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抛弃,然后消失。
“不怕,就是恶心了点。那个……我要唱咯。”
钩起钩落,她的舌头再次被扯下,然后,再次长出。
“……owo,threefour,five
everybodyinthebsoeo'sride
tothe&orearoundtheer,
theboyssaytheysomeginandjuice
butireallydon'twanna……”
“这是什么歌?”
“mambono5!好听吧……”她一路哼着,被钩着的手还一下一下地打着响指。
“难听死了。”
“不会啊~你继续听……
alittlebitofmonimylife
alittlebitoferibbymyside
alittlebitofritaisallineed
alittlebitoftinaisisee
alittlebitofsandrainthesun……”
“真是不懂得放弃的女人!”他再一次勾出她的舌头。
她张大嘴,挑衅地让一点点长出来的舌头卷来卷去。“明知道会长回去你还继续拔,真是比我还不懂得放弃。哈哈!”
“……”
见他语塞的样子,她忍不住喷笑出来。“大爷,你很可爱。”
“说我可爱的人,坟墓的草都长得比人高了。”
“比你吗?那很简单。”
“……”
看来她的的确确燎起他的怒火了。
飞坦消失了五分钟,拿来一个改装过的电动绞肉机。
“有创意。”她挑眉,乖乖张嘴。
他将绞肉机的钻头塞进她嘴里,一时间,血肉横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的邻居目睹这个画面,吓得昏死过去。
“唔啦啦呜哇哇哇……”这次的胆子真小。
“我也觉得。”
“唔啦啦啦乌拉?”你听得懂我说话?
“大概单细胞动物都把想法写在脸上。”
“乌拉拉拉拉拉拉……”懒得跟你说。
“哼……”他还懒得跟她说呢。他转过身料理另一只俘虏。
半晌,钻头钻肉的声音渐渐变小。
“比预想的快。”正好够他把那个没用的尸体扔掉。
“哈哈,原来在你眼里我这么没有用。”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好不容易把那个疯狂转动的东西吐出来。“恶,的确,舌头都不怎么中用了。”
“最好什么都说不出,免得发出噪音。”
“哇哇~没觉得我说话的声音好像冬日里的一阵暖阳吗?”
“没有。”他冷冷地回答。
“……”真伤人心。
接下来是一阵沉默。她默默的看他叫出家务机器人,打扫房间。
“那个,我能问个问题吗?”
“不能。”
“……”
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