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后,天气渐热,人心也跟着浮躁起来。
前段时间被谢子攸弄得人事不省,萧思远现在还没缓过神来,更别提如何安置他的去处。
更可恶的是,这魔尊自打恢复记忆以后化名谢秋,就如同他潜伏在须弥宫那些年一般,对太清门内上下是热情友好,本来弟子们还有些恐惧他,现在连苏无念都说要不还是将他留下来吧。
只有在二人独处时,谢子攸才会稍微流露出那么些本性来。
比如他近日从某位师姐那里得到一串石榴坠子,言语间暗示要用在萧思远的身上,让后者不寒而栗,专门找借口出去了几日。
可总这样逃避也不是办法,正好传来消息,无量海秘境要开了。
无量海秘境每十年开启一次,是整个大陆各大宗门筑基期和金丹期的弟子都会参与的秘境,一般也将其视为下山历练的法地动作起来。
“等等……妖孽,你休要……啊……害我师弟……”
谢子攸笑道:“苏师兄这就不知道了吧,思远哥哥骚穴里要塞着别的男人鸡巴操人才会起劲,你刚才根本就没有满足不是吗?”
“胡说八道……”苏无念挣扎着开口,内心却不免有些赞同谢子攸的话。
兴许是萧思远与他情分极好,每次交媾时都会对自己格外温柔些,但历经须弥宫诸事后,苏无念早已不再满足于这样普通的交媾,但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又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谢子攸兴致勃勃地看着师兄弟二人,拍手笑道:“主人,你下次再肏苏师兄时,可要用些力气,再像这样软绵绵的,他就要欲求不满去找别的男人了。”
萧思远被那缕在甬道内上蹿下跳的魔气搅得意乱情迷,稍稍分神听清楚他的话,不由怒道:“你……你快……快进来肏我,快……别……别再挑拨我们关系了……唔……”
“真是拿主人没办法。”少年笑眯眯地叹了口气,收回那缕魔气的同时取而代之是粗大的阳根,“就让我来教教主人要怎么肏人才对。”
肉棒推送到甬道深处,媚肉欢喜地迎接着来客,萧思远无意识地低下头去,吻住师兄的双唇,似乎想要将这股欲望传递过去。
舌尖探入其中,师兄弟二人仿佛又回到某个夜晚,舌头抵着舌根互相缠绵。
少年缓慢抽插着,时轻时重,言语上更是出面指导:“主人,要这样肏,深浅得当才好。”
“啊……你……骗子……”萧思远后穴接受着谢子攸缓慢的撞击,根本得不到半点满足,致使操弄苏无念的频率也逐渐缓慢下来。
“明明……不是……这样,”感受到穴眼内越来越慢的频率,青年难以自己,想要抬高屁股迎合鸡巴,可前端又被师兄的嫩穴牢牢吸住,竟是不能动弹半分。
苏无念自然也极为空虚,但他此刻紧咬唇瓣不肯开口求饶的样子让萧思远更加口干舌燥,不得已开口道:“快……我不行了……用力……用力操我……操到最里面……”
谢子攸微微一笑,像是还没享受到最有趣的部分:“主人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主人刚才还说苏师兄忍耐力不行。”
这个死变态,他到底什么时候就开始在门外偷听的。
但此刻萧思远不得不服软:“我错了……不是师兄,是我……呜呜……是我想吃大鸡巴……”
青年长发披散,白玉似的面容上似痛苦又似欢愉,他身下的苏无念发冠歪斜,两个深陷情欲的美人奶子互相摩擦,双腿交缠,看得谢子攸大为满意,施舍般将阳具送入小穴,媚肉被龟头狂顶猛撞,直干到最深处……
“啊……好硬……大鸡巴插得好舒服……继续……”操弄师兄的频率也完全取决于谢子攸干他的力度和速度,三人的喘息和交合的啪啪声混杂在一起,奏响无比淫乱的乐曲。
舒服得仿佛要晕厥,萧思远被干得痴态尽出,无意识地吐出红舌,瞳孔几乎失去焦距,后穴猛烈疯狂的撞击和鸡巴被甬道绞紧都将他吊在高潮边缘,快感层层叠加,小腹酸胀无比,还没有从上一波高潮中回神,马上就被送入下一波高潮。
谢子攸似乎还说了些别的什么,可他完全听不清楚,只觉得这天地间仿佛都隔了层纱。
身体被狂乱的冲击紧紧压下,和师兄的奶头越是摩擦,鸡巴就越是忍不住,精关打开射满师兄后穴的同时,苏无念的前端也喷得萧思远小腹一塌糊涂。
萧思远全身发颤,疯狂的快感层层推开,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不行……坏掉……会坏掉的……”
谢子攸嗤笑一声,径直抽出即将到达顶点的阳物,对着师兄弟二人紧贴着的脸,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直直滴落在二人的唇角额间。
浊液自二人白皙脸庞上滑落而下,些许沾染在浓密的睫毛上,又顺着末端滴下,滑过挺翘的鼻尖,流入嫣红的嘴唇内。
正当萧思远以为这场癫狂的性爱终于到尽头时,未想刚刚射过精的少年再度俯身低语:“这些对主人来说还远远不够吧。”
萧思远全无力气,才开口眼泪便落下来:“你已经欺辱我们至此,还要做什么?”
