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正看着我。
我抿了抿唇,冲着他礼貌的笑笑。
苏航文镜片后面的眼神闪了闪,也笑了笑。
妈的,要不是这几天搁家里头关着太憋屈,闲着没事瞎琢磨以至于突然悟了这个无机物的意思,你当老子真愿意来?
不过也好,机会难得,能顺便恶心恶心你们爷也能不枉此遭。
嘿嘿,嘿嘿。
婚礼是下午开始,新郎和新娘还都没出现。
再转回头来,宴会里头已经有了不少的人,一个个打扮的人五人六,无论男女都是衣着光鲜,举止高雅,在几个装点雅致,盛放着食物的桌子旁要么举着酒,要么牵着伴,有说有笑的。
不过等着我和孽畜进来后,其中有不少人都静了一下,看向我们的眼神中各种含义,几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尤甚。
这些人看完了孽畜又看我,然后又都以极其自然的方式收了回去,继续与身边的人笑言,间或自以为没被发现的指点我们俩一两次,悄悄细语。
我简单扫了两下,其间落在孽畜身上的,有嫉妒有嗤笑有不屑有鄙薄,甚至还有的几个年岁大的人用着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他,总之就是没有敬佩。
于是我就把敬佩的眼神投给了孽畜,并且是无限敬佩。
在这种已经明显排外围观中,他居然还能一副淡淡然无所谓的风度,丝毫不在意别人目光的带着我走向大厅角落的椅子,这是何等定力,何等威仪才能达到的境界!
至于他们看我的眼神,朕胸怀广阔,不与升斗小民计较!
“你坐在这儿等等,我去给你拿些吃的。”
我冲着他点头,“多拿些肉。”
赵钧同笑了笑,揉了揉我的脑袋。
喂喂!碰乱了爷的发型爷踹你信不信!
老子呆着无聊左右看看,走到最近的桌子上拿一杯用高脚杯装着的酒,凑近了闻闻。
不远处传来一个刻意压得低低的声音,“那个就是赵家的儿子?”
另一个男人,“除了他还有谁,赵钧同么。”
“听说他为了一个男人魔障了,跑出去几年不回来,连公司和赵夫人都不管了,这真的假的?”
“我也听说了,原本多狠的一个人,手腕那个厉害,连我都在他那里栽过跟头,谁想到就毁在一个男人手里了。”
“听说现在他们家的公司都被他那几个野心不小的家里人弄得快散了?他也没管管?”
“他倒是想管,可也得管得了,当初撂下的烂摊子,现在想收回来哪这么容易了,他们赵家那几个也都不是吃素的。”
又有一个女人,“你说,他带进来那男的,是不是就是那个人。”
“应该是吧,俩人进来时亲亲密密的。”
“长得挺文气的,看着不像勾引人的啊。”
“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