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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羡人(1 / 1)

她只能违心地跟了句:“其实我也不挑食。”完了还小声的说,“很好养活的。”

路问渠眨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成年人不要对小朋友撒谎喔。”

“被你这个小可爱打败了。”周寄安闷笑两声:“你小舅讲的我很挑食?”

路问渠小小年纪竟也学会了转移话题:“小舅说姐姐喜欢茹素。”

周寄安看着前面换了两次道的车,被他这个说法差点笑喷:“你知道什么是茹素吗?”

“是吃素的意思,喜欢土豆切丝,不喜欢切片和切块。”

“哟,对我挺熟的呀,难怪一点都不拘礼。”

路问渠乖巧地笑了笑,眼睛如黑曜石般扑闪扑闪着:“小舅原话是说不用和姨姨客气。”

周寄安问道:“那你怎么叫我姐姐。”

路问渠道:“姨姨没有姐姐好听,而且姐姐很年轻。”这个小心机出卖小舅的同时还不忘刷一把好感度。

周寄安才不管差辈的问题,谁不想被叫得年轻点?

“就叫姐姐,这点不听你小舅的。也不用和我客气,我和你小舅是很好的朋友,而且我很喜欢你。”

路问渠小脸又红了,虽然他知道很少有人会不喜欢他的。

“等会先买点吃的送我老板那边去,然后我们再坐地铁回去哦。”

路问渠点点头,下车之后,一路很听话地牵着周寄安的手。

周寄安带着打包的淡粥和小菜,拨通了虔见英的电话,电话嘟了很久,周寄安快要挂了的时候才被接通:“虔哥,打扰到你睡觉了吗?”

虔见英坐起身,揉了揉太阳穴,沙哑着嗓子:“怎么了?”

“我接到了孩子,现在打包了一点吃的给你拿过来,你药吃了吗?”

虔见英才记起有吃药这么回事,周寄安见他没有说话便心下了然:“吃了饭过半个小时再吃药吧,直接吃药的话对肠胃不好,我到门口了。”

虔见英穿着深灰色的睡衣,脑袋昏昏沉沉地给她开了门,留出一条供人进入的道来。

周寄安朝他摆了摆手:“就不进去了,带小朋友回去吃饭。”

路问渠好奇地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叔叔好。”

虔见英朝他点了点头,哑着声音:“小朋友你好。”然后接过周寄安递给他的粥。

周寄安又叮嘱了他一遍药的事情,才牵着路问渠离开。

虔见英吃了饭,又躺床上睡觉了,半梦半醒之间又语音设了半小时后的闹钟。

周寄安带着路问渠刚进超市里面,就收到了一张被拆过的药的图片,周寄安笑了笑,发了张一只胖手比着ok动作的表情包,然后对路问渠说:“有什么想吃的东西,自己随便拿。”

可能是饭点,所以超市里面的人不是很多,周寄安推着车慢慢悠悠地闲逛,开始路问渠还乖乖地跟在她身边,周寄安说了几次可以随便玩,不要跑太远了就可以,路问渠才撒开欢地这里走走,那里看看。

周寄安一边往车里面放东西,一边看着不远处路问渠的小身影。

“漂亮姐姐你能帮我拿一下那个吗?”隔了一段距离的周寄安正在往这边走,闻言还以为叫的是自己,结果飞快地推着车子过去才发现路问渠叫的是别人,周寄安只能看到那个人的侧身,一头及肩下面几分的头发,高挑的身材。

那人把对着周寄安这一面的头发撩了起来,她清楚的看到了他的喉结,我去,难怪这么高呢,这明明是个男的!从侧面都能看得出来他的面色不虞,马上要发脾气的样子,她只能把车子放在原地自己先过去,她人还没到,那人便蹲下身子,开口说道:“我是哥哥。”

路问渠睁着大眼睛像是难以置信,只有声音能够准确地判断出面前这位“漂亮姐姐”真的是个男性:“帅哥哥。”

那人看到路问渠的脸愣了一下,然后摸着路问渠的头,应了一声,看样子大概是对他的识货表示满意。

“你爸是不是……”

“先生,孩子是我家的,如果有冒犯到你的地方,我跟你道歉。”

那人正对上周寄安的脸站起身,满脸的讶异,周寄安对他的表情一头雾水,那人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路问渠,连话都说不清楚,好像语言系统都崩坏了:“路……瞒着……什么时候结婚了?你们儿子?”

前面那几个字说得飞快,周寄安就只听到了后面四个字,她不太懂这个‘你们’是什么意思。

她蹙起眉头,想着眼前这个陌生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谁会第一次见就问别人这么隐私的问题,不过她还是出于礼貌回答了:“不是。”

说完略微低了一下头拉着路问渠转身就走,然后就被后面那人抓住了另外一只手:“你不认识我了?是我。”

周寄安面露不耐,甩了甩手竟是没有半分撼动他。

路问渠见状都不顾刚刚自己还叫人帅哥,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流氓混混,一边去掰他的手,扯着嗓子大声道:“放开姐姐!”

那人也不在意他们附近逛超市的人都看着他们:“真不记得我了?周寄安。”

说着双手插进头发往后面拉,露出了整张脸,巴掌大的脸配上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性感撩人的w唇微翘。

周寄安端详了片刻,对这五官有点不敢认了:“美人?卧……怎么是你?你他……整容了?”

幸好骂人的话被自己强行收了回来,傅羡人听到熟悉的绰号,右边嘴角一抽:“谁整容了!我是瘦了好不好!”

