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年轻真好,有无限激·情,我现在啊,也特别怀念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单是看着对象,都能看上一整天呢!”
我陪着笑,心里的酸涩又有谁懂?
酒店装修得金碧辉煌,可我踏进去时却如坠冰窖,心情简直比上坟还要沉重。
来到房间门口,我犹豫了很久,还是按响了门铃。
“咔擦”一声,门开了。
我推开门,看到贺子华披着浴袍靠在墙上。房间只开了一盏壁灯,他的整张脸陷在阴影里,令我看不清他的情绪。
我只闻到一股酒味,看来他是喝了酒了。
我的喉咙,一下子如火燎一般,又干又痒。
在我犹豫着要怎么打破沉默时,他的胳膊一下子就搭了上来,继而把我搂进了怀里。
湿热的唇,伴着热烈的酒味,就那样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