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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他碰过你哪里?(1 / 1)

深夜,幽王府

一道高挑青影躲开巡逻侍卫,在王府院落中飞檐走壁,身轻如燕落地无声,不消片刻,轻车熟路找到幽王的卧房。

晏瑾四下看了看,确定没人,推门而入后立即关上房门。

屋内灯火暗淡,华美摆设被烛光照出一层暖色晕影,桌上有一杯刚倒上的茶,却没有他要找的那个人。

晏瑾往床的位置走了几步,低声唤道,“王爷?”

打开的窗户无风自动,屋内仅余的几盏烛火熄灭,一阵气流迅速靠近晏瑾。

晏瑾刚回身给出一击,手腕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制住,一放一收,对方将他转了个身搂入怀中,后背靠上一道坚硬宽阔的胸膛。

若有似无的龙涎香幽幽散开,身后那人比晏瑾高大许多,低头说话时,温热的吐息撩在晏瑾耳畔,朦胧又暧昧,“他上套了?”

晏瑾并不愿意被他触碰,挣了一下,却完全摆脱不了钳制,只好闷声道,“是,太子已经与我约好下次见面的时间。”

凤衡埋头在他脖颈间,鼻尖在滑腻的肌肤上蹭了蹭,闻到轻微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气味,微微眯眼,“他碰你了?”

尾音冷凝,无端生出一股肃杀之气,晏瑾嘲讽地掀了掀唇,“太子好色,王爷又不是不知道。既然王爷将我派去勾引他,难不成还指望他对我君子?”

凤衡蹙眉,握住他的肩膀将他扳过来。

两人之间距离太近,晏瑾往后退了几步,后腰抵在洞开的窗边,夜风一吹,神志清醒了许多,也看清面前男人俊美贵气的脸。

凤衡一只手扣住他肩膀,目光垂落下来,像是检查所有物一般,在他脸上寸寸扫过,“他碰过你哪里?”

晏瑾不答,别过头不想看他,凤衡捏住下巴将他的脸转回来,拇指抚上他的脸侧,“这里?”

沉默片刻,晏瑾移开视线点了头。对方的手往下挪了几寸,指腹压在他柔软的唇上,“这里?”

晏瑾摇头。

手指接着往下移,逐次滑过晏瑾的脖子,锁骨,胸口,腰线。

晏瑾有时摇头有时点头,那只手的触碰似查验似挑逗,隔着衣袍时轻时重在他身上揉捏。

晏瑾脸色越来越红,终于在那只手探入他的下腹,意味不明地在敏感之处揉了一下时,晏瑾受不了,挥开作乱的手,恼怒道,“够了!”

头顶一声轻笑,晏瑾抬头,看见凤衡眸中戏谑的神色,才猛然明白过来,自己的愤怒屈辱看在对方眼里,不过是宠物闹出的、一点点反抗的把戏罢了。

凤衡依然压着他,将他困在窗户前的方寸之间,声音懒懒散散飘下来,“晏瑾,你在生气什么?”

晏瑾心尖一疼,仿佛被人扎了根刺,方才烧起来的怒火,刹那间全数泄了去。

是啊,他在生气什么?

过去两年,他不知被眼前这个男人睡了多少遍,全身上下哪一处没有留下过对方的痕迹,哪一处没有被对方握在掌中把玩、压在唇下亲吻?

现在不过是隔着衣服被摸了一遍,他又在生气什么,又想保护一些什么?

晏瑾怔愣的时候,凤衡握住他的手腕,在凝脂般的肌肤上摩挲片刻,抬起来放在唇边吻了吻,“虽然你算不上多重要,但是,我不喜欢我的任何东西,染上别人的气味。”

凤衡搂住他的腰,唇瓣贴在他微凉的鼻尖,呢喃道,“你觉得,本王应该怎么罚你?”

一只修长的腿嵌入晏瑾两腿之间,隔着衣袍,撩拨一般缓且重地摩挲他的腿根。

“不如,先罚你今晚自己来?”

