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宁惜：不难过。

素瓷：一点也不难过？

舒宁惜：失之我命。

素瓷：所以，耍流氓的不是杨溢远，是你。

舒宁惜：……

舒宁惜和一边和素瓷聊天，一边刷着手机新闻，而另一边，顾清牧和郑莹也是相谈甚欢，转眼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舒宁惜放下手机过来提醒：“先生，既然你和郑小姐有这样多的话题，不如换个场地继续交流，以便相互了解？”

“郑小姐意下如何？”顾清牧向郑莹询问意见，笑容始终如一，那样温柔端方。

若说见面对顾清牧的外形条件是九十分，那么这一个多小时的相谈甚合足以让郑莹给出满分的结果。

此人不仅谦逊绅士，而且言谈得体知之甚广，不论是说什么话题，都能接得住，而且他很会哄人，恐怕是个女孩子都会对他产生好感。

郑莹非常满意母亲这次介绍的男士。

“顾先生决定就好。”她这样回答，算是同意了舒宁惜的提议。

“宁宁，你先去买单。”顾清牧下达命令，舒宁惜立即就朝那边前台走去。

郑莹看着舒宁惜的背影，出声道：“顾先生，你的这位助理还挺细致。”

“是的，她很能干。”顾清牧点头，毫不吝啬的夸奖，“今日的行程安排都是她做出的。”

郑莹微笑：“才来时顾先生便说了。”

顾清牧想起，他送上鲜花的时候有说明，是舒宁惜提议买的花，他这才有些尴尬：“抱歉郑小姐，因为是第一次以这种方式见女孩子，我不太能应对，要不是宁宁出谋划策，我想郑小姐今日一定会失望而归。”

郑莹在商场这么多年，一步一步走到总监的位置，见过不少客户，对方不乏为公司话事人老总之类的位高权重者，却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这样夸赞自己的助理，出于女人的直觉，她意识到顾清牧心中那个小助理的特别之处。

“顾先生，你那小助理叫什么名字？”郑莹好奇的问，隐约之间，已经对那个小助理多了一些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