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这就一富二代,”从旁边又走过来一抱着几份文件的小姑娘,帮着抬起油画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冷笑一声,“仗着自己有钱就瞧不起人,什么东西!呸!”
呦!仇富!
老子心里头吹了声口哨,跟我一个脾气!有志气!我欣赏你!
只可惜脸长得不好看,否则我非得好好跟她拜扯一下老子艰苦奋斗、自强不息、不怕危险、不怕苦难的曲折发家史。
所以此时老子也仅仅只是冲着这姑娘笑了下,看着她的满是怒气的脸上微微一怔后,转身扭头就走。
笑话,你让爷抬那东西,爷那点小力气兴许还没你大了。
而且我对瘦鸡仔不感兴趣。
真正的大|波mm才是上选。
不过,什么时候开始,在国内有钱人就这么难当了?
不过后来没用多长时间,我就深刻的知道了杜宇楠绝对背着我练就了什么轻功遁地之法,否则怎么我才跟人说了几句话的功夫,这小子眨眼就不见了?
我围着场地的大厅转悠了多少圈,直到展览开始,游客都进来了,就愣是一回都没找见这动物。
运气背啊,今天就不应该出门。
走得我都累了。
老子正依着柱子准备歇口气儿了,一扭头,突然就看见了一个玲珑身影正站在一副素描画前。
略微怔了一怔,老子转了个念头抿出一抹笑,就向着她走过去。
简约的晚礼服,织针复杂的披肩,漂亮时尚的发髻,还有这身材……老子眯了眯眼睛,笑意更深。
可,真是个尤物啊。
我走到她身后站定,看着面前这幅署名“世界”的素描,轻启双唇,用着清雅温和的声音开口,“人的大脑,真是神奇的东西啊。”
“什……”女人听见我说话后似乎略微吓了一跳,不过等她转过头来看见我后,却是瞪大了双眼,有着精致的妆容下都掩饰不住的震惊。
“有时候严重的脑部伤害能促发人类的潜在天分,”我冲着她微微一笑,又转头看向这幅作者署名为“mas.j”画作。
“他们在中枢神经系统受损前都是正常人,可一旦经历过致命的脑部损伤,往往会在复原阶段处于一种封闭内心,忘记一切,进入幻想世界的情况。”
手指轻轻抚上素描画的玻璃外罩,我用着着迷一样的眼神看着这幅细致到连摩天大楼玻璃框上的钉子都纤毫毕现的纽约俯瞰图。
“尤其是当左脑细胞受到伤害不可再生,大脑细胞代偿作用显现,控制创造性思维的右脑冲破自然抑制得到充分发挥,这些人与普通人相比起来,就无疑成为了艺术界的意外天才。”
“细节的刻画和注重真是令人惊叹啊。”我将已经僵硬住的女人固定在双臂之间,低声笑着,“白畅小姐,我的画,还入您的法眼么?”
白畅哆嗦着姣好的双唇,“简……简明希……你怎么……”
我抬起一根手指轻轻压在她的唇上,指尖上传来了柔软的质感,“嘘,说错了哦,”我微笑的看向她,“我不是简明希。”
“你……你这个……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