他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谢子攸一愣,心中凌虐欲望更涨,再瞧一眼面容红晕遍布眼角眉梢都泛着春情的苏无念,心知萧思远还不清楚他这师兄究竟有如何放荡。
他伸手到二人交合处一摸,揉捏几下青年半软的鸡巴,雌雄莫辩的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苏师兄可还意犹未尽呢。”
隐约猜到少年话里的意思,萧思远的呼吸瞬间就有些难以控制地急促起来,那柔软的穴口一张一合,显然证明谢子攸的话是正确的。
“你……你不要胡来……师兄不是这样的……”
“再吃进去一根很容易的。”谢子攸的手不知何时又绕到青年的后方,“还是说,是主人更想吃两根?”
萧思远心念一动,下意识想起凤玄来。但他连日来被谢子攸作为魔气转圜的炉鼎使用,再加还要应付鹤易,实在有些疲惫不堪,只能对谢子攸此刻的提议敬谢不敏。
可是……那师兄他……
萧思远迟疑地看向苏无念,后者正想说话,口中却溢出一声绵软的甜腻喘息。
萧思远呼吸顿时慢了一拍,疲惫的鸡巴隐约有了再起之势。
谢子攸顿时笑了起来,难得有兴趣地亲了青年几口:“苏师兄可比主人识趣多了,嗯?”
脑海中浮现出自己的鸡巴和谢子攸的巨物挤在师兄狭窄的甬道里,那种前所未有的体验让青年顿时多了几分期待,竟是半推半就地答应下来。
不得不说苏无念的后穴延展性确实不错,已经容纳一根鸡巴的后穴被谢子攸三两下又撑开不少缝隙。
萧思远伸手抚慰着师兄挺立的奶头,淡红色的乳头在饱满的胸肌上颤颤巍巍,被师弟修长的手指夹住熟练捻动:“师兄别怕……没事的。”
苏无念低声回应着,又觉得自己这副淫荡的模样在师弟面前无地自容,只好胡乱地和萧思远接吻,在吻与吻之间断断续续地开口:“师弟……不要讨厌师兄,嗯……师兄很淫荡……”
若不是自己那日在林中强奸苏无念,想必这位温柔的大师兄一辈子也想不到自己会这样,萧思远正要安慰几句,谢子攸显然见不得他们师兄弟相亲相爱,径直将自己的巨物强行塞入其中。
苏无念痛得脸色发白,手指紧紧抓住师弟的肩膀,萧思远安慰似的亲吻他,但被凤玄两根鸡巴进入过的自己更清楚,师兄恐怕再也忘不了双龙的滋味。
面容俊秀的太清门大师兄被夹在两个男子中间,两根鸡巴挤在后穴撑得他紧皱眉头,对比师弟的阳物,谢子攸那根堪称巨物,仅仅是微小的动作,都会让苏无念感觉到疼痛难忍。
谢子攸冷笑一声,这骚穴虽然没有萧思远那般极品,但也已经是上品。
他可不会像萧思远那般怜惜苏无念,很快就摆动腰身大幅度地抽送起来。
青年埋在师兄后穴的鸡巴也被迫动作起来,二人并非一前一后,而是仿佛融为一体,共同地侵犯苏无念。
师兄紧皱的眉渐渐舒展开来,他紧紧搂着萧思远的脖子,被两人干出来的淫荡声音贴着传入青年耳内。
“好奇怪……呜呜……不要……轻一点……”
谢子攸越过他咬住萧思远的唇瓣:“看看苏师兄的骚样,主人可还舒坦?”
