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刘大拿开车来到了,西京市二丫居住的楼房里。二丫好久没有看到刘大拿,平时的他穿着很讲究,看起来风度翩翩的。可是今天的刘大拿头发凌乱,满脸泪痕,右手中指已经肿的很大,而且不停地抖动着。
“大拿,你这是怎么啦?”二丫很诧异地看着他问道。
二丫不问还好,这一问刘大拿的眼泪就像决堤的河水,哗啦啦地往下流,哭得稀里哗啦。二丫看着蹲在地上哭泣的刘大拿摇了摇头,心想,曾经的刘大拿还像个男子汉,可是今天怎么会落魄成了这样?二丫最看不起窝窝囊囊的男人。她的男人秦憨子已经让她看够了窝囊男人的丑恶嘴脸,而今刘大拿遇到难事,不是想办法解决,而是像女人一样哭泣。
“二丫,你救救我吧?我快活不下去了,我快要被逼死了呀!“刘大拿抬起泪眼婆娑的眼睛看着二丫说道。
二丫递给刘大拿一个凳子说道:“坐吧,坐下慢慢说。这里是城市不是农村,你也注意一下你的形象。你这样大声哭,对门听到了还以为是我把自己的男人给打哭了。男子汉大丈夫有多大事,让你哭成了这样?头割掉才碗大个疤。别哭了,你再哭,你在我心里仅存的那么一点点好感,也会被你哭得没有了。”
“二丫,两小时前那个电话不是我给你打的,是我老婆打给你的,她一直没有说话,是你说话不小心,让她发现了破绽。她现在逼着我来让你把房子卖掉,把我贪污的扶贫款给交上去。你让我怎么办,如果我不按照她说的做,她就会杀了我,会让我净身出户的。你就行行好把这房子卖了吧?便宜点都没有关系,只要我刘大拿能过了这个关,你让我当牛做马都可以。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来求你的。我给你磕头了,你就救救我吧!”
二丫在西京市的楼房里养了三个月多,已经养得白白胖胖,身上穿的也很洋气,跟城里的女人也不相上下。她冷冷地看着刘大拿摇了摇头,冷笑道:“亏你还是个男人,连个一米五五的女人你都搞不定。你还想来搞定我?真是可笑,你凭啥把我名下的房子卖出去,我脑子有病呀?我即就是不在这里住了,我也会把这里的房子,每月一千多块钱租出去,租期一年。我还靠这个租金过日子呢。想让我把房子卖了,门都没有。
你好好告诉我,你的手指头是怎么啦?是不是你老婆用刀砍的呀,我听说你老婆一生气,爱动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