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鹏飞面呈疲劳之色,还轻柔着他自己的太阳穴,冷洛见了之后突然有些心痛,这些本来他冷洛的事,但却让鹏飞一个人担着,她于心不忍。
“贝基,是我连累了你,对不起!”
“怎么?你在说这话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你一说出来就是不把我当你的丈夫,难不成你想。。。”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上次休书的事到如今都还让冷洛心有余悸呢。见冷洛一阵后怕的样子,鹏飞笑了一下,摆摆手。“算了,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不过战略必须得调整,不然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也不是长久之计,跟青帮交战,那些没有用的人,说到底也只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那你是意思是你要南方的地盘了,你不想成为z国的地下皇帝了?”
“要,怎么不要?”鹏飞冷笑一声,说:“我的意思是同时进行,因为我那种感觉愈来愈强烈了,我必须抓紧时间。”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冷洛沉吟着说:“打完这一仗离黑道大会的时间也不远了,贝基,我也有种不好的感觉,这次的黑道大会是针对我们的,你要做好准备,千万不能让别人有机可趁。”
“放心吧!这我早就知道了。”
“这就好!”
豪华的车厢里,突然停止了交谈声,不知过了多久,见外面光线似乎开始暗了下来,鹏飞轻轻掀开车内的幕帘。将目光投了出去!
太阳快要落到山顶了,红彤彤的。淡淡的阳光下,山沟中的树林还是清晰可见。不过,随着太阳的落下,也变得越来越朦胧了。西南方向的山坡上,燃起了一堆烟火,白色的烟雾漂得很高很高。
见状,鹏飞感叹这个黄昏确实很平静,没有雨,也没有风。几匹骡马和一群白色的绵羊悠闲自在地在山坡上跑跑跳跳,几个孩子也正在围着那堆烟火嬉闹。亲眼目睹国内黄昏下的田园风光,鹏飞那疲惫的心情顿时变得心广神怡。
眼前所见的,是清新、喜悦、安详、宁静的黄昏,山坡、绿树、炊烟和远得几乎看不到的村庄,在夕阳的映照下,自然而然地构成了一幅恬静的田园风光。
望着羊肠小路上田间归来的行人,鹏飞一时间还真有些羡慕这种生活。当即,急忙叫冷洛过来看,还开起了玩笑。
“洛洛,你说如果我们身上没有这些包袱,我们都是一般人家的孩子,我、你、婕坷、凌薇、贝尔归隐在山林,过这种无忧无虑的生活,你们每人给我生一大堆孩子,整天成群结伴的叫我老爹还该回事什么样的场景啊!”
每个人给你生一大堆孩子?我们又不是猪!冷洛对鹏飞相当的无语。不过,车外的风景真的很美,特别是在这夕阳西下。
可夕阳再美又何如,谁能留得住它的美,也许明天还会有夕阳,但那却不是今天的夕阳;冷洛同样羡慕鹏飞所说的那种生活。
不大会儿,夜幕降临了,劳斯莱斯驶到山顶准下顺着崎岖的山路而下的时候,前面的豪车突然停了下来。鹏飞刚打开车窗一个兄弟便跑上来说:“少爷,前面有个死人拦住了去路。”
死人?鹏飞微微一愣!这里已经不是村庄了,在这荒无人烟的山顶上怎么会有死人?“走,去看看。”
夜幕下的山顶,寒露潮湿,显得有些阴深,四周蟋蟀的瞿瞿声、昆虫飞动的嗡嗡声、树叶被凉风袭击发出的淅沥声全都混合在了一起。死士兄弟打开了手电筒,见鹏飞和冷洛走了过来,一个兄弟上前说:
“少爷,这人像是中毒了!我们刚才检查过他身子,发现没有伤口,只有两排像是被蛇咬过的印记。”
看接过手电筒,射了一下躺在泥土地上的人。此男人二十五六岁,头乱凌乱,嘴唇发黑,眼眶下凹,从打扮来看像是老老实实的庄稼人。电筒的光线下移,男子的裤子破了几个洞,还有不少泥巴,在脚腕上是有被蛇咬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