晏瑾闭了闭眼,忍下起身将对方推开再顺手扇一巴掌的冲动,这种事,他没有选择的权利。

勾引太子是凤衡让他去做的,被太子摸了几下之后,生气不满的是凤衡,要受惩罚挨操的却是他。

然而晏瑾没有反抗的资格,身为弱国质子,在昱国皇子面前没有说话的权利。他能做的,只有听从凤衡的命令以寻求庇护,成为凤衡的棋子,以及床上玩物。

三个时辰前

昱国皇都名叫月城,月城纸醉金迷,遍地香车宝马非富即贵,其中大大小小寻欢作乐的场所自然少不了,然而就算是青楼,也要分三六九等。

在月城十多座有名的青楼中,生意最好、档次最高的名叫绕香楼。此楼白天歇业,到了晚上夜夜灯火通明莺歌燕舞。

此时,绕香楼三楼,一座雅间的窗户被小厮推开。

小厮退至一旁侍立,忍不住悄悄抬眼,视线粘在面前青衣男子身上。

青衣男子走到窗前,脸上戴了白色面纱,半透明的材质如烟雾般笼罩,隐约可以窥见面纱底下,鼻梁与嘴唇美好的弧度。

楼下熙攘人群中,青衣男子捕捉到今晚的目标,微微眯眼,又往前走了半步。

他没有穿鞋,白皙的双脚踏在地板上,左脚踝处系了两串银铃,走动时清脆的碰撞声若泉水叮咚。

一楼圆台上,一个红衣舞姬正踏着舞步尽情展现风姿,周围看客无数,无一不是有身份有背景,然而都被青衣男子一眼略过。

他的目光,大部分时候停在二楼客房,帘幕后正对圆台的一张几案上。

里面的男人穿着低调,阵仗甚至比不上在场绝大多数贵公子。但晏瑾知道,那人是今夜绕香楼内所有人中身份最为尊贵的。

当朝太子跑来青楼嫖妓猎艳,能不低调一点掩饰身份么?

楼下舞姬的表演快要接近尾声,晏瑾知晓时机已到,能不能钓到太子爷这条大鱼,就看等会儿自己的表现了。

晏瑾摒退小厮,叫来两名侍女为自己换衣梳妆。

并非楼中常见的美艳轻薄装扮,他选的衣服该遮的都遮了,但柔软的纱质布料,自然而然勾勒出身体曼妙的线条。

如瀑长发随意披在后背,脸上的妆容不浓,却在眼尾眉骨处稍微修饰,恰到好处衬托出几分清冷又柔美的气质。

然后是抱琴,下楼,出场。

晏瑾选了一首清幽高旷的曲子,与他这身装束相互映衬,再加上面纱增加的神秘感,一个不染尘埃的清冷美人,就这么闯入楼中所有人视野。

来逛青楼的客人,大都喜欢热情美艳那一款,所以晏瑾这场表演虽然让人眼前一亮,但反应并没有上一场热烈。

然而大多数人的反应,对晏瑾来说并不重要,这场表演他已经达到了目的。

因为下台后刚往楼上走了几步,就有一名小厮迎面走来,说二楼的客人有请。

晏瑾勾唇,贴着耳根按了按白色面纱,回头看向太子爷那间房的方向。

今晚过来之前,凤衡告诉过他,最近太子爷吃美艳的男男女女吃腻了,开始尝试清冷不可亵玩的口味。

不得不说,凤衡那个混账人品不怎么样,但消息网这方面,大都是可靠且实用的。

晏瑾进了太子的雅间。

乍一看,这位太子有着标准的凤家长相,高鼻深目气质华美。虽然比起凤衡差了点,但是单论相貌,怎么看也不像凤衡说的,平庸荒淫且好色虚伪。

晏瑾有些拿不定主意,将瑶琴放下后,远远对太子点了个头。

太子回他一个点头,然后将几名伺候的侍卫遣到外间。帘幕缓缓放下,太子往他身边走了几步,猛然将晏瑾压到桌上。

晏瑾下意识捂了一下领口,低头看见瞬间变脸、直接扒他衣服的凤桓,心里又想了一遍,果然凤衡的消息从不出错。

晏瑾酝酿一下,假装惊恐地推了凤桓两手,在外衫被对方褪到腰间后,用几乎要哭出来的声音道,“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住手!你不要这样!”