穴内的压迫感让快感成倍增加,每次抽送间,鸡巴一面是师兄的媚肉,另一面是同样滚烫的男子阳物,萧思远下意识的开口:“舒服,嗯……不是……骚穴好痒……”
谢子攸舔着他汗湿的脸庞来回亲吻,掐着苏无念的腰狠狠地往上操,萧思远身子都被他吻软了,哪里还有力气操师兄,鸡巴顿时大半抽出骚穴内。
这样倒让两根东西在苏无念体内一上一下,一前一后,苏无念几乎要被插穿了,身体下意识地配合着,骚穴抽搐着喷出淫水,湿哒哒地搅弄着两根鸡巴,连着被肏得外翻的媚肉一起带出体外。
“要被大鸡巴插死了……不行了……师弟……”
随着一声高昂而急促的尖叫,苏无念胯间的紫黑肉棒抽动着喷出一股接一股的精水,黏糊糊地射满师弟的腹肌,萧思远已经射过好几回,精液早已变得稀薄无比。
只有少年还未尽兴,一把抽出鸡巴将萧思远托起,对着那收缩着的骚穴一冲到底!
萧思远彻底没了力气,浑身只剩下颤抖的劲,连话也说不出来,只溢出几句似是而非的嘶吼:“啊……哦……那里……啊啊啊啊……”
魔气侵袭娇嫩的甬道,萧思远更加主动地对魔尊敞开自己被奸淫到红肿的肉穴,早已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只懂得讨好入侵的巨物。
“真是个绝佳的宝贝,难怪凤玄都舍不得你!”谢子攸越肏越是舒爽,这骚穴内里蜿蜒曲折,褶皱堆叠延绵,即便插着不动,自行蠕动也如又吸又舔,一整根鸡巴但凡入到其中,便是处处被撩拨至上火。
本源魔气回归体内的感觉让谢子攸大为欢喜,鸡巴插得一下比一下深,主动照顾起萧思远的感受来,后者被肏得神识不清,只觉得世间万物全没有穴内那根鸡巴来得重要。
“肏死我……不要离开……啊……谢子攸……继续……啊……快……”
那夜最后,萧思远究竟还能射出什么来谁也不知道。
只是堂堂太清门大师兄苏无念被弄得身虚腿软,没能赶上两日后萧思远前往无量海秘境,这便又是后话了。
云澜荡漾散金碧。
一路南行,便到云澜城。自两百年前此城重建后,再无雄踞一方的修真门派,致使鱼龙混杂,当地极为自由,竟是成了中州大陆最为繁华的贸易港口。
无数大小船只停在码头,四处人声鼎沸。从这里出发,大约要五日便可到达无量海,岸边大部分是衣着各异的修士。
对比须弥宫那近乎四五层楼高的船,太清门所雇佣的艘简直就像是还没长大的孩子。
谢子攸嫌恶地踏上船,似乎闻到船舱里透出来腐鱼的味道。
萧思远跟在他后面,看见他的神情不由讥讽道:“圣子还没坐过这么烂的船吧,要不亮出身份去隔壁那艘怎么样,我听说须弥宫还在四处寻找圣子踪迹呢。”
自从那夜之后,萧思远意识到谢子攸需要通过与自己交合炼化魔气,再加上对方已经过半的好感度条,心里笃定这位魔尊绝不敢轻易要了自己的命去,说话也有些肆无忌惮起来。
少年回过头来狠狠瞪他一眼,那张雌雄莫辩的脸露出这张神情来竟有些勾魂摄魄的意味,旁边其他宗门的弟子偶然间瞧见,竟是怔怔看了半晌,打听里隔壁船只的来路。
“师兄,隔壁那艘船只是何门派?”
