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金旺达打开门的时候,他当时就惊呆了:“刘英,你怎么来了?”只见刘英头上落满了雪花,带来了一身的寒气。虽然刘英也快五十的人了,但她依然风韵犹存,比起他金旺达的老婆来,那可是强上十倍也不止。
“我为什么不能来?我儿子边疆呢?他两天前就给我打过一个奇奇怪怪的电话。说如果我三天后得不到他的电话,就让我赶紧找你要人。说,我儿子人哪?他到底怎么啦?”刘英一连串地质问,让金旺达有些无言以对。他伸头看了看过道,然后一把就将她拉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哎呀,刘英,你来的时候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呢?”金旺达皱着眉头心里十分慌乱地问道。
只见刘英秀眉倒立,怒声问道:“我给你打电话你会让我来金牛镇吗?我每次给你打电话,不是不在服务区,就是在开会。昨天晚上我做了个恶梦,梦见我儿子满身是血,哭着喊着让我救他。你告诉我,我儿子是不是已经犯了什么案子?你快说呀——”
面对刘英,金旺达一个头两个大,他不知道现在该怎么样给刘英解释。他慌忙给刘英倒了一杯水说道:“刘英,你先别着急,这两天边疆猛然就找不到了,我比你还着急。我把边疆当自己的儿子一样看待。我在金牛镇给他找了一个给领导开车的差事,一月两千多,一直干得好好的,可是最近两天他就和我失去了联系。你不要着急,他那么大个人了,会出什么事?他已经是成年人,而且他走过的地方比我金旺达还多。
走,我带你去吃饭。吃完饭,我在金牛镇找个旅馆你先住下。边疆不会有事的,明天了你就回去吧,最近我烦心的事情比较多,你在金牛镇别给我惹出什么事端来。”说完金旺达一把将刘英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在她愤怒的脸上亲吻了一下,刘英冷若冰霜的脸才有些化冻的意思。
此刻刘英一心想见到儿子,而金旺达却一心想让唐彪的人弄死边疆,可以说两人都各怀心事。
“在金牛镇住下那是肯定的,我必须要见到我儿子健健康康的,我才会离开金牛镇。如果我一天不见到我儿子,我一天都不会离开金牛镇。你休想赶我回卧虎镇,自从曙光乡划归卧虎镇,为了你,我一个人在卧虎镇生活了,差不多九年的时间。你还要我怎么样?我刚来你就明天想赶我走,你还有没有良心,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你曾经答应我要离婚的,可是你离了吗?你让我苦等了十年时间,你还没有离婚,你是个骗子!”
当说到往事,刘英的眼泪就哗啦啦地流,看得金旺达更加的焦躁不安。这个时候的金旺达才觉得,你在这个世界上多享受一份福气,你就要多遭一份罪。老天对每个人其实都是很公平的,出来混是迟早都要还的。也许刘英这次来金牛镇,是索要她这十年来对他的付出,要一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