凤桓瞳孔一缩,瞬间从情欲中清醒,转而一只手掐住晏瑾纤细的脖子,瞪着他道,“你怎么知道本宫的身份?”

五指用力,指节在晏瑾脖子上留下几道红痕。凤桓大概以为面前这人是刺客一流,面色狠戾将他掐着脖子压在桌上,“你故意接近本宫?你是谁?”

晏瑾呼吸困难,玉白的脸透出红色,拼命掰开对方手指,好不容易能发出一点声音,“琦……国……晏……”

他断断续续吐出三个字,凤桓扬手揭开他的面纱,盯着那张清冷出尘的脸,似乎想起什么,迟疑道,“你是那个……琦国质子?”

晏瑾点头,顺着这个身份,凤桓又想起关于此人的更多东西,冷声道,“也是当初的定安侯世子妃,如今的定安侯夫人?那个嫁给萧络的男妻?”

听到男妻二字,晏瑾眼中闪过一丝屈辱之色,不过很快被他掩下去,再次点点头。

凤桓总算松了手,站在一旁打量晏瑾。

晏瑾靠着桌子咳嗽一会儿,缓过了气,脸上涨红的颜色还未褪尽,却扶着脖子扭头看向凤桓,脸上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轻笑,“看来太子殿下对我的印象还算深刻,想来也对,毕竟,当初让我嫁给定安侯世子,还是太子殿下您向陛下提出的。”

当初凤桓与萧络,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最后的结果却是牺牲了晏瑾的平静生活。

昱国虽然允许男妻男妾嫁娶,但民风却十分看不起男男成婚。而晏瑾又何尝愿意背负上另一个男人妻子的头衔,雌伏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下。

然而凤桓要用他羞辱萧络,他明知自己被当做脏水泼到萧络身上,但面对天子赐婚,他却无能为力。

凤桓曾在几次宫宴中见过晏瑾,只不过两人身份云泥之别,晏瑾永远待在人最稀少、最不起眼的角落。凤桓忙着跟文臣武将打关系,只是匆匆看过他几眼,知道有这么个质子待在月城,却从未将他的脸看清楚。

不想,今日近距离看见了……倒是颇有一番姿色。

凤桓心中仍有狐疑,眯眼将晏瑾衣衫凌乱的模样尽收眼底,“你既然是定安侯夫人,为什么跑到青楼这种地方献艺?”

晏瑾整理一下衣领,遮住露出来的一小片胸口,从从容容矮身一礼,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缓缓道来,“晏瑾与绕香楼并无牵扯,只不过以前偶然与楼中一名小倌结识成为好友。今日本该他登台弹琴,但今早他的手指受了伤,怕耽搁安排好的表演被老鸨责罚,这才请我帮他解了这个围。”

晏瑾牵起垂落到一侧的面纱,重新系在耳后,将姣好的脸容掩去,抬头时从凤桓眼中看到一丝惋惜,“晏瑾戴面纱,正是为了假扮那小倌,怕被别人认出来。”

他这番说辞有理有据,凤桓半信半疑道,“当真?”

晏瑾淡定点头,“自然不敢欺瞒太子。”

凤桓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笑道,“你所说的那名小倌,叫什么名字?”

晏瑾心中咯噔一下,答道,“扶柳。”

凤桓掀开内室与外室之间的帘幕,对守在门口待命的两名侍卫道,“你们两个,去问问楼中有没有一个叫扶柳的小倌。”

他回头看了晏瑾一眼,接着道,“若是有,将他叫过来一趟。”

没多久,两名侍卫领来一个紫衣男子。男子对凤桓行了个礼,凤桓看看坐在旁边的晏瑾,又看向男子,“你叫扶柳?”

