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要是皇后娘娘知道了对你们的疑心就更重了,说不定我爹娘也会和你们疏远的。”姚万仪说。
她当然知道自己的爹娘跟贤妃一条心,也是因为自己这个亲生女儿嫁给了六皇子。
可如果他们知道了六皇子与别的女子有染,彼此的关系自然也就疏远了。
“所以说我们一定要把池素给抓住。”贤妃说,“这样才有机会撬开福妃那边的铁板。当初在皇后生辰宴上,你受了惊吓,失了孩子,不管多少人说是意外我都绝不相信。
我认准了就是福妃一手做下的,为了报复你当初和马飞燕一起在皇上面前告发皇长孙并非蓝凝亲生的事。
只可惜无论我怎么说,别人也不相信,连皇后娘娘都不信。”
“母妃,那依您说我们该如何把池素给控制住,让她乖乖听话呢?”姚万仪问。
那次的事她一辈子也不可能忘,又何况马飞燕当初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没得蹊跷,马飞燕也是一口咬定就是福妃他们害的。
可也同样找不到证据。
“如果我们只是一味的恐吓,怕是没什么用。要想让她对咱们不生二心,就得抓住她真正的软肋。让她无比忌惮,从此老老实实做咱们的狗。”贤妃胸有成竹道,“她家人不是都被发配了吗?如果能够将她家里人都握在手心里,不信她敢不听话。”
“母妃的意思是……把她的家人都看起来?”姚万仪又有些似懂非懂了。
“我的意思是把她家人调回京城,就看在眼皮子底下。若是她池素肯乖乖听话替咱们办事,就给她家人点儿甜头。若是不肯,就加倍的折磨。我不信她能扛得住。”
“母妃,这法子必然管用。”姚万仪说,“福妃对她再好,终究抵不过血脉亲情。又何况福妃也只不过是把她当成个下人而已,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你也觉得这办法可行吗?只不过要想让她家人回京!我是没办法做到的,顶好是由国舅爷出面。”贤妃说到这里明显有些底气不足,“可是今天这事又不能让国舅爷他们知道,否则必然是不肯这么做的。
说不定还会疑心我另有所图,那我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姚万仪见贤妃为难,便忍不住热血往头上冲,说道:“母妃放心,由我来跟爹爹说。今天的事绝不叫他们知道就是了,免得节外生枝。
把池家人弄回京城来,池素必然投鼠忌器,不敢再勾引人了。”
“好孩子,你真是心地宽大,能成大事的!”贤妃一把搂住了姚万仪,“不枉我如此疼你。”
“母妃,我又不是傻子,这里头的厉害还瞧不出来吗?比起池素我更恨薛姮照,只可惜便是恨得咬碎了牙,竟然也不能将她怎样。
母妃想出来的这个好主意,可谓一箭三雕。既拿捏了池素又对付了薛姮照,还在福妃宫里埋下了耳目。的确比杀了那贱婢更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