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城里人，穿的衣服都那么贵。估计也是锦衣玉食长大的大小姐吧，这些东西在你们这种人眼里不应该是垃圾吗？”大头说。

季换澜一边咀嚼饭菜，一边盯着大头。

看的太久，都把大头看的头皮发麻，“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

女人没什么表情：“下饭。”

大头：………

他？

他下饭？！

“你这种愚蠢的脑子，都挺下饭的。”季换澜咬了一口馒头。

风吹过她的头发，女人眼中的凉薄很是清晰。

大头只觉自己好像看错了人。

她似乎，不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

季换澜见大头埋头干饭，提醒了句：“慢点吃。”

大头一愣，有些惊讶。

这女人居然还关心自己？

谁料，季换澜又补了下半句：“让她多叫一会儿。”

大头看向房车。

车子有些晃动，应该是那个女人还在那踹门敲窗呢。

“你们是双胞胎？”

“嗯。”

季换澜吃饭的动作极其赏心悦目，哪怕在这种环境，也觉得很养眼。

大头不自觉的就随着她放慢了吃饭的速度，随口问：“亲姐妹怎么走到了这一步？”

问完他就后悔了。

别人的事少问，尤其是老板们的事。

虽说这个女人不算他的老板，但毕竟也是项总嘱咐过的，好歹也算半个老板。

就在大头以为季换澜可能会说他多嘴，或者不回答时，只听女人不以为意的说——

“还能因为什么，能让亲姐妹走到你死我活的，除了男人就是钱呗。”

大头愣住了。

女人低着头喝粥，好像压根就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还一点都不防备的告诉了他。

“你居然跟我说了？”

季换澜笑了笑，“我都这样了，还能怕你坑我？我也没有什么了啊。”

“你……”

大头支支吾吾半天，最后说了句：“你比她强多了。”

季换澜笑出声来，“是吗？”

“嗯嗯！”

大头把剩下的馒头塞进嘴里，脸颊鼓了起来，特别憨。

“我那天看见她了，她都不尊重人，你好歹没对我跟猫像是训狗一样。”

季换澜吃饱了，慢慢等着大头吃完。

大头饿坏了，“我能不能……再吃点儿？”

女人望着远处：“你吃你的，吃一天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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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车里的季摇清嗓子都喊冒烟了，人家那俩人却吃个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