男子柔声应道,“回公子,奴就是扶柳。”

凤桓抬手指向晏瑾,“告诉我,你认识这个人么?”

扶柳仰头,正对上晏瑾目光,却见晏瑾脸上一派云淡风轻,瞧不出多余的情绪。

扶柳看了片刻,凤桓心中警惕,试探道,“怎么?不认识?”

扶柳突然跪在凤桓面前,声音微颤,“晏瑾他是为了帮我,才顶替我上台抚琴。他本不是绕香楼的人,若是刚才有什么地方冲撞了公子,还请公子不要怪罪……”

凤桓俯身抓住扶柳手臂,拾起他的右手查看,却见食指上果然缠着纱布,撕开后里面有一道不浅的划痕。

凤桓扭头瞥向晏瑾,晏瑾挑眉,端起桌上刚倒满的茶杯,放在唇边抿了一口。

关于扶柳受伤的说辞,是他想出来的,只不过扶柳这个人乃是他凭空捏造。

他将想法告诉了凤衡,凤衡听完笑了笑,派手下先他一步到绕香楼打点,按照他的计划安排好了扶柳这号人物,以及手上那道伤。

晏瑾刚开始觉得凤衡未免警惕过头,此举有些多余。直到此时被凤桓叫来对质,他才心中感慨,不知道应该庆幸凤衡十分了解他这个兄长,还是庆幸凤衡这人心思过于缜密戒备心太强。

凤桓挥退扶柳,帘幕再次被放下来,晏瑾起身抱起桌上的瑶琴往外面走,“既然这件事是个误会,那么晏瑾告退了。”

凤桓不置可否,目光随他而去,却见晏瑾腰带领口仍然有些凌乱,露在衣袖外的手腕皓白如雪,光滑的脖颈上几分浅红还未消退,垂眼从他身旁走过时,带起一缕清幽的香风。

凤桓喉结滚了滚,突然伸手抓住与他擦身而过的晏瑾,“本宫记得,你虽然嫁给了萧洛,但是似乎并不怎么喜欢他?”

晏瑾自嘲道,“侯爷不好男风,我与他之间谈何喜欢?”

凤桓手上用力,将他拽进怀中。晏瑾惊呼一声,瑶琴摔在地板上,细腰被凤桓一只大掌搂住。

“那么你嫁给他这三年,岂不是空有侯爷夫人的名号,实际上孑然一身独守空房?”

晏瑾心道,前半句是真的,后半句不尽然。萧洛不怎么睡他,但他的床榻几乎没空过,早被凤衡里里外外睡了个透。

然而,面对凤桓,晏瑾迅速露出一个羞涩的神情,别过脸低声道,“嗯……”

这声轻飘飘的回应,猫爪一般挠的凤桓心痒。他将晏瑾搂的更紧了些,抬手在他脸上蠢蠢欲动地抚摸,“当初本宫一气之下请父皇为你们指婚,今日看来,倒是便宜了萧络。”

凤桓凑到他耳畔,诱哄般低声道,“那姓萧的没福气消受这份艳福,不如你换个换个人试试?这般勾人的相貌身段,不要浪费在那个不识情趣的男人身上才是?”

“你是怎么回他的?”

“我对他说,我想找一个真心待我的人,否则绝不委身于任何人。凤桓似乎更感兴趣了,给了我一个玉佩作为信物,让我过几日去太子府为他弹曲。”

“你继续吊着凤桓这头,另外一边我来安排。”

幽王府,窗边

交代完正事,凤衡回想方才晏瑾说的话,抬手挠了挠他的下巴,逗猫般戏谑道,“找一个真心待你的人,否则绝不委身于任何人。这是你应付凤桓的说辞,还是当真这么想的?”

