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怦、怦。
倍感安稳的心跳变得急速震颤,舒卷迷蒙地睁开双眼,入目的是浴室里的景象。
原来在泡澡的时候睡着了。
擦干水迹,穿上睡裙,舒卷对着镜子吹头发,却瞥见宽松的领口下,双乳上浮着密麻的牙印,全是周斯远在车上发疯时的所作所为。
以前,两人刚初尝情欲时,周斯远就偏爱在她细皮嫩肉的身体上留下痕迹。为避免影响日常,他都是在她双乳、腰腹和大腿内侧折腾。
尤其在前戏的撩拨时,周斯远总会先在她小巧的肚脐上轻轻呵气,然后再叼着她大腿内侧的嫩肉来回舔弄,逼得她双腿发软,红着眼呜咽,吞吞吐吐的,一会儿抱着他喊要,一会儿推着他喊不要。
年深岁久,他的这套伎俩还是把她吃得死死的。
舒卷一直认为,性欲并不可耻,可耻的是自己依旧会沉溺在周斯远带来的快感里,事后还会梦见他。
——
回到客厅,舒卷注意到带回来的资料袋掉在地上。
“卢铤与嘉言日常接触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这是周斯远在车上的问话。
舒卷下意识地回答,“没有,他对嘉言很用心,嘉言也很喜欢他。”
嘉言患有阿斯伯格综合征,日常很多刻板行为,语言交流困难,与同龄的孩子存在社交障碍,唯独偏爱画画和机械组装。
两人的结识,是在多年前的一场关爱特殊儿童的公益活动上。
那时,正读f大心理学研二的卢铤主动与在角落里玩乐高的小嘉言接触,一开始的小嘉言沉默不语,而后在提到美术与机械的关联时,才把木讷的目光放到滔滔不绝的卢铤身上。
在公益活动尾声时,卢铤主动与舒卷打招呼,介绍自己本科是隔壁美院的雕塑系,由于对心理学十分兴趣,在本科毕业时又考取了f大的研究生。
他再三表达了对嘉言的喜欢,并提出了添加荷姨和舒卷的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