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顺着迎宾路派出所去往练歌房的路跑了一圈,最后杜大用让董则在出所左拐弯的一条小路上扎钉子,那儿路况差,路面有些坑洼不平,车子跑不快不说,就算扎俩钉子感觉都正常。
到了那个红棚子,杜大用和董则刚进去,老板就认出来这俩人了。
“哎呦!还没回寮城啊!赶紧坐,我给你们弄酸梅汤,吃不吃另外一回事,这大热天解个暑才是正理。”
“还是老板会做生意,今天就烤点肉和海鲜,分量七八十块钱的,再弄个豆壳,那玩意儿挺好吃,还有拍黄瓜,加那个脆萝卜,酸梅汤算钱,过会儿再来一扎,就这样。”
杜大用干净利落的把菜一点,就开始转移话题了。
“昨天那些个小青年干啥的啊?”
“听说是大雷哥手下的小兄弟,至于真假谁知道呢!反正咱都是正经做生意的,摊位费一分不少,该交的税一分不差,那公家就不会来找事。至于他们,真的吃了不给钱,也没几个本钱,我也不少那一顿的钱,有个事的话,他们还能照应照应,不说打架,吓唬吓唬人还是可以的。”
杜大用听着点点头,不过这个大雷哥他是记下了。
“大雷哥叫啥?我的意思是大名叫啥?”
“姓历,日历的历,单名一个雷字。历雷!不过我也是听那些小青年说的,真人从来没见过。”
杜大用问完,老板一边烤着串,一边朝着杜大用说道。
“经常来你这儿白吃?”
“那不是!我也不能瞎扯,坏人家名头是不是?偶尔,一个月不见得有一次,比我家孩子大不了多少,我当做请我孩子朋友了。算上酒水,最多一次也就吃了我二百左右,有人在这里耍酒疯,他们看见了,也会帮个忙,吓唬吓唬人。”
“是不是平常他们都算是给那些练歌房看场子的?”
杜大用一边吃着豆壳,一边随意聊着。
“这个不好说!反正能在这里跑来跑去的小孩,应该都是小混混,正八经的大混混,谁来这里瞎咋呼,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老板说着,还多看了两眼外面。
“反正是不收我们的!可能知道咱这一排做这个都是挣的辛苦钱,不像对面来钱容易一些。”
“就你话多,好好烤串!店里就他们一桌客人吗?海风都塞不住你的嘴。”
老板刚说完,老板娘就不高兴的骂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