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我,我不能再喝,我一喝多就手发软腿发痒,浑身痒的那哪儿都难受。”
秦飞宏特别夸张的一哆嗦,罗成正要给他添酒,三花酒是甜口的,他贪杯已经喝了好些,再喝就要真醉了。
罗成转了转手里的小瓷杯,白瓷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通透,这家店的三花酒是古法自酿的新酒,未过滤的酒液有一层淡淡的浮沫,口感细密繁复。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罗成举杯轻轻碰了一下秦飞宏的杯口,笑容像是鼓励又像是邀请,还带着少许恳求的意味,秦飞宏不知道自己怎么能从笑容里看出那么多层意思,他只觉得自己像是中了蛊,丢了魂,一杯接一杯的喝个没够。
“不是还有一个骰子么。”
付局长掷了个大数,组合出来的姿势是舔舐背臀。
付局长十指相交玩味的盯着点数最小的秦飞宏,似乎在仔细思量怎么才能讨回刚才的羞辱。
“我要你跪着,让他舔。”
付局长直接把骰子狗爬式那一面向上一放,指示程晨去舔秦飞宏。
“反正你平常也是被男人插,赌输了估计也很享受吧。”
“付局,你这有点……”
王磊心里面不大舒服,他羞辱秦飞宏是一回事,别人当着他面羞辱秦飞宏就是另一回事了。
“王总不是很赞赏你这位手下么,出来玩别这么放不开,姿势看准了,可别连狗爬都演不像。”
秦飞宏手肘撑着上半身的重量,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地板。
当年为了完善这套游戏,很多动作他要重复多次甚至保持数个小时,罗成不仅会添加道具,还会在边上做详细的记录,作为实验品的秦飞宏叫不出声也动弹不得,只有生理数据不断地在仪表上变化。
经过反复的训练最后习惯已经内化成一种本能反应,秦飞宏在罗成面前就像提线的木偶,自主关闭了思考功能,因为在那样的情形下人不能想得太多,不然精神迟早要崩溃。
程晨抚摸着秦飞宏的背脊以示安慰,他感觉所触到的肌肉紧张僵硬,秦飞宏的一声不吭让他有些担心。
程晨轻轻地拍了拍秦飞宏的腰侧,一点点把人抱在怀里,可惜这么做也是徒然。
“真是个娘们。”
付局长对程晨的小心翼翼很不满意,他掂起酒瓶直接把酒倒在秦飞宏身上,将衣服裤子浇了个透。
“啧,湿了,你还不帮忙脱了舔干净。”
程晨愤愤的看了付局长一眼,秦飞宏穿的是衬衫和西装裤,料子吸了酒水变得特别贴身,秦飞宏又不动身配合,程晨只好抱住湿乎乎的秦飞宏手绕到胸腹处把扣子一颗颗解开,抽开皮带把裤子褪到膝窝。
“宏哥,你没事吧。”
程晨看不到秦飞宏的表情心里发急,可他的关切又不能在王磊和付局面前表现的太明显。
秦飞宏无法回答,他的意识已经先一步进入自我保护的状态,放弃了抵抗和感知。
“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