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颂看了看他,扬起嘴角微微一笑,然后俯下身在他胸前印下一吻。
这样煽情的动作,柴静楚很受用,所以当白雅颂抬起头的时候,他只说了一句,「继续。」
嘴唇顺着他的胸膛缓缓向下啃咬,这是他们在一起以来白雅颂最主动的一次,他也乐得让他服务,他微微抬起头,看着白雅颂舔着他的腹部,伸出舌尖一下一下地画着圈,在他觉得痒的时候又退开,开始解他的腰带。
「今天怎么了?这么——」
「不喜欢?」抬起头,白雅颂瞄了他一眼,手上正隔着内裤摩擦他。
柴静楚笑一声,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怎么会?」
深深看了他一眼,白雅颂直起身体,伸手拿过一旁的酒杯,仰头喝了一口含在嘴里,放下杯子,俯下身吻住他。
柴静楚看着他从头到尾的动作,很自然地张开口,品尝着从他口中渡过来的酒,然后更深入地享受着他本身的味道。
一吻结束,白雅颂抬起头舔了舔嘴唇,微笑着看他。「再来一次?」
柴静楚扬起嘴角,「乐意至极。」
于是,他们又来了一次混合着美酒的深吻。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这么——嗯……」话说到一半,嘴唇又被堵住了,这样来回几次,他也把大半杯酒全喝完了。
虽然以前酒量不算好,但是在发生了一年前的那件事之后,柴静楚的酒量已经比以前进步很多,只是今天,不过半杯左右的红酒,已经让他觉得头晕。
闭上眼躺在床上,白雅颂继续在他身上「点火」,意外的很有感觉,但是比起这样,他还是更想进入白雅颂的身体里。
「够了。」他正想睁开眼拿回主控权。
「不够,光这样怎么够呢——柴学弟。」阴森森的声音却在耳边响起,和刚才的煽情完全不同。
柴静楚猛地睁开眼,下一秒就觉手腕一凉,抬头一看,双手已经被一副银色的手铐拷在床头的栏杆上。
手铐大概是一开始就藏在那里的,用被子盖住,一般情况下根本发现不了。
「你这是干什么?」皱起眉,他低下头看白雅颂。
白雅颂已经从他身上离开,盘腿坐在床尾,一点也不在乎自己正面走光。他现在才松了口气,天知道他刚才有多紧张,如果拷不住柴静楚,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还好自己卖力的演技骗过了他。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点身为男人的他再清楚不过,也才想出了这次的计划。
「干什么?」咧开嘴,他讽刺一笑,「干你。」
终于轮到他说这句话了。过瘾!早知道就这么做了,何必等到今天。
柴静楚脸色一变,但是还没有害怕到失态。
「你怎么了?突然……」
白雅颂冷冷一笑,打断他。「我只是把你做的事重新还给你而已。当然,我没准备按摩棒,不过厨房里有几根今天才买的黄瓜。」
这回柴静楚终于露出咬牙的表情,「玩笑的话已经够了,你最好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你个屁!当初你怎么不知道适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