周寄安换了几个角度看都不相信:“我不信!”

傅羡人低下脑袋:“不信你随便揉。”

周寄安毫不客气地上了手,给他的鼻子来了一个左三圈右三圈,傅羡人简直受不了她的暴力检验:“轻点儿,轻点儿,你怎么还是那么粗暴。”

周寄安断言:“假的!”

傅羡人啪的一声打开她的手:“是肉做的又不是泥巴做的,会疼才是正常的!”

“你到底瘦了多少啊?男神经直接究极进化成男神了。”

傅羡人得意洋洋道:“我没有刻意去减,都是抽条了。”

周寄安在心底暗骂了一声不要脸,想到之前自己的心酸甩肉肉史不尽悲从中来。傅羡人道:“你还不是瘦了,怎么路稚宁亏待你了,要不要到我的怀抱里面来?”

周寄安完全复刻了拿‘小’拳拳捶你胸口这句话:“什么跟什么,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鬼,我瘦不瘦和他有什么关系?”

傅羡人真的很想说当时高中你自己胖了都没有检讨过原因吗?

路稚宁那货每天带你吃这个吃那个,他的体质又是属于那种再吃都不胖的,你又不是,那个居心叵测满肚子坏水的家伙就是故意把你喂胖的。

可怜你被人卖了还乖乖的给人数钱,遇上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算是上辈子修来的孽缘了,看这傻逼的迟钝样儿就知道她没想到那处儿去。

没有点燃一栋房子之前总是喜欢玩火的傅羡人给了她一个小小的暗示:“以前不就把你养胖了吗?”

周寄安完全没有t到他的提示:“那是我自己吃胖的。”

他突然觉得周寄安已经无药可救了,被人连皮带骨地给吃了都是活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小孩你俩什么时候生的?都这么大了,快说你俩是不是早就暗度陈仓了!他还挺能瞒的,我们见面那么多次,硬是一句口风都没透露。”

周寄安要不是捂着路问渠的耳朵,她准要给傅羡人的嘴巴拧成麻花:“你可闭嘴吧,从我转学走了,我们就一直没见面,前段时间才碰上的。”

“那他没……了你?”傅羡人的手在脖子上面横了一下:“真是上天的仁慈。”

提到这个话题,周寄安就心虚地打着哈哈:“哪有那么严重。”

傅羡人为周寄安点了一杆蜡的同时有些同情路稚宁了,眼前这个是真的有些没心没肺。

当时她连一声招呼都没有打就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他们这么多炮灰遭受路稚宁的冷暴力,他还问过很多和周寄安认识的人她的去向,不过那些人又怎么知道呢,和周寄安走的最近的就是他了,他都不知道谁还敢知道。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高三上学期的一次大考,班主任眼睁睁地看着全校第一的成绩呈现跳崖式下滑,终于忍不住把路稚宁叫到办公室里面谈话,发生了什么事没人知道,能看见的就是路稚宁又一次登上了他的宝座,之后再也没有屈尊下去过。

傅羡人见周寄安现在还能笑得这么欢,莫名地又觉得路稚宁在下一盘大棋,心底默默地为她祈祷,自求多福吧:“出去聚聚?好久没看到你了,联系也联系不上,还以为以后都见不到面了,结果就这么碰面了。”

周寄安把手搭在路问渠肩上:“下次吧,我还要给小朋友做饭呢。”

傅羡人又问了一次:“真的不是你俩的孩子?长得也太像……”

周寄安自动忽略前一句话:“我也觉得很像来路稚宁来着,不过小朋友是他外甥。”

“嘴巴真紧,他不说谁知道他一个外甥!这么可爱的小孩都藏着掖着不愿意带出来给我们瞧瞧看看玩。”玩。

差点失言的傅羡人像菜市场买菜大妈一样盯着路问渠猛瞧,越看越觉得像:“那只能下次一起出来聚聚了,先交换个手机号码吧。”

周寄安把电视给路问渠打开后,又把遥控器递给了他:“哝,自己先按着看吧,我去厨房做饭了,有什么事就叫我。”

周寄安刚要走就感觉自己的衣角被拽住了,低头一看,顶着一张超级犯规的脸的路问渠道:“姐姐,我不看电视,我帮你洗菜吧。”

周寄安觉得这个小孩简直太可爱了有没有:“你确定你要来帮忙吗?看动画片更好玩一点吧。”

路问渠面露犹豫,最后还是摇摇头,坚持道:“我要帮姐姐洗菜。”

周寄安想了一个好办法:“那这样吧,我把ipad放旁边,你可以一边帮忙洗菜一边看动画片,怎么样?”

路问渠点头若捣蒜。

周寄安搬了一个凳子放在厨房,把路问渠抱到凳子上面坐着:“小心点,不要摔了。”

ipad上放着蜡笔小新,路问渠笑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周寄安偏头瞅着ipad:“这么好看呢,脸都笑成一朵花了。”

路问渠一边笑一边做蜡笔小新的经典动作:“动感光波。”

周寄安很是配合地从鼻子里面发出一声气音,此时手机就响了,她看了一下屏幕:“你小舅。”

轻触一下屏幕按了免提,路问渠喊道:“小舅。”

周寄安被这分贝给吓得心猛跳了一下,无奈道:“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路问渠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嘿嘿。”

周寄安心想:果然大部分袖珍版的人物都很可爱,比那个老是欺负自己的路稚宁可爱多了。

不可爱的路稚宁道:“在家里面?”

周寄安问道:“你事儿办完了?要过来吗?”

路稚宁那边顿了一瞬间