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说完这话的时候,便听到彪哥身上的手机突然叮叮叮的响了起来。
彪哥将手机掏出来一看。
然后便朝着大伯二伯示意了一下。
大伯点了点头,彪哥便往外面走了出去。
陈清此刻将手上的蚰放在桌子上面,用手从旁边的茶杯里面,一点一点的滴出水珠滴落在蚰的身上。
它此刻眯着眼睛,嘴巴微微的动着,就好像在喝着水一般。
大伯看到他这个样子这般乖顺忍不住开口说道。
“我看过的那书中说蚰多是性情暴躁的生物,时常被墓主用来当做守墓兽,因为声音可以组织与他血脉相近的生物,所以也被墓主当成一大杀物,但是这只怎么会是如此乖乖巧巧的?”
二伯听到大伯说的话后,也是忍不住朝那只蚰看了过去。
胖子听到大伯说的话后连忙开口说道:“这小东西可不是对所有人都这么乖乖巧巧的,我当时要碰他的时候,他可是呲着牙要咬我,还让洞里面其他的那些蛇咬我。”
听到胖子说这话的时候,本来正准备伸手摸一摸这条蚰的二伯瑟瑟的将手收了回来。
彪哥从外面打完电话回来的时候,然后站在二伯身后。
“华平街的一品宝楼被砸了,抓到的是对家的二儿子,二爷该怎么处理?”
一听到这里的时候,陈清刚刚在沾水喂蚰的手停顿了一下。
然后便听见二伯开口说道:“对家那二儿子不过就是只纸老虎,他估计也就是逞一时之快,把腿打折了丢回去就行,别闹得太难看。”
听完二伯说的陈清并没有说话,因为这管事的还是二伯管事的。
虽然说这样确实有了些许的霸道。
但是他们一家子的脸,可不能就这样白白的让人踩。
这要第一个有胆子这般做事的,还不用付出代价的,那其他的人自然也认为可以随时来踩上一脚。
华平街的一品宝楼可是他家的出手大处,他家是搞盗墓行当的,自然也会有出手的地盘。
一品宝楼可是陈清家开始发达的第一个门店。
也相当于是陈清家的脸,这对家的二儿子做事太不讲理了,自然也是可以处理的。
要是说对家那老头还在的话,二伯做事估计都不会这般,稍微会有些许的顾忌。
但是现在对家那老头可是死了,而他那大儿子可是个胆小如鼠的人。
二儿子又是个鲁莽的草包。
唯独就剩下个小三生的三儿子,还有着些许的头脑。
但是并不是异母同胎的兄弟,所以那老大和老二两个都欺负过老三,而那小三生的儿子也是个有心计的,一步步的将对家他手上的手下拿捏了个大半。
所以对家那老头之前也是特别想将家托给老三的,但是事与愿违,那老头死的太早了。
事情还没交代完就走了。
这不是他那对家两个哥哥吵着要将老三手上有的权力收回。
但是老三可是收买了对家那老头的心腹手下,却并不能对他做出什么。
这二儿子估计心里就不舒坦,想找事儿,就找到了他家头上来了。
估计这腿肯定保不住。
陈清心里的道道百转千回,但是面上仍是不显,虽然说听着二伯说打断腿,但是看见二伯还在笑,他也嘴角轻微的笑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