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冷水的作用,王志泽稍微能听懂点人话了。
然而历景山这种带着打趣口吻的侮辱性话语,逼得本身就因自己怪异的身体而自卑的王志泽从眼角处滑出了几滴泪,还发出了可怜的呜咽声。
突如其来的羞耻心在此刻战胜了欲望,他疯狂地挣扎着想要逃离身后人的掌控,可早就失力的四肢怎么能使得出劲来。
“放开我。”王志泽的声音比刚刚多了些强硬的意味,
可他这般举动在历景山看来无疑只是在装贞洁烈女,得了自己这个便宜还在这卖乖,看着那艳红的逼缝中不断往下滴的淫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御人无数的荡妇。
无端联想到这个层面上的历景山加大力度压制住王志泽乱动的屁股,心想着这王志泽即便是那荡妇,那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只是行为与想法不一,历景山因刚刚的猜测而似乎心情很不好地紧抿双唇,趁王志泽挣扎的动作趁机想将他的下半身扒光,王志泽这体重跟乱动的四肢在历景山的怪力下仿佛不存在。
历景山还顺带也脱掉了一直束缚着自己的内裤,与秀气外表完全不相符的粗长阴茎猛地跳了出来,颜色干净的肉柱上布着几根隆起的青筋,鸡蛋大的龟头向上翘着,马眼处跟王志泽的肥逼一样向外吐着黏液。
他不管不顾地坐在王志泽双腿中间,用自己的身体岔开了那半张的腿根,伸出两条修长大腿卡在王志泽被迫再次往下塌的腰侧。与历景山那舒服的坐姿不同,王志泽就像只在实验台上等待为科学献身的青蛙,只能任人宰割。
历景山坐着,视线几乎与王志泽那屄穴还有无人问津的可怜阴茎平视,开始发红了的桃花眼一瞬不瞬地盯着那私密处,这才发现王志泽的下体真的光滑得连一根体毛都没有,还有这逼肥得跟红糖馒头没有任何区别。
王志泽被历景山死死压制视奸着下半身,想挣扎可他其他地方根本动不了,只好晃了晃那撅起来的大屁股,软软地说了句:“历先生,别看了……”
忽然被叫尊称的历景山鸡巴一跳,突然奋起连连用力地抽了王志泽的肥臀好几下,麦色的肉浪随声翻飞着,“别发骚!”
历景山每抽动一下,王志泽那紧咬着下唇的嘴巴便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闷哼。臀肉被抽红了,可是王志泽又偏偏可耻地觉得舒爽极了,又痛又爽的快感减轻了不少那难以启齿的瘙痒感,可当历景山停下手来那瘙痒却更加猛烈地袭来。
王志泽刚刚升起的羞耻心又随着历景山的抽动瞬间消散,才不过五秒,又忍不住哀求道:“唔……还,还想要……”
历景山很喜欢这个能把王志泽下半身一览无遗的体位,唯一有些不满的是不能看着王志泽的表情。在听到王志泽的请求之后,历景山自矜地轻哼了一声,“想要舒服就听我的。”
听到历景山的话,王志泽连连应好,这样乖巧的反应总算是把历景山给顺毛了。他扯过王志泽空闲的手,放到自己腿间并命令道:“握住。”
粗糙的指节刚碰到历景山那炙热,王志泽便应激似的浑身抖了抖,刚刚还答应得好好的他此刻却迟疑了起来,一直虚虚地攥着拳仿佛没有听到历景山的要求那样,不肯张开。
王志泽身为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身下却有着连腿根都包不住的女性生殖器官,神秘的半裂开着的逼缝仿佛潘多拉魔盒,发散着让人根本不能抗拒的吸引力。
而这个地方还因为自己的动作更加无所遁形地露了出来,这个认知让一向不太沉溺性事的历景山都激动得后背有些发麻。
面对此刻王志泽的不配合,一直急迫的历景山却开始耐心了起来,把再次把嘴凑到王志泽的那阴户前方仅仅一厘米左右的位置,故意用嘴呼着气,把热气喷洒在那沾满水液的阴唇上,还有些从那肉缝中露了进去轻轻地拂过内壁,又带出更多的水光。
历景山用以往那温柔的声线哄骗道:“乖,握住。”
“呜——”
历景山这个举动像是压倒王志泽理智最后的一根稻草,那滴落着红糖的馒头不堪其扰地开始扑哧扑哧地喷出水泡。王志泽那刚摸完私处的右手上还沾着淫液,或许是因为这个,他才不愿握住历景山的阴茎。
但此时,他的心里防线已经彻底被历景山攻破了——
王志泽的手不像他衣服下的皮肤下那样紧实有韧性,反倒是布满了成年以来辛苦劳作的痕迹。他颤抖着指尖握着历景山那根早就蓄势待发的硬物,刚握住的那刻,两人皆发出一声慰叹。
“历先生,你好硬……”那样的炽热又再次把王志泽的大脑搅成了浆糊,王志泽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手也僵硬地放在上面不敢乱动。
历景山闻言轻笑了一声,“没自己撸过?”说完又把自己的手搭在王志泽的手上,带动着王志泽的手上下撸动着。
不一会,见王志泽的动作慢慢接受并熟练后,才松开了他的手。而后则把手改搭在王志泽的臀瓣上,十指用力,像揉面团一样开始搓动那手感极佳的肥臀。
历景山一直以为自己是纯纯的同性恋……
但这拥有两种生殖器官,奇特又和谐,互相冲突却又充满吸引力的双性体,让本该对女屄不感兴趣的历景山,此刻却像只发现了还没被其他狗标记过的新地盘的猎犬一般,兴奋得难以自控。
他像刚刚那样把自己脸凑了上去,疯狂嗅闻着王志泽身下散发出来的气息,“你这骚逼怎么还有股蜜桃味?”
