”青蝴蝶粗声粗气地问,没好声。
“您要的家伙事儿,”小家伙受惊地把东西放在她面前的矮几上,长长短,有鞭有板,足有十几样。
青蝴蝶气极反笑,“我又不开展览会,拿这么多过来干什么?”
小弟很委屈,她又没说要什么样的,打谁也没说,回头,拿来的不可她心,先打的说不定就是自己了。
青蝴蝶心里烦,挥手让他走。
室内又只剩她一人。
青蝴蝶靠在沙发上,方才的怒气被水一冲,还真淡了不少,她闲着没事,边等人边摆弄眼前的东西。
绞金的鞭子混在一堆鞭子里,泛着淡金色,十分醒目。青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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