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不太放心皖塔克琳，故而让钟婉儿时刻盯着那边，一刻也不敢放松。

“这种国际性的空难事故打捞和调查工作，即便上面给的压力和重视足够大，也不是按天来进行的。”

“根据国际惯例，一场空难事故的打捞工作，快则三个月，慢则无限期。”

“这还只是针对陆地飞机尸骸，尤其是这种海域性的打捞，往往最终目的，是将黑匣子取回，很难在遇害者尸体打捞上有什么成效。”

钟婉儿耐心解释道：“我已经把调查的重点从国际民航打捞局，替换到了北标府、坤西育府、巴真府三个府近期外来人口的关注上。”

“毕竟，如果皖塔克琳没死，她第一时间还是要回到这些地方，只要她回娑罗门的祖地，就会第一时间被我的人发现，不可能从我的视线中逃脱。”

钟婉儿的语气充满了自信，这来源于她对信息的洞察，以及局势的把控。

陆凡闻言点头，不管怎么样，马家现在肯定在为这场空难忙成一团糟。

是他开始反击计划实施，最完美的时机。

老城区几个药店和诊所门前排队买药的队伍，依旧排的热火朝天。

按钟婉儿的估算，他们昨晚连夜偷偷运进金陵的廉价药，最多撑到下午三点，就会售罄。

她还要跟外面的供货商联系，再想办法运一批药进来，趁着马家现在最为手忙脚乱的时候，提前储存一批货，以免被马家反应过来，到时干什么都晚了。

从老城区离开，陆凡先去了趟宋美公馆，看望过孔竹隐后，又跟空蝉大师坐在一起，聊了聊他下一步的打算。

按照空蝉大师的意思，现在马家在经历了药神大赛舞弊杀人被揭露，鬼医门跟欧阳世家决裂，丸可塔林生死不明等一系列事情之后，已经是首尾难顾。

威信和影响力在急剧下降。

正是趁他病，要他命的最好时机。

他计划在最短时间内，联合华国医门中的一批长期受马家压迫的家族家主，还有医门长老会的一些成员，向马家施压，让马家为他们做出的所有事情，承担责任，付出应有的代价，从而进一步瓦解马家在华国医门的势力还有影响力。

这些事情陆凡都插不上手，空蝉大师让他等消息，然后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