历景山忍不住把鼻子蹭上那阴户,挤开紧闭的屄缝,用鼻尖磨了一下内里挂满蜜桃汁的嫩肉。
“啊……”王志泽被历景山这样一蹭,爽得手都松了劲。
然而这样诚实的反应让历景山心情大好,他又重重地亲了一口那沾满淫液的阴户嫩肉,“要我舔吗?”
“要我舔你的逼吗?”
“还是亲几口就算了?”历景山一边催促着王志泽回答,一边色急地伸着脑袋小口小口,轻轻嘬着那屄穴。
陌生的触感让王志泽爽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被压在地板上的乳头也止不住涨大了起来,硬乎乎的肉头生生被塞进乳肉里。
“要舔,要你舔,呜呜……”他终于抵不过身下的快感,晃着屁股,像把屄穴贴向历景山那不停作恶的嘴,还带着哭音苦苦哀求道,“用力舔……”
被王志泽求着舔,就不算自己真的想舔——逻辑达人历景山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先是重重地把嘴压在那阴唇上轻吻了起来,而后又半张着嘴把那发着颤的肉唇吸了起来,伸出舌头舔了下那被半含在嘴里吸得变了形的嫩肉,松嘴一放,发出了啵的一声,那嫩肉又应声地弹回了原处。
被舔逼的快感让王志泽几乎无力承受,“哈、哈——唔——好爽——再,啊,再用力一点——”
历景山没管胡乱淫叫着的王志泽,就这样玩了几下,他又伸出红艳的舌头,把整个舌体压在了那饱满如同馒头的阴户上。
先是由下至上用力地舔了一下肉感十足的阴唇,把阴唇压得变了形,照法玩弄了好几下后,又似是不过瘾地压住厚肉,绕着整个嫩逼画着圈,把屄穴外的每一处都照顾好。
“我里面,哈、哈——唔——帮我舔舔里面——”王志泽的屁股随着历景山的动作越翘越高,甚至还主动地开始说出自己的要求来了。
“这么快就学会使唤人。”被任性命令的历景山并没有任何不快,反倒是依着王志泽的要求,把灵活的舌尖压在会阴处,顺着力道挤开肉缝跟里面的小阴唇戏耍着。
那游鱼般的热舌先是在逼穴入口处舔食了好几口淫液后,画着圈来到了阴蒂处,把那小豆子压得东歪西倒,不断的来回拨弄着。
“啊、啊——”王志泽就这样潮喷了,屄穴喷出来的淫水把历景山下半张脸都沾湿了。历景山没有躲,只是还是像刚刚那般深深埋进了让人着迷的屄穴里。
刚还能咬住下唇勉强忍住的呻吟声,终于在历景山的强力攻势下败了阵,从厚唇中泄了出来。浑厚又富有磁性的呻吟声伴随着啧啧水声在小小的淋浴间里回荡着,听得连王志泽自己都面红耳赤,
而历景山则是深深迷醉在那隐约的蜜桃香味里。
他还嫌舔得不够过瘾,用双手拇指按住了两瓣厚厚的肉唇,往外使劲,想掰得更开好让自己尝到更多的滋味。
谁知道那淫水丰盈得让历景山连连滑手,着急吃肉的人被惹急了,抬起手狠狠地抽了那屄穴一掌,透明的水液应声飞起四溅,可粗暴的对待并没有让那装满水液的肉壶停止出水,反倒是流的更欢了。
两道水痕沿着历景山的拇指滑向他的手腕处,历景山捏着那两片蚌肉一揪,恶狠狠地说道:“把你骚逼里的水收一收。”
“呜……”王志泽很是委屈,不知道哪里就得罪历景山了,明明自己已经这样完全不顾底线地,让他舔那连自己都极少关注的地方,他还想怎么样,“唔、我不是,不是……”
王志泽那只握住历景山阴茎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他把手缩回前身,用力按住历景山的脚背,似是在抗争些什么。
可历景山听着王志泽那可怜兮兮的撒娇只觉得好笑,明明刚刚都已经叫过骚逼了,这时候才来拿乔反对。
这么大一只人卖起娇来他却一点都不含糊,他故意忽略了心底的动摇,舔了一口那从蚌肉间凸起来的阴蒂,又装作好奇的样子问道:“你不是骚逼是什么?”
