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乔云烟却一本正经地回道:“当然。这是国外的巧克力,进口的,国内又没有,老鼠都没有见过这个玩意。而且这是苦的,老鼠都不吃。”
余安安:“......”行,合着怎么说都是她有理是吧?
她就不应该瞎好心,将这个颠婆弄到自己房间来住的,让她去打地铺好了!
现在好了,非但没有整到余笙笙,还时不时将自己气了个半死。
余安安说不过乔云烟,见乔云烟满头大汗,又想到刚才余承言拒绝了自己,气闷之下,将气都撒在了余笙笙的身上,道:“你也真是听话,还是上头派来的专家呢,还不是余笙笙让你去干嘛就干嘛,让你下砖窑就下砖窑了,有什么了不起的,枉费我还以为你能压过余笙笙一头呢。”
这余安安也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现在乔云烟正憋屈着呢,她还要阴阳怪气地刺人家两句。
乔云烟也不是善茬,见余安安这种货色都能对着自己落井下石了,她自然也不敢客气,道:“你又有多厉害?我还敢正面跟余笙笙斗上一斗,你敢吗?”
“我看你是一点都不敢,你也就只敢在背后放屁而已,毕竟你可是个冒牌货,人家余笙笙才是真正的余家千金,你不过是鸠占鹊巢的鸠而已!你有什么脸面说我?”
余安安本来就气,被乔云烟这么一讽刺,顿时整个人都炸了。
她猛地扑了过去,一把揪住了乔云烟的头发,气急败坏地骂道:“你说什么!谁是冒牌货!你知道什么!在我爸妈心里,我才是余家的女儿,我才是他们一手一脚带大的!余笙笙她算个什么东西!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我跟前指手画脚的!”
“你又有什么了不起的,一点事情都做不好,还被余笙笙罚到砖窑去待了两个小时,还什么海龟专家,我还以为多威风呢!连余笙笙一个土包子都搞不过,你又有多大的能耐!”
余安安气得要死,狠狠拽住了乔云烟的头发就是一通臭骂。
乔云烟本来就烦,这会儿又被余安安拽着头发,哪里还忍得下去?
“你居然敢扯我的头发,我饶不了你!你自己斗不过余笙笙,你拿我撒气!简直就是岂有此理!”乔云烟也不惯着余安安,当即就对准她的脸挠了上去。
余安安痛得面色扭曲,这臭娘们力气居然这么大,气得手里头的头发拽得更紧了,道:“你不要在这里含血喷人了,明明就是你自己斗不过余笙笙,所以才拿我来撒气!你给我滚,滚去睡你的地板!”
“睡就睡,我还能怕你不成,一天到晚就知道阴阳怪气的,一点本事都没有,就你这种人,还想斗得过余笙笙,你等着吧,早晚你在意的一切,你抢夺人家的一切,都会被余笙笙拿走的。”乔云烟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话正好踩中了余安安的痛处。
“你诅咒我?就你这种花架子,你以为你就能斗得过余笙笙了!你想压过余笙笙,你等下辈子了,你只要在这个岛上,你都会被她压得死死的!死无翻身之日!死无葬身之地!”余安安也面目狰狞地骂道。
“疯女人,你给我松手!我要告诉我哥!”乔云烟痛得受不了。
“颠婆,要松开也是你先松开!你有哥我也有哥,我哥都住在这边!哥!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余安安扯开嗓子大叫了起来。
两人你抓我挠,毫不相让的,最后噗通一声,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