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叶卫国互留了电话,约他有空吃饭。然后就带着徐晓敏出了派出所。刘海兵早早就在外面等候,看见飞奔而来的女儿没事儿,一把就把她搂在怀里。
刘晓敏在父亲的怀里哭诉了事情的经过。气得刘海兵牙直痒痒,又感激地对我说:“兄弟,多的就不说了。这次我欠你的情,凡是又用得上哥哥的,只管招呼一声。晓敏这次多亏了你,不然后果我都不敢想。”
我摆摆手说:“刘哥说这些客气了。赶紧送晓敏回去休息。我也有事要赶紧回家。路上开车注意安全。”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电话铃声吵醒,正想开骂,一看是刘海兵。接了电话就听见他沉闷的声音:“喂兄弟,最近你出门要多长个心眼儿。昨晚那姓曹的小王八蛋,到我这里捣乱。晓敏被吓得不敢去学校上课。我估计他们会对你动手。”
我一听瞌睡就醒大半,急切地问:“刘哥,你那儿怎么样了,损失大不大。”
他笑道:“没什么损失。就是几个混混在我当铺门上,用喷漆写了些字。吓得顾客不敢来做生意。”
我说:“刘哥,我马上就过来看看。”他一直劝我不要去,说路上可能被姓曹的半路伏击。tmd都欺负到头上了,我还巴不得他来呢。于是开着车就去了四海典当。
走到当铺前,就看见刘海兵正在清洗墙上的喷漆。隐约还能看见上面污秽的语言。周围还有其它摊主在小声议论。
我拍了拍刘海兵肩膀说:“刘哥,报警了吗?”
他摇摇头说:“报警有什么用,顶多给你做个笔录,留个案底。这种小案子谁会花心思给你查。我看过监控了,三个蒙面人干的。”
我坚决道:“不行,一定要报案,至少要表达我们的态度。”就是拿起手机向叶卫国说了情况。
大概二十分钟,叶卫国就领着人来到现场,调取了监控,做了笔录。他叹了口气说:“报复来得很快嘛,你怎么打算。”
我掐掉手里的烟说:“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接招就是。要是把我惹毛了,我就灭了他去缅甸。”当然,我不会跟他说是跑去明朝。
他看了我一眼说:“这话我当没听见。总之你好自为之,有事打电话。在不违反纪律的情况下,我会尽可能帮你。”说完就收队走了。
我还是心里一暖,关键时刻还是部队的人靠谱。转过头就对刘海兵说:“晓敏怎么样,没事儿吧。”他一边清洗大门一边叼着烟说:“没事儿,就是给吓着了。在里屋呢,你要不去看看她。”
我走进里屋,看见刘晓敏穿着睡衣抱着鳄鱼公仔,正用手机发微信。她见我来了就放下手机和公仔,一下就扑进我怀里。抱着我哭诉那些大门上的污言秽语和恐吓之词。
她说的我一句都没听清,只感觉到胸前两团棉花暖洋洋的,十分受用。本来血气方刚,再加上从明朝回来以后,就没碰过女人,小兄弟就不争气地站了起来。她立马像感觉到什么,脸唰地红透了。
我尴尬地把她推开,转移话题道:“看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这段时间你好好呆在家里,等事情平息了再出去。我还有事儿,遇到什么困难打电话给我。”她红着脸害羞地看着我点了点头。卧槽,这小妮子对我刚才的试探性进攻,完全没生气。情况不妙啊。
离开四海典当,我顶着烈日开车去了西南医院。等大飞中午休息的时候,请他去杏林餐厅吃午饭。首先我以茶代酒敬了他一杯:“你不能喝酒我就意思意思一下,感谢你帮胖子过了这一劫。”
他干完一杯茶水兴致勃勃地说:“还是他命好,有你们三个帮他。昨天的手术很顺利,蛊虫活体已经被取出。胖子现在正处于恢复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