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嗅着鼻子，唐浣溪习惯用祖马龙的蓝龙舌与可可系列香水，虽然和车里的味道很接近，但是细闻起来还是有区别。

陆凡坐在驾驶位上，看着后视镜里的那张魅惑容颜，猛然转过头，竟然看见早已经消失在宾利欧陆的柳莺莺，此刻正坐在迈巴赫的后排，翘着二郎腿，正一脸戏谑地望着他。

“看来你还有点本事，还以为你会被警察带走关几天才放出来呢，想不到这么快就把麻烦甩脱了。”柳莺莺一双修长诱惑的黑丝大长腿套着银色高跟鞋，就这么翘在中控副手上，丝毫不顾及陆凡正打量她的目光。

“警察就在前面五十米，我现在就可以让他们把你带走。”陆凡说道。

柳莺莺不屑一笑，“随便啊，你觉得只要我离开了事故现场，这天底下还有人能拿我怎么样吗？无非就是赔点钱而已，我已经让管家准备两百万赔给那个老东西了，两百万，是她个环卫工几辈子都挣不到的，说起来，她也算是因祸得福。”

“你觉得所有事情都可以用钱来摆平？”陆凡眼眸逐渐收缩，柳莺莺作为南都三大豪门的大小姐，钱对她来说不过是个数字而已，上次在拍卖行还把一串钻石项链交到了两个亿的天价，她确实不缺钱，但也不能就这么有恃无恐，草菅人命。

“不然呢？”

柳莺莺嗤之以鼻，说道：“你信不信我现在拿出两百万现金，在路上找个人让我撞，只要不被撞死，愿意主动被我开车撞的人可以从这里排到明市，还得跪在我脚下对我感激涕零，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你能花三个亿在翡翠谷买下半山别墅，别告诉我，你连这点道理都不知道。”

陆凡动了动嘴唇，但是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