“那你说是你什么?”历景山停止舔舐的动作,双手按住两瓣阴唇来回揉搓着,看着那挂满淫汁的软肉随着自己的动作而变形,“还是说你想我称呼它为,嫩逼?啾——”
“贱逼?啾——”
“馒头逼?啾——”
每说一个词,历景山就往那被扒拉开的屄穴亲一口。
不等王志泽回答,他又把手拿开往前探去,故意握住王志泽身前一直被忽视的肉棒,用力地揉搓着他的龟头,“还是说,你觉得你这根东西有用?”
“啊——”
可谁知道王志泽那可怜的男根竟然一碰就泄了,大量的白浊精水射在了历景山的手里,还有一些则挂在了王志泽的小腹,以及衣服上。
历景山眼前看着瘫软着浑身颤抖的人,嗤笑了一声后,随手把手上的白浊抹在了王志泽那条被脱掉的裤子上,继续掐住王志泽的男根问:“你说你这小鸡巴有用吗?”
被无情掐住的男根只能在痛苦受罪,“没用,呜呜……没用……”
“那还要我舔吗?”历景山不依不挠地追问道,“要吗?”
“不,不要了,唔!”王志泽这会却意外拒绝了,因为他真的很痛,被历景山掐着男根只是导火索,他的脖颈肩膀后腰直至大腿因为一直被固定在一个扭曲的姿势上早就不堪重负了。
刚刚沉迷在绵长的快感中还不觉得,现在停下来又被历景山掐住脆弱的地方,全身的酸痛便被立刻放大至数十倍,连带着大脑也稍微清醒了点。
不知道王志泽的辛苦,历景山耳里就只剩下他的拒绝了,“你不要我舔?那你要谁舔?”
“你是要让陶溪那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帮你舔吗?”不知道那个“十分符合自己审美”的陶溪怎么惹他了,历景山的语气越说越冷漠,“他早就肏过你了吧。”
王志泽欲哭无泪,他本来就因为双性而有些自卑,历景山这会还把无辜的陶溪拖下水,普通的朋友被人误会成奇怪关系,就算是救命恩人,王志泽也开始有些不开心了,嘴硬地软声说道:“关你什么事!”
听到这句话后历景山愣了下神,他仔细一想,好像确实与自己无关。但他又觉得这有关无关并不是王志泽一个人说了算的。
“不安分的骚货。”
他冷笑了一声,一只手狠狠压住了历景山的后腰,用修长的手指朝屄穴入口处摸了上去,正想着要给这放浪成性的人一点教训,可那手指刚往里探了一点,就被层薄薄的肉膜给挡住了。
没见过猪跑,难道还没吃过猪肉吗?
过云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历景山不满的情绪被一扫而空,这个新发现让历景山兴奋得有些控制不住力度,他手臂上的青筋凸显,抓着王志泽上半身的衣服后领猛地一扯。
王志泽的姿势便由跪趴立刻转为跪立,双腿分开,像只鸭子一样坐在历景山的大腿上。
姿势的突然改变让王志泽本身就酸痛的身体更加难受了起来,他无力地被历景山地操控着,血液一直不流通的双腿此刻充满了类似被针扎过后那密密麻麻的刺痛感。
历景山双手搂住王志泽紧实的胸腹,强迫他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而那粗长的阴茎因此被深深埋在那臀缝中,他忍不住粗喘了一口气,把热气喷洒在王志泽的颈后。
不嫌弃满脸口水跟眼泪混在一起的水渍,伸出右手用力掐住王志泽的脸颊,强势地把那张各种痕迹的脸扭过来对着自己,而王志泽的厚唇也因外力的作用下无法受控地向外嘟着。
历景山内心那不为人知的阴暗面在今晚几乎被王志泽尽数打开了。
满意地半眯着眼打量起王志泽屈辱的神态,突然有种无论这人怎么反抗,到最后都会被自己完全掌控着的想法。他凑到王志泽的耳边旁,温润至极的声线却像条吐着信子的毒蛇那般缠绕在王志泽所有的感官中——
“你马上就知道,你的骚逼,到底跟我有没有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