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燕将毅跑过来,见到他们,第一句话便是问“大?哥,我?喊嫂子还是什么?”,窘迫得他想当场转身就走,后?来被纠正改口喊了澈哥才算完。
“什么事还得他俩单独去?”贺尔豪高高挑起眉,心里拿出娘家?人的小黑本,装模作样给燕将池扣十分。
还好他来得快,不然从没见过这种场合的澈老师不得被欺负了?
“和他父母有?关。”澈穆桓说道。
贺尔豪闻言一顿,慢吞吞地收回了话:“这样啊……那咱还是别掺和,老燕总飞机失事那事儿也够古怪的,估计被他俩兄弟现?在查到点什么了,安全起见你不知道是个好事。”
澈穆桓皱了皱眉。
“行?了,大?周,跟上,我?带你澈老师去转几圈,余老师胡老师,谢谢照顾我?家?小朋友啦,那我?们先走了。”贺尔豪话锋一转,转向余虹菲和胡枫打了声招呼,笑笑便带着澈穆桓往宴会厅的人群里走去。
澈穆桓失笑,对于自己被当作什么玻璃似的有?些无?奈,他难道还会被人欺负么?
“对了,这次你们也带了参加拍卖的募捐品?燕总舍得动他的那些宝贝啦?”贺尔豪玩笑打趣道。
“他是不舍得。”澈穆桓闻言笑起来,想到燕将池那副像是被抢走了肉骨头的表情就好笑,摇了摇头道,“就带了幅字画来,不是说无?论贵重与否,都是心意么。”
贺尔豪眨眨眼:“你作的?”
“找回了点手感。”澈穆桓应声。
“挺好挺好,我?家?澈老师文艺双修,多强啊。”贺尔豪笑道,他估计呀,澈老师的画,估计回头一展出,就得被澈老爷子直接拍下来,不怕没销路。
两人正说笑着,就听一道陌生的声音插进来:“这位老师是?”
澈穆桓与贺尔豪闻言看过去,就见一个年轻男人携着女伴,微笑打着招呼。
唐寅天知道今晚参加晚会的人里有?位开画廊的年轻艺术家?老师,颇受海外好评,最近刚回国,海外人脉很广,他便想着要?搭上些关系,做出口生意时多个渠道。
他听见澈穆桓与贺尔豪两人的聊天,便猜或许是眼前人了。
“澈穆桓。”澈穆桓微颔首致意了一下。
唐寅天闻言和他知晓的名字不是同一人,不由皱了皱眉头,然后?笑笑说道:“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没关系。”澈穆桓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