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您他妈还甭这么自恋,也不用跟我打什么马虎眼,你个变态心里明明知道,根本不可能是孽畜放任我到处乱走,他可是知道我回来的那一天就把我拴在他眼前一刻都不撒手的。
否则你我见面还用等到今天?
那孽畜可是顺毛驴,我绝对不能有反抗他意愿的举动逆了他的毛,至少当面我肯定不能这么干。
连一个脑子不清楚的精神病患者没如他的意他都能毫不犹豫强x,让老子过后连着搁在床上躺了这么久,烧得脑子都快傻了,他却仍旧能若无其事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有过这种经验,当时他说让我跟他一起住我他妈还敢拒绝么。
再说孽畜那疑心病可不是一点半点,虽然收拾屋子时我还仔细检查一遍没找到摄像头,可谁知道他是不是安装在什么特别隐蔽的地方?
老子可是一步都不自己主动踏出屋子,挂着笑脸跟他“甜甜蜜蜜”、“温温馨馨”的过了这么多天,才终于让他对我放松了监管。
那孽畜好像也挺乐在其中,他可真是够爱“简明希”的,哪怕只是一个躯壳,只要能天天在他眼前晃,他就高兴。
不过只是一个替身罢了,完全两个性格人,这样自己欺骗自己有意思么?他不腻爷都快恶心的吐了。
我又看了眼桌子上仍旧不停闪烁猛烈震动的手机。
内心好不负责的抱歉了一声,韦韦,身为大老爷们,你就多担待点吧。
我一点都不反抗对面这人的力量,其实反抗也根本没有用,所以我只是笑着看向他,“那些记忆确实不容易忘记。”
这是事实没必要否认,不过另一个事实也得给他指出来,“不过你想必也从来没有预料到,原本应该在你面前温顺的爬行,跪着向你乞求食物和水,或者安静的俯趴着等待你使用的宠物,有一天可以跟你完全平等的站在你面前吧?”
面前的人眼睛闪了闪,抬手捏起我耳边的头发用指腹慢慢的捻了捻,浅色的眼睛带着压迫与强硬的看着我。
我毫不受影响般,仍旧笑意冉冉的,“我总觉得,我们应该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毕竟……”我顿顿,又笑了起来,“在你面前的,跟你以前认识的那个,完全不一样。”
男人缓慢而优雅的笑着看向我,“好不容易训练出来的小猫,出去几年就野了性子,现在都敢跟我亮爪子了。”
“简明希,我能打磨你一次,就能打磨你第二次,你知道么?”他扣着我的手腕将我毫不费力的按倒在榻榻米上,自己欺身压过来,慢慢的解着我穿在里头的衬衫扣子,“将你身上这些粗糙的、狂野的东西,一点点的,一层层的慢慢筛选、舍弃、再重新塑造,精心雕琢,最终出来的美丽……”
男人叹息了一声,“简明希,你都不知道那时候的你,有么多大的魅力。”他抚着我的脸,眼中有着能蛊惑人心的温柔,“就像钻石一样,散发着能让人眼睛都晕眩的光芒。”
这家伙可真够文艺的,果然变态的思维非我等常人所能了解,我强忍住想要连翻白眼奔赴茅房呕吐的冲动,继续保持微笑,“你可以再试一次。”
男人低低的笑了起来,凑过来轻啄着我的耳垂,手掌按在我的锁骨上,一遍遍的来回摩挲,“那么,如你所愿。”
“向展瑄,再次见面,幸会。”
“啊,”我眯着眼睛,抬手摸着桌子底下的兜子,握住还未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