晏瑾被对方高大的阴影完全覆盖住,瞥了他一眼,只道,“重要么?不管我心里怎么想,都已经被你睡了不是吗。”

凤衡挑眉,“也对。”

他要的是晏瑾的身子,至于晏瑾的心在不在他身上,又有什么关系。

凤衡俯身将晏瑾打横抱起,抬步走向内室,将他扔在床上后屈膝压在身侧,大手一挥,晏瑾身上的青衫应声撕裂开。

晏瑾扑腾一下,被对方扣住肩膀压回床上。他虽然会几手功夫,却远远敌不过凤衡,只好试图商量,“能不能明天再做?我今天有点累。”

刚才又是弹琴又是应付凤桓,完了还从绕香楼徒步走到幽王府,他身心都觉得疲惫,不想再花心思对付凤衡。

他穿的衣服还是弹琴时那一套,轻纱质地的衣料展开,露出里面修长白腻的身体。

凤衡居高临下将他衣衫半褪的模样看了个彻底,不紧不慢勾出一抹笑意,“可是,我不累啊。而且我说过了,今晚你要自己来。”

凤衡低头,唇角落在他脸侧,转而印上喉结、锁骨,一只手掐着柔软的腰线抚摸。

晏瑾双手抵住对方肩膀,在他的挑逗下轻轻颤栗。身下最脆弱之处被对方握住,他终于扛不住,闷哼一声,松开了挡在两人之间的手。

凤衡的抚慰极富技巧,大掌拢住晏瑾的性器上下动作。晏瑾脸侧漫上情动却又隐忍的薄红,逐渐被带入他的节奏里,埋头贴在他肩上。

凤衡搂住身下之人的后背,一下一下为他梳理凌乱的长发,手下力道加重了许多,几十下后,将晏瑾送上高潮,低喘着泄在他手里。

晏瑾没了力气躺回床上,凤衡低头,在那双迷蒙的眼睛上亲了亲,满意地看到晏瑾顺从的眯起双眼。

只有在床上,被情欲浸染到意识不清的时候,晏瑾才会真正乖顺听话。

凤衡握住他的腰,手臂用力,两人翻身换了个体位。

晏瑾身上的衣衫,变成几道挂在臂弯腰间的破布,双腿张开骑在凤衡腰上,被一只大掌搂住圆润的屁股,在那处软肉上捏了捏。

“该你伺候我了。”

晏瑾咬唇,既然左右躲不开这场操弄,干脆早点开始早点结束。

他解开凤衡的衣物,扶住失去束缚后弹到掌心的炽热男根,双手握住草草撸了几下。

他用余光瞄了凤衡一眼,对方半撑起身子闲闲看他,并没有出手帮忙的意思。

于是晏瑾将一只手伸到身后,在凤衡的注视下,摸到后穴处给自己扩张。等那处适应了,就扶着掌中尺寸惊人的物件,一点一点坐下去。

被凤衡目不转睛盯着做这种事,虽然两人已经睡了无数次,晏瑾还是觉得羞耻,两手撑在对方劲瘦的窄腰上,抬臀上下起伏。

凤衡伸手,撩起落在他脸侧的一缕乌发,捻在指尖细细把玩,欣赏他的淫态,漫不经心道,“再深一点,不然我射不出来。”

晏瑾闭了闭眼,双腿跪的稳了些,腰臀摆动出放荡的弧度,将身下操干他的物件吞进后穴深处。

偶尔几次顶端擦过身体里极其敏感的一点,他轻哼一声,小心又克制的避开那处,努力讨好那根肉棒,希望他快点完事。

他被肉棒操的浑身发软,凤衡却始终一副看好戏的姿态,似乎晏瑾满脸屈辱的表情,比直接干他更让凤衡觉得有意思。

晏瑾从这种操弄中获得快感,本来就觉得羞耻,再有凤衡无动于衷地在一旁杵着,他更觉得难堪。闭上眼想要忽略身下进出他的东西,胸口忽然被一只手覆住。

对方用指尖拨弄那点嫣红,将深色的乳尖玩得轻颤着挺立,手指压在那处凸起上按了按,凤衡轻飘飘道,“你的技术怎么越来越差了?再快点,本王没什么感觉啊。”

晏瑾吸了一口气,自暴自弃般加快速度,臀肉撞在对方胯骨上发出淫靡的声响。身前被快感刺激得再次昂扬起来,随着他的动作晃荡出羞耻的弧度。

凤衡轻笑一声抬手握住,施虐一般在那处狠狠揉了两下,逼出晏瑾阵阵急喘,“脸上一副被强迫的可怜模样,身体却这么淫贱。晏瑾,你也喜欢被我操,对么?”

