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忠,磨蹭什么哪?赶紧走。”华天成拿着柳叶刀横在了两个大汉的面前。一个蒙面大汉用刀架着马三良的脖子上,还有一位大汉就向华天成扑了过来。而此刻的马三良也糊涂了,来救方圆的两个大汉,为什么还要蒙着脸呢?只有坏人做坏事的时候,才用头套蒙脸。感受到有一把冰凉的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马三良吓得浑身发抖,呼喊道:“马忠,你把方圆带走了,他们会杀了老爸的。”
“那是你自找的。”马忠一边推着方圆往外面走,一边没有好气地说道,但他知道有华天成在,一切将不是问题。
两个蒙面大汉,一看马忠不顾他老爸的死活,将方圆带走了,便拉着马三良往大开口撤离。华天成奋力阻挡,他手中的柳叶刀玩得出神入化,所到之处,另外一个蒙面大汉的脸被划破,身上的衣服也被砍破。有些衣服还被柳叶刀划成了一根根布条,随风舞动。
通过交战,华天成感到这个蒙面大汉功夫不是很差,在金牛镇能有这样武功的人,也只有夜上海歌舞厅里才会有。这两个蒙面大汉和夜上海歌舞厅是什么关系,他已经没有时间去考虑了。这两个蒙面大汉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将方圆劫走,而不是为了伤害马三良。
很快外面就传来了马忠启动黑色本田车的声音。那个劫持马三良的大汉,一把将马三良推到了华天成的面前,华天成赶紧用双手将马三良扶住,两个蒙面大汉就冲出大门追马忠去了。马三良见华天成脸色很难看,就小心翼翼地问道:“天成,我错了吗?”
“你不但错了,而且大错而特错了。我已经没有时间跟你细说,刚才马忠已经简单地给我阿姨说过了,方圆如今是个罪犯,这两个蒙面大汉肯定是来杀人灭口的。我去晚了,马忠会有危险的。我华天成做事对得起良心,原来我华天成在你的心目中,是把你儿子带上走邪门歪道的人。马叔,你太让我失望了。”说完这话,华天成身子一闪,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听了华天成的话,马三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哭喊道:“我真的错了吗?方圆真的是一个骗子?天哪!我该相信谁?”
“马忠他爸,也许你真错怪天成和我们的儿子了。我看到天成和儿子都很生气。现在骗子很多,我们的儿子从来不给我们说假话,可是你今天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把坏人招到了我们家,给天成和儿子都带来了麻烦。那两个蒙面大汉现在去追我们的儿子了,儿子肯定会有危险的。”
“正因为我太小心了,我才不想天成和我们的儿子一起走上邪路。我是不知道其中的关系,才犯了这样不可饶恕的错误。儿子一定恨死我了,他把罪犯藏到我们家以为很安全,没有想到被自己糊涂的老爸给泄密了。我就是一个叛徒呀!”马三良用手敲打着自己的脑袋,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干嚎着。
马忠的老妈看着十分懊悔的丈夫,幽幽地说道:“现在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活法,他们有自己做事的底线,我们这些做老人的就不要瞎掺和,弄不好就会帮倒忙。儿子从来没有这样生气过,他第一次对我这样发火,我相信儿子说的话是真的。如果闫镇长的女婿是骗子,闫镇长怕丢脸不报警,让华天成来帮他抓方圆,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