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上:“不是。”
我心里,是。
比如前天,跟拍到3点才回家,一回家无缝衔接地刷牙洗脸上床,那时只想睡觉。可才睡了几分钟,罗伊的电话就过来了。
我半梦半醒地和她聊天,模模糊糊地完全不知道都说了什么,后来睡着了还是她那头挂的电话。
第二天给她电话时问昨天和我说什么,有没有重要的事情呀,她说没有。
没有两个字,特别的阴暗。
于是我放下了筷子,把凳子挪到了罗伊的身旁,狗狗似的蹭了一下她的手臂,她一个嫌弃的眼神看我:“干什么。”
我嘿嘿一声:“你看,最近陈灵走了,我升职了你也知道嘛,职不能白升钱不能白给,都是劳动代价换来的,你说四不四。”
她放下筷子,一把抓住了我的马尾,把我扯离她的怀里。
罗伊:“上次不是说了,你做我助理这件事不实际,所以你不用这么辛苦的,比我忙,拿的钱比我少,值得吗?”
我点头:“值得啊,不当你助理但是可以努力上楼啊,上楼了以后你的通告我就有很多几率会跟了嘛,你说四不四。”
罗伊敲了一下我,“四你的头,你大可不用这样。”她叹气后一个脱口而出:“我养你也行,不是养不起。”
虽然我和陈灵每天都意淫着伸手就拿钱的生活,从前还意淫被人包养,但落在实际上,这样就没意思了,搞得我很没用。
她没有继续养我这个话题,忽然一个伸手把我的头掰过去,左右看了几眼:“你看看你最近的脸色,黑眼圈,颜色暗淡,这里还长痘了。”
我趁机亲了一下她的手指:“值得都值得,但是长痘这件事,是因为太久没见你了。”
她横了我一眼:“关我什么事。”
我一笑:“内分泌失调。”
罗伊一看就是立马懂我说什么,我就喜欢这样的罗伊,多懂我,虽然我开的车她从来都不上来,但是好在她知道我在开车,而不是在和她讨论医学方面的知识。
于是懂我的罗伊说:“你最近越来越…不要脸了。”
我噗的一声笑了,坐直指着她:“罗伊你耳朵红了哎哈哈哈,是不是害羞了,不要害羞嘛,大家都是成年人。”
我越说越红,罗伊怎么会这么可爱。
可爱的罗伊一个恼羞成怒,转身与我正对着看我:“薛零一信不信你再这样,我在这里把你…”
说着她自己停了下来,我知道她要说什么,就地正法嘛,我就说罗伊是个闷骚的人。
我说:“哇,玩这么大啊。”
和她在一起的时间越久,我活的越肆无忌惮,我也希望她在我面前肆无忌惮,什么都不用顾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看谁不惯只管在我面前骂,所有的优点缺点我都可以惯着她,所有的体位我都配合。
我也喜欢这样的状态,人生中有一个人可以让我放下所有的防备,什么都不用想,需要倾诉时她聆听,需要给意见时她帮我分析,而罗伊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我身边充分扮演了这个角色,不管她怎么样,只要她在,总能把我所有的消极变成正常,所有的过渡亢奋变成愉快。
这段话听着是不是有点走火入魔,我就是喜欢无时无刻表达对她爱怎么样,不服找女朋友也去表达。
罗伊被我一闹耳朵更红了,一个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