晏瑾眼角涌出泪花,带着泣音道,“我没……”

腰上突然被一双大手牢牢握住,紧接着身下一阵迅猛的顶撞。晏瑾剩下的话被顶的支离破碎,双腿撑了撑想往上逃,却被腰上的手钳制,重重落回操干他的肉棒上。

几十下后晏瑾卸了力气,腰间一软趴在凤衡身上,操进他身体里的东西还没有要射的迹象。

凤衡搂着他翻了个身,将他压在下面,抬起一只腿狂风骤雨般狠狠操干他。

晏瑾被干得失神,眼前只有漆黑的夜色,以及凤衡那双清亮微眯的眼睛。

他被带入情欲之中难以自拔,而始作俑者却清醒的看着他,欣赏他情不自禁的淫态,嘴角带着似玩味似嘲讽的笑意。

近日月城里疯传一个让人振奋的消息,领军两年的定南侯萧络,击败琦国军队后班师回朝,不日就要抵达皇都了。

晏瑾彼时正在定南侯府后院侍弄花草,听完家仆一脸兴奋的禀报,当即将水壶搁在一旁,冷冷瞥了眼面前丛丛娇花,“这些花,拔了吧。”

家仆莫名其妙,大着胆子询问,“夫人平日里喜欢这些花喜欢的紧,为什么……”

晏瑾道,“心情不好,看它们不顺眼。”

晏瑾与正牌夫君萧络的关系,可说是一段孽缘。两人一个不好男风、一个不愿嫁作男妻,却硬生生被圣旨凑到一起,成亲后不久还稀里糊涂上了床。

想起当初萧络酒醒,看见晏瑾一丝不挂躺在旁边,身上还遍布凌虐一般又深又重的欢爱痕迹时,他脸上震惊痛苦又悔不当初的表情,晏瑾差点以为昨晚酒后被强上的不是自己,而是萧络。

好在两人之间尴尬的夫妻身份没有维持多久,成亲半年后老侯爷去世,萧络承袭侯爵。

守孝半年后边疆告急,昱国与琦国开战久持不下,朝中无人能破僵局。于是萧络除下孝服披甲上阵,风驰电掣去了边关,走时甚至没有给晏瑾留一句话。

或许是忘了,或许是觉得没必要,又或许他与晏瑾从来无话可说。

萧络一走就是两年,两年后的今天,昱国军队在他的带领下将琦国打服,琦国派使臣送来求和书。

边关安定,萧络以英雄的姿态再次回到月城,进城当天万人空巷,人人争相观瞻这位年轻战神的尊容。

晏瑾闲得无聊,也定了个酒楼靠窗的位置,远远观看自家夫君回皇城的风光盛况。

萧络跨坐在一批黑色骏马上,剑眉星目宽肩窄腰,目光犀利隐带血光,握住缰绳的手腕苍劲有力,在蜂蛹围观的人群中策马而来,宛如翩然降临人世的天神。

若说两年前的萧洛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玄铁,那么独当一面战场归来的萧侯爷,就是一把细心打磨后锋利精美的剑。

