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怎么说得这么酸呢?真难听!”
“刚结婚,连手都没牵就离了,你说我酸不酸?我现在都快被人笑话死了,但唯一欣慰的就是当初为了不让你过于恨我,才没趁你昏迷时占你便宜,要是当时一冲动,估计我们现在的关系就是兵戎相见了!”
陆沥说完又没耐性了,语带咆哮的说:“事关贺子华,过不过来随你吧。”
“什么……”
我话都没说完,他就挂了。
寻思了一番,我最终还是去了新景总部。
公司的人大概把我和陆沥、贺子华的三角关系传得沸沸扬扬的了,我一进公司,那些看见我的员工都纷纷和我打招呼,有几个人还直接叫我夫人。我又不便告诉他们我和陆沥已经离婚的事情,只能忍着尴尬低着头快速窜进陆沥的办公室。
我进去时,谢长青也在,他正翘着二郎腿喝茶。看见我后便把腿放了下去,笑眯眯的叫了一声“嫂子”,陆沥立即“恩”了一声,他便往自己的脸上抽了好几下。
“你看我这记性和嘴巴,陆总反复交代别叫你‘嫂子’,说你们已经离婚了,我却总是记不住。”
我笑着说:“记不住我没事儿,但却不能忘了谁才是你的陆总。”
谢长青一副明白人的样子,却揣着糊涂说:“你是说我以后老年痴呆吧?”
这谢长青流里流气的,说话时还下意识的卷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巨型纹身。我这时也有点忍不住了,语气也重了些:“老年痴呆挺可怕的,但比这还可怕的,可能就是饮水不思源。”
谢长青刚想说什么,陆沥却让他先出去,说有事儿要和我谈。
谢长青出去后,我坐到陆沥对面的沙发上:“你告诉谢长青我们的离婚了?”
“怎么?后悔离了?”
“想得美!只是我刚才进公司的时候,你的员工都叫我夫人,弄得我特别不自在,你找个机会解释一下得了。而且你能别和谢长青走那么近吗?你知不知道陈朵藏·毒被抓了,量很多,估计会被判无期!”
他往沙发上一靠:“昨晚和侯昌明喝酒,听他说了。”
“那侯昌明也有份参与?”
他无所谓的耸耸肩:“应该没有吧,虽然他们好过,但侯昌明是个很自律的人。”
“那你觉得陈朵的毒·品是谁给她的?”
他盯着我说:“你难道怀疑谢长青?”
“虽然我听人说陈朵在和你们混在一起前就染上毒瘾了,但谢长青毕竟曾经也是混过的,正常人都会把这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的。”
他很自负的说:“可是真理却掌握在少部分人手中,谢长青对我有救命之恩,即使他真的还有劣迹,那我也不会在意。”
“你若是要报恩,那有很多种方式,没必要把他留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