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承行急忙从自己的兜里头翻出钥匙,连声表着清白,道:“我的钥匙也一直带着,没有离开过我的,真不是我偷的。”
见大家的钥匙都在手上,并没有遗失,乔云烟当即又补充道:“这要是别的人拿了钥匙偷钱,肯定不会将钥匙还回来的了,但是现在钱被偷了,大家的钥匙都还在,这么说来,还是我们几个人拿的,这说来说去的,也掰扯不清楚了,不如去搜搜吧,两千多块钱,今天又没有人出去码头,肯定花不掉的,这钱应该还在的。”
余笙笙也想不到,这好端端的,居然会有人偷钱。
她当即抬起烟看向了严司白,像是征求他的意见。
严司白点头同意道:“我同意,搜一搜,说不定也能找到别的线索。”
“那就从我房间开始。”
作为厂长,出了这样的事情,余笙笙觉得自己实在是难辞其咎的,当即身先士卒,让严司白他们带着这几个人来到了自己住的房间。
余笙笙打开了所有的柜子还有抽屉让他们都搜了一遍,最后只找出了她的结婚红包,而且这些红包都是整整齐齐叠放着的,她都还没有抽。
乔云烟拆了好几个,里头的钱和外面红包标注的金额都是对得上的,而且总额加起来也才不到一千块钱。
最后,就连床底下都搜了,被铺枕头套子也未能幸免,但是都没有找到什么钱。
余笙笙的房间算是过关了,又来到了隔壁砖厂宿舍,搜了乔云烟的房间。
不过最后也没有搜出什么东西来。
乔云烟还带了一些轻蔑地说道:“就两千块钱,能干什么,我要来有个什么用,我一条晚礼服都不止两千块。”
接着,就是王惠惠的宿舍床铺了。
然而,谁也想不到,刚搜到王惠惠的床铺,掀开铺子后,就找到了一叠钱。
不多不少,正好是钱箱里头遗失的两千三百块。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没有偷钱啊,余厂长,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偷钱!我也不知道这钱怎么会在我的床上的——”
王惠惠是做梦都想不到,这钱居然会出现在自己的床上。
而且不多不少,刚好是刚才查出来的那两千三百块,多一块不多,少一块也不少。
这可不就是钱箱里头的钱吗?证据确凿,想辩驳都没得辩驳。
乔云烟当即神色鄙夷地看着王惠惠,道:“王助理啊王助理,你拿这么多钱干嘛啊?难道抱着这些钱一起睡觉睡的更香吗?你可不要说是你这几天盘点忘记拿回办公室了啊,余厂长可是再三叮嘱过,不能将现金带出办公室的,啧啧啧,真是画皮画虎难画骨,知人口面不知心啊。”
听了乔云烟的话,王惠惠本来就煞白的脸色显得更加的难看了。
她几乎都要哭出来了,双眸委屈得瞬间红了,看向了余笙笙,带着哭腔道:“余厂长,我真的没有偷过钱啊,这些钱真的不是我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