萧络风头无两,晏瑾却发起了愁。

好死不死,萧络这回打败的琦国,正是晏瑾的母国。萧络倒是风光了,晏瑾以后在昱国,恐怕会更加被人看低。

几日后,昱国老皇帝凤乾在皇宫内大肆摆宴,为萧络接风洗尘。

晏瑾作为萧络的男妻,自然也要到场,两人在侍女簇拥下一前一后进了大殿,顿时成了全场焦点。

更准确一点,萧络才是焦点,晏瑾不过沾了他的光被别人多看两眼,顺带为在场众人提供了津津乐道的谈资。

无他,定安侯夫妻二人,一个平了琦国之乱,一个是琦国质子,这样怪异又尴尬的组合,怎么能不被人议论窃笑。

晏瑾不想说话,萧络也不爱与人虚与委蛇,草草应付一番上来套近乎的文臣武将,两人很快就落了座。

萧络在前面独占一张几案,晏瑾在他后侧方坐下。

这个角度,晏瑾得以更清楚更大胆地观察这位名义上的夫君。

萧络回城后,除了头一天晏瑾率领侍从在定安侯府门口迎接,往后几天两人虽然都住在府中,却各自待在各自的院落没见过面。

晏瑾是懒得去见他,萧络大约早忘了府里还有一个男妻。

晏瑾盯着萧络的侧脸发呆,萧络似乎也对这种热闹的宫廷宴会兴趣缺缺,直到侯在大殿门口的太监尖声尖气报了个名号,萧络才猛然惊醒,出神的双目染上生动的光彩,视线犀利地转向刚进大殿那群人身上。

晏瑾也看过去,心中不由冷笑。离开皇城两年,回来后还对人家念念不忘,看来萧络也是个痴情种子。

只不过,心里再喜欢那人又怎么样?萧络与他心中那道白月光,也算得上是一段孽缘。

晏瑾也往大殿门口看去。

萧络看上的人是当朝太子妃,感情上再痴缠,却注定难以逾越身份的桎梏。

萧络是今晚这场洗尘宴的主角,落座的位置就在主座下方右侧,昭显身份尊贵。太子一行人则在萧络对面坐下。

只不过太子与萧络私底下有旧仇,就算隔着一座大殿面对面相望,也默契地视而不见,连个象征性的点头也没有。

倒是坐在太子身后的太子妃,抬起脸与萧络对视片刻,柔情百转的目光胜似千言万语。

晏瑾毫不怀疑,如果可以,这位太子妃恐怕巴不得一脚踹开自己,取而代之坐在萧络身后家眷的位置。

凤桓也发觉萧络目光所向,脸色沉了沉,压低声音阴恻恻对柳瑶道,“大庭广众,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别给我丢人现眼落人口实。”