被叫做师兄的青年瞧了几眼,不确定地答道:“该是太清门吧,怎么……”
话音戛然而止,原是他们两人的视线都停在最后登船那人身上。
那人的衣袍并不十分瞩目,只是件月白色锦袍,腰间悬了枚白玉坠子,可他整个人如同一块美玉,让人视线里除了他再也容纳不下其他。
此时分明是皓日当空,可阳光落在他身上,反而更冷了。
有新的弟子上船来,挡住二人的视线:“你们在看什么?”
苏无念未曾前来,此次带队前往无量海的便是二师兄祝如风,他亦有些皱眉地看向船舱内糟糕的环境,特意挑出最好的那间。
“何师弟,你看这间如何?”
鹤易点点头,脸上并无任何表情。
萧思远瞧在眼里,不由和谢子攸耳语:“你这张脸生得太妖艳,难怪不讨人喜欢。”
谢子攸冷哼一声,瞧了一眼剩余的房间,嗤笑道:“看来咱们还必须得挤一间房。”
祝如风与安琅交好,对于萧思远与谢子攸二人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萧师弟,这个……房间有限,辛苦你和谢侠士挤一挤了。”
萧思远无所谓地走进房间里,瞧了眼那不知堆了多少层灰的简陋床铺,心想谢子攸能在这种鬼地方硬得起来算他有本事。
为何这二人也会同行,倒还要从之前说起。
原是鹤易需要通过萧思远重塑肉身离开凤凰林,再加上连日的交合让他已经足够在外界维持少年体型,便同掌门打了个招呼,化名何一作为太清门外门弟子一同前往无量海秘境。
谢子攸现在如同牛皮糖般黏着萧思远,又怎会错过,便也一同跟了过来。
高贵的魔尊自然不肯收拾房间,萧思远折腾到天黑,才好歹将房间收拾到能住人的地步。
可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头,萧思远才铺好床,外头就传来敲门声。
“萧师兄,方才祝师兄寻人检修了整个船只,没想到龙骨有损,这艘船恐怕没法到达无量海秘境。”
“不过你放心,祝师兄已经同隔壁须弥宫的弟子商量过了,他们的船能够容纳咱们,你们收拾下咱们一起过去吧。”
靠,怎么不早说。萧思远欲哭无泪,反而是谢子攸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神情。
二人一登船,才发现须弥宫这艘船内里不是一般的大,容纳三四百人是绰绰有余,二层还有个极大的露天平台如同茶肆一般。
这艘船上也不全是须弥宫的弟子,还有不少普贤寺的僧人,逍遥门、问情轩和许多小门派的弟子。
他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说的也多半是最近的传闻轶事之类。
萧思远听了半天八卦,只觉得无趣至极,正想回房休息时,抬眼瞧见一人朝自己走来。
那名青年气度非凡,衣料也颇为华贵,他走过来视线却是先看向谢子攸:“二位太清门道友,在下是须弥宫太微垣凌官钧,算是这艘船的管事,道友若是有何问题,可以来寻我。”
萧思远眼珠一转:“原来是凌师兄,幸会幸会。上回拜访贵门派还是仙胎观礼之时,可惜闹出那般祸事,不知朝音仙子现在身体可好?”
凌官钧道:“仙子伤势大好,只是心中依旧挂念圣子去向。”
萧思远也跟着叹气道:“听说须弥宫仍在寻找圣子,不知是否有线索?”
凌官钧摇头:“不过是朝音仙子执念罢了,仙胎之事已然分明,圣子多半已丧生在魔门妖孽手下。”
二人闲谈几句便也告辞,萧思远眼看四下无人,不禁感叹道:“朝音仙子对圣子真是情深意重,可怜呐。”
谢子攸冷哼一声:“她喜欢的不过是那假惺惺的皮囊而已,有什么可怜的。”说着,少年的手不知何时摸上他的腰,“你可怜她,倒不如可怜可怜我。”
萧思远推开房门,重重将少年的手打开:“这艘船可不挤,魔尊还是自个好生休息吧。”
虽然是最普通的房间,但比起刚才那散发着鱼腥味的不知好上多少,萧思远风尘仆仆赶了几天路,很快便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第二日,船已经在航行前往秘境的路上,修士们多半在内陆修行,从未见过这般波澜壮阔的海景,一开始还在甲板上欣赏风景,没过一天便也厌烦起来,白日里谈天说地,晚上却有些放肆起来。
才刚入夜,萧思远吃饱喝足闲逛着,便听见房门里传出的呻吟和喘息之声。
这些筑基期的弟子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萧思远挑了挑眉,也没什么反应,抬眼瞧见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推开某扇房门,正感叹着青年却发现哪里不对劲。
那不是鹤易的房间吗?
