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牧盯着她，看着她那委屈的小表情，出声问：“是需要我给你道歉？”

“算了。”舒凌曦撇撇嘴，还是算了吧。

她承受不起。

“时间不早，我要休息了。”舒凌曦出声说道，言下之意就是请你离开。

可是顾清牧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她又说：“顾先生，你不睡觉的吗？我要睡了！”

闻言，顾清牧唇角微微扬起：“怎么，你是在邀请我一道入睡？”

舒凌曦：“……”

明明是高冷人设，为什么要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来？

人设崩塌很毁形象好的吗？

见她不想说话的样子，顾清牧上前，将手中文件递给她，命令道：“签了它。”

“这是什么？”舒凌曦好奇。

接过文件一看，顿时傻了眼：“顾清牧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你要是缺秘书缺助理你去人才市场溜达一圈肯定能找到合适的人，你看我像是给人做秘书助理工作的人吗？”

前世她可是公司总经理，董事长之下万人之上，决策定夺一手在握，怎么就轮到给人当秘书助理了？

顾清牧怕是异想天开！

“你总得要一个合适的理由留在我身边。”顾清牧清清淡淡的说道，还一本正经的模样，“再说了，你只是照顾疼爱顾回念，又不是照顾疼爱我，我为什么要养着你？”

舒凌曦：“谁说我要你养了？”

“你现在没有工作，没有经济来源，不就差明说需要我养了？”顾清牧从善如流的说，句句在理。

舒凌曦一下就想到了自己的那个奇葩亲戚，也是说她没有工作没有经济来源会坐吃山空什么的，听着就让人觉得这个人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