柳瑶脸色有些难看,不过也不敢忤逆太子,垂下目光不再搭理萧络了。

四人相对而坐的情形,晏瑾多少觉得有点滑稽。

萧络与柳瑶眉来眼去,两人分明情投意合,却偏偏一个娶妻一个嫁人。

而嫁了萧络的晏瑾,与娶了柳瑶的凤桓,最近还在青楼相互勾搭了一遭,暗戳戳开始某种难言的暧昧关系。

这样的四个人凑到一起,真是好一场明里暗里剪不断理还乱的大戏。不知道其他几人心境如何,反正晏瑾瞧着觉得挺有意思。

他一手支着脑袋,慢悠悠将视线从柳瑶脸上移开,这才注意到凤桓在看自己。

当着来来往往的人,凤桓并没有表现得过于明显,只是对着他眯眼笑了笑。

凤衡也很喜欢做眯眼的动作,然而大概是气质不同,凤衡做出来时风流疏懒,一双眸子仿佛能勾人魂魄。凤桓两眼一眯,晏瑾却总觉得有那么一丝让人不忍细看的猥琐。

然而表面功夫必须得做足,晏瑾对凤桓微微颔首,端起几案上酒杯沾了沾唇,欲找点别的东西转移注意力。

目光往旁边一瞥,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突然闯入视线,晏瑾顿觉眼前一亮。

凤衡平时的穿衣风格偏向简约,衣服都是月白或者墨黑,腰封衣袖处绣以银色暗纹,仅仅用玉珏或者折扇稍作修饰,透出一种隐而不露的低调华美。

今夜出席宫宴,他身上的饰物多了不少,衣衫也选了较为张扬的降紫色,华美之外,凭添几分贵气。

晏瑾看到凤衡时,对方的目光早就已经落在他身上,也不知坐在那里看了多久。与晏瑾对上之后,凤衡拿起桌上酒杯,向他举了举,然后仰头慢慢饮进。

凤衡喝得实在很慢,随着仰头的动作,修长的脖子一览无余,喉结在吞咽酒液时上下滚动,一缕清酒滑下来落到上面,在最为突起之处形成要落不落的一滴。

晏瑾看着看着,忽然有些口干舌燥,莫名想起两人在床上时,凤衡压在他身上低头舔舐他喉结的场景。凤衡喜欢轻轻咬住他喉间那片突起,吓唬他一般用牙齿细细碾磨,然后一下一下抵住他的喉结舔吻。

光是稍微一想,晏瑾脸上几乎要烧起来,连忙将手中那杯酒喝光,抬头却见凤衡仍然盯着他看,手指翻转方才喝光的空酒杯,对着他微微一笑。

晏瑾无语,顿时觉得这人多半是故意逗他,本想瞪他几眼,皇帝却在此时入座。晏瑾想了想,扭头看向主座。

凤乾身旁坐了两人,左侧一名美艳女子,正是如今后宫中最为得宠的陆妃。右侧一名七八岁的小孩名叫凤连,在众皇子中排名第十一,养在陆妃名下却并非陆妃亲子。

凤连非常受凤乾喜欢,老皇帝经常跟旁人夸赞说,凤连冰雪可爱,是所有皇子中长得最像他的。后来更是毫不掩饰对此子的偏宠,几乎所有重大场合都会让他陪在身侧。

众人照例听了一番皇帝对萧络的褒奖,外加一道赏赐颇丰的圣旨,然后就是欣赏歌舞喝酒笑谈,席间一派其乐融融。

宴会进行到后半夜,凤乾由陆妃和凤连搀扶着离开,其余王宫大臣才陆陆续续离场。

萧络与凤桓一个炙手可热一个身份尊贵,被一群大臣拦下来说话,晏瑾打算到宫外坐进马车里等人,于是先行一步。

走出大殿,被冷风一吹,他满脑子朦胧的困意清醒了不少,同时也注意到一人停在前方不远处,似乎是太子妃柳瑶。

晏瑾并不想与萧络的昔日情人说话,假装没看见径直从柳瑶旁边走开。两人错身而过时,柳瑶却忽然叫住他,“夫人,既然恰巧与本宫遇上了,不如我们同行一段?”

晏瑾心道,去你的恰巧,看柳瑶方才的阵仗,分明就是专门侯在半路等自己过来。

然而,对方毕竟是太子妃,身份差距摆在那儿,晏瑾调整一下表情,抬头淡定一笑,“自然,太子妃请。”

几名侍女挑灯跟在后面,晏瑾与柳瑶并肩而行,两人一个清雅一个端庄,形成一道极为养眼的风景线。

路过的太监宫女忍不住惊叹,碍于身份又不敢明目张胆盯着,于是频频侧头偷看。

柳瑶理了理广袖上一处褶皱,不经意般曼声道,“侯爷与夫人分别两年,此番久战归来,想必与夫人说了不少边疆趣事吧?”

晏瑾一时琢磨不透对方什么意思,于是不轻不重答道,“这是自然,侯爷描述的那些边地风俗、战场逸闻,晏瑾觉得很有意思。”

这话晏瑾自己听着都假,然而就算他和萧络关系再尴尬,也不能在旁人面前丢了面子,尤其那人还是萧络旧情人。

柳瑶脚步微顿,嗤笑一声,斜着眼睛看了看晏瑾,“是吗?本宫怎么听说,侯爷和夫人貌合神离,此番回到侯府,也与夫人分居两院,连句嘘寒问暖的话都没有多说?”

晏瑾挑眉,扭过头与她对视。

看来柳瑶此番,不光是为了试探他与萧络的感情如何,还想顺带羞辱他一番。

晏瑾顿觉无语,不太能明白柳瑶明明已经嫁给他人,还要跑来威压一番旧情人的妻子,是种什么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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