好家伙,萧思远悄无声息地走上前去凑近些,就听到里头娇滴滴的女子声音:“好哥哥,我想你想到穴都湿了……”
这不知道哪个门派的女弟子玩的还真是开放啊,萧思远朝屋内看去,只见鹤易面色铁青地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女子整个身体往他身上扑,雪白的大腿分外引人注目。
萧思远这才想起来,鹤易虽能离开凤凰林外出走动,但修为相当于没有,连筑基期弟子都不如,这下被行动力超强的女弟子看上,怕是名声不保了要。
青年憋着笑,抬手敲了敲房门:“何师弟在吗?”
女子悚然一惊,正不知如何是好时,萧思远径直推门进去,见状大惊道:“你是什么人?要对何师弟做什么?”
那女子竟也不慌不忙从鹤易身上下来,从容道:“在下问情轩弟子,仰慕贵派师弟,想要一亲芳泽。”
能把这种事说得这么普通,萧思远还是挺佩服她的。
萧思远弯了唇角,缓缓说道:“那恐怕你要失望了,我这个师弟早已同我两情相悦,恐怕是没办法喜欢别人的。”
女子瞠目结舌半晌,又瞧了眼鹤易,见他眉目疏冷,修为低微,显然是一副身居人下的模样,不禁一阵恶心,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她是离开了,但并未接触鹤易身上的禁制,后者仍然冷冰冰地坐在椅子上,不能动弹半分。
萧思远关上房门,看向鹤易的目光也不是很清白。
少年此刻眼角飞红,唇瓣带血,这谁看了谁不迷糊。
青年伸手过去肆意妄为地捏了捏仙君的脸:“没想到仙君还有这么一天。”
鹤易气得半死,点漆似的眸子死死瞪着萧思远,像是要把他碎尸万段。
“仙君这么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做的。”他凑近了些,故意用舌头去舔鹤易白玉般的耳廓:“不过我早就想对仙君这样做了。”
“萧思远,”鹤易难得叫了他的全名,“我可没有谢子攸那样好说话,你要是敢这样做,我绝对会杀了你。”
“是是,”萧思远看着好感度条根本不慌,他亲了口少年带血的唇瓣,伸手隔着布料握住仙君那偌大的鸡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仙君。”
话音刚落,青年就发现手里那根鸡巴蓦地挺立起来,萧思远似笑非笑:“谁让仙君生得这般好看,在船上这两日,仙君可是让外头人都议论纷纷,打听是哪个宗门的弟子呢。”
萧思远此刻确定了鹤易的确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说话更是大胆起来。
“想把仙君压在身下,看仙君全身发红地说不要也是人之常情吧。”
鹤易气得眼前发黑,自己活了上千年,居然还有沦落到筑基期小鬼手里的时候。
就连是大乘期的修士,在他本体手下都过不了十招。
萧思远见他气得满面通红,连忙安慰道:“仙君你现在可别气晕头了,我保证会让你很舒服的。”说着一边轻轻揉搓起他的阳具来,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萧思远依旧能清晰感觉到这玩意的火热。
他坐在少年的身上,如同一个慑人精魄的妖怪,朝鹤易脖颈低低吹着气,撒娇般地说道:“仙君肏我那么多回,就让我肏上一回好不好嘛。”
青年一边说着,一边脱下鹤易的亵裤,露出偌大的阳物和从未被人觊觎过的后穴。
意识到萧思远盯着自己后方,仙君整个人都红透了,气得几乎要烧起来:“你……你敢!”
萧思远手指在仙君的穴口处轻轻按压,笑容愈发妩媚:“谁都有第一次的,仙君前面是我的,那后面也该是我的。”
鹤易彻底炸毛:“胡言乱语!我一定要杀了你!”
