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短信后立马回拨过去,但贺子华的电话却已经关机了。
我虽然没见过昊昊,但可能是经历了太多的生离死别,所以一听到一个年轻的生命也要陨落时,心里还是瘆的慌。
我连续拨出去好几次,但依然提示关机。
我这才点开向洋的短信,但内容却颇为触目惊心。
“沈珂,我在你家门口,你如果没睡的话就出来吧。”我看了下时间,是凌晨1点发的。
但凌晨3点的时候他又发过来一条:“你一直没出来,估计是睡着了吧,或者是不想见我?放心吧,我不会逼你的,我会完全的尊重你。”
快4点时,他又发过来一条:“其实我昨晚去找过你之前的医生了,他说你脑部有淤血,小时候的记忆丧失了很大一部分。但我们是在医院认识的,也就是在你车祸后才认识的,莫非我当初是不告而别令你太伤心了,所以你把我也忘了?亦或是,你恨我,而不愿认我?”
向洋的短信像颗子弹一样抨击着我的内心,明明是寒冷的残冬,我却觉得喉咙一阵干涩,可喝了好几杯水都无法消除那种干涩感。
向洋终归要和我摊牌了!可我为何会那么恐惧?
我慌乱的点开傅遇的短信,短信时间也是凌晨:“沈珂,你和向洋是不是很久以前就认识?”
傅遇的短信更是令我十分愕然。
莫非,向洋把我们认识的事情告诉傅遇了,或者在公司宣布了?他昨天在医院说他再也不会忍让了,莫非就是他要和贺子华正面敌对的意思?
我刚平复的情绪,一下子又毛糙起来,我也顾不上时间点了,直接给傅遇拨了电话过去。
傅遇是被电话吵醒的,他声音沙哑的说:“谁啊?”
“是我,沈珂,我刚才才看到你发给我的短信,出什么事情了吗?”
傅遇这时好像醒了,但他却有所迟疑的说:“我听贺总说你最近状态不太好,没事儿吧?”
“还行吧,昨天开始接受治疗了。”我顿了顿说:“是向洋和你说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