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本就沉,如今在这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情况下更显得艰/涩。
云栀伸出手臂反手遮住自己的眼睛,整个脸和耳朵都红得不行,心里默默想着幸好没开灯。
“别问……别问了行不行,岑野。”她的声音很轻,又带着一些哭腔。
她也挺害怕的。
二十七年,第一次做这种事。心底的怪异感和满足感是此起彼伏的山峰,总有一个占据鳌头。
“疼就不做了。”
他打算退出。
额头有青筋暴起,那个地方更是不好受。他还能说出不做了这种话。
真行。
“我没事……你你继续吧。”
她拉住他的手臂。
哪有人这样的,才刚进去就说不做了。
岑野也忍得不好受。
她某处的柔软占据了他的全部触觉。
“那我轻一点。”
喉结上下滚动,他说道。
云栀微不可见地点点头。
都说有些男人在这种事情上只会顾着自己的滋味,岑野却是相反的。
对于云栀的体验感,他在短短一些时间内就反复询问了多次。
“能不能接受?”
“还痛吗?”
“有没有好点?”
云栀不想说话,她只想装死怎么办。偏偏他还一直问。
“你别问了行不行?”她埋在他的肩窝,咬着他的肩膀。
是痛的。不是前/戏不足。
可能就是尺寸的问题。
这没办法。524九〇81九2
但好在,也有一些别的滋味在渐渐取代这种痛觉,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让人着迷而晃神的感觉。
很奇怪,说不清。
大抵也羞于说清。只好模糊地、默认着感受。
肩膀上多了几个深深的牙印。
云栀不舍得再咬下去了。
岑野重新吻住她,似乎是给她一种无形的慰藉。
速度也在加快。
十指交扣,抵在白褥之上。掌心的汗相融。
速度上了正轨。
他觉得他越发失/控。
理智这根弦,断得彻底,分崩离析。
岑野往一个方向撞到,明显感受到云栀的情绪变化。
他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心里清楚,这次大概是探索到了她最深处的秘密。
于是他击溃这个秘密。
一次又一次。
迅速的、执着的。
“岑野……岑野……不要这里……”云栀的呼吸越来越急,像是溺水的人在呼救。
火把靠近雪,于是融落满池。
“岑野——慢点——”
“叫我阿野,我就慢点。”他命令着。
她听他的话,叫他阿野。
可他不听她的话,并没有慢。
云栀的思绪早就成了飘落的棉絮,飞落在东西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