“好好好,”萧思远伸手在肉棒上轻轻摩挲,另一只手则是分开穴口,轻轻往里试探,“说不定仙君这后头也和我一般敏感,吃了男人鸡巴就放不下了。”
这句话才说出口,鹤易便觉得心跳加速,龟头勃然跳动,竟然有了精关失守的迹象,他连忙忍住,转而柔声说道:“思远,这事可没什么意思,让我好好肏肏你不成么?”
萧思远却不理会他,反而勾起仙君下巴瞧了瞧:“仙君难得对我这么温柔,可惜是在这种时候。”
青年微微抬眼,手指毫不留情地破穴而入:“仙君的骚穴可真软。”
脑海中轰隆一声,鹤易感觉什么也听不到了。他从未想过自己那里会有被人侵入的一日,奇特的异物感让他溃不成军,浑身颤抖起来。
穴内的软肉咬得萧思远手指都动弹不得,青年不得不取些软膏来润滑,冰冷的触感让仙君的呼吸越发粗重。
“仙君放松些,我又不会吃了你。”萧思远爱怜地抚摸着鹤易的肉棒,极其淫靡的话语让鹤易无地自容,后穴下意识咬得更紧。
“不过没关系,我会把仙君肏松的。”
意识到已经扩张得差不多了,再耽搁下去只怕又要生出变故来。萧思远解了亵裤,露出挺拔的阳根来。
鹤易从未觉得那玩意会有如此可怕的一日,他平生第一遭眼底流露出恐惧。
手指轻轻拨开紧闭的后穴,萧思远掰开仙君双腿,龟头抵上穴口。
“你当真要如此……”鹤易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青年轻轻吻上他的唇,温柔地呢喃着:“不会有人知道的,仙君尽管放心。”
他紧握着鹤易的鸡巴,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将自己的阳根一点点送入小穴内。
但那处实在是太过狭窄,即使已经扩张过,但萧思远才把龟头送进去就让两人满头汗水。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青年暗自一咬牙,将身体往前一松,鸡巴顿时冲破层层阻碍,顶进仙君的后穴内。
“啊!”鹤易闷哼一声,难以想象的异物感让他下身又涨又痛。
萧思远显然也并不很好受,唇舌勾着仙君,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
大概是仙君的后穴本来也极有开发性,如此肏弄几下,整个穴眼竟是越发松软起来,媚肉无意识地绞紧,让萧思远欣喜若狂。
他微微眯着眼睛,浅浅抽动着,生怕一激动就射在里头,岂不丢脸。
鹤易已经慢慢适应如此的律动,他紧咬牙关,生怕自己露出半点声音。
“好喜欢仙君,仙君的里面裹得我好舒服。”萧思远温柔地笑着,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原本将此视为洪水猛兽的鹤易此刻也回过神来,意识到这种事情并不是那么难接受,无论是床笫间的插入或者被插入,都改变不了什么。
他沉下脸,终于开口:“爽了就快滚出去,也该让我舒服了。”
仙君这样的话语反倒让萧思远放下心来,笑道:“还没让仙君爽,是我的错。”
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粗硬的阳物碾磨过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媚肉,顶开仙君的敏感处。鹤易闷哼一声,注意力被迫集中到那根正在自己身体里到处乱动的坏东西上。
萧思远让他的身体变得非常奇怪,有一种奇异的快感从小腹蔓延上来,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鹤易意识到自己的甬道深处似乎正在分泌着水液,将两人紧密相接的地方渗出一层可疑的水渍。
萧思远喉间一紧,胯下的动作不由得加快了,他紧紧搂住仙君,一想到这天下无双的白月光被他玷污侵占,他就更加兴奋起来。
尤其是当他抽出的时候,仙君的小穴竟然还会依依不舍地挽留他。
鹤易显然也察觉到这点,更让他觉得羞耻的是,他竟然对男人的侵犯有些食髓知味。
仙君的身体仿佛拥有未知的魔力,萧思远亲吻着鹤易的每一寸肌肤,挑逗那小巧的乳尖,欣赏着仙君如同猫咪一般舒服地眯着眼睛,伸手帮他达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