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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眸沉默，半晌才点了点头：“辛苦了。”
“不辛苦，应该的。”沈熄拉着一把椅子坐下，帮她看着那份报表。
季换澜积压一些工作，沈熄也是，不过他现在都扔给副总处理了，倒也没那么繁忙。
“昨天的那道鱼谁做的？”季换澜忽然问。
沈熄想了想，“怎么了？”
“味道不错，我想着让人再买一条鱼回来，然后……”
沈熄立马说：“我让沈燃带回来就好。我给你做。”
季t换澜意外：“那条鱼是你做的？”
“嗯。”沈熄眼底泛着几分光，“那是川菜有点辣，怕你们吃不了，以前也就没做过。”
“你这个做菜的手艺，到底是跟谁学的？”季换澜疑惑。
“有些菜都是看了几遍视频就学会了。”
季换澜笑了笑：“天赋异禀呗？”
沈熄摸了下鼻子，“倒也不用这么夸我。”
“谁夸你了。”季换澜瞪他一眼，继续埋头工作。
-
晚一些的时候，季换澜去找季摇清。
“怎么样？”
里面的医生正在给季摇清吃药。
“还好。可以试一试。不过这个药会有点副作用，就是会失眠。”中国男人道。
这些药可都是世人不得知的，他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诉他们，绝对不能对外提起，也不能让不认识的人看见。
“尽量遏制一下癌细胞的扩散。看看后续扩散的程度，如果可以完全压制回去，到了最小值就可以动手术了。”
这种药一直被国外控制着，绝对不允许对外出售，许多疑难杂症其实都有药物可以治疗，但……
哎。
“切记切记，按时吃药。”临走前，两位医生又嘱咐了一遍。
季摇清努力点头。
季换澜去送客，“副作用只有失眠吗？”
中国男人沉默了一下，“其实只要留住命，其他的都没那么重要了不是吗？”
季换澜抿了抿唇，点头：“是的。辛苦二位了。”
“不客气，应该做的。”
送走他们后，季换澜一转身就碰到了一个人。
“诶！台阶！”
沈熄眼疾手快的搂住她的腰，用力一收，将季换澜拉到怀里抱住了。
“没事吧？”
季换澜被吓了一跳，“你怎么不出声啊？”
“我看你们在说话。季摇清的情况还好？”
季换澜推开他的手，沈熄愣了愣，把手收了回来。
“只能说试一试。至于治成什么样儿，听天由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