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是白兔跟着月亮走,沾了陛下的光。”丽妃笑嘻嘻的说,“张公公,你说对不对?”
商启言的痛风犯了,告了假下去将养。
因此张泽变成了无时无刻不陪在皇上身边的人。
“娘娘说的不错,不过上一回青阙法师也说了,娘娘也是个有仙根的。所以才有缘分同陛下一同领略仙境风光啊。”张泽说。
“青阙道长啊实在是高深莫测,每次他说什么话都不肯说透,总要我们自己去参悟。”皇上喝完了白石汤,意犹未尽,却又忍不住轻轻摇头,“而且每次都惜字如金。”
“这才是真正的高人呢。若换做那些江湖骗子早就不知该为自己谋得多少好处了。可是青阙道长现在依然住在那个破旧的道观里,连修缮都不肯。”丽妃说,“可惜真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了。”
“陛下,芙蓉宫总管梁景求见。”传事太监走进来说。
“叫他进来吧。”皇上开口。
梁景随后进来向皇上和丽妃请了安,之后说道:“陛下,皇后娘娘打发小的来向您请示,这些日子可得空儿?皇后娘娘想在自己宫中设一席,请贤妃和国舅一家赴宴,所以先来请示陛下您哪天方便。”
“皇后也的确应该把这些人召集在一起,好好的说一说,安抚安抚了。”皇上听了之后说道,“只是这些日子实在太忙碌了,各地送上来的奏折文书已经积累了一大堆。
更何况他们这些人,若是朕不在跟前,还能更随便一些。若是朕去了,难免太过拘泥,想说的话也不敢说了。”
“皇后娘娘也说了,陛下多半是政务太过繁忙,请您千万保重龙体。”梁景说道,“那小的这就退下去了。”
“去吧,跟皇后娘娘说都是一家人,没有什么说不开的。无论是大家,小家,都是家和万事兴。”皇上又说了一句。
“谨领陛下教诲。”梁景连连称是。
“臣妾前日还去贤妃娘娘宫里了呢,脖子上的伤还在。她平日里本来就谨小慎微,如今这么一来,更是显得畏畏缩缩的可怜极了。”丽妃说道,“都说兔死狐悲物伤其类,虽说我和贤妃平日里一直淡淡的,可瞧着她如今这个样子,心里也实在是不落忍。”
“贤妃的本质不失良善,可是她太唯皇后马首是瞻了。”皇上不怎么过问后宫的事情,但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些的,“皇后终究还是年纪轻了些,但愿多经历一些事情,能将心性打磨得更宽厚沉稳些。”
“陛下,小的有个不情之情。商总管这些日子痛风得厉害,御医们都接连瞧了好几次了,药也吃了不少,却不见效。
不如请求青阙道长,给开一副海上方,想来应该是管用的。”张泽说。
“你想的周到,这就去跟青阙说吧。”皇上赞赏地看了他一眼。
张泽出去之后,丽妃向皇上说道:“这个张公公是个堪用的。”
“的确不错,商启言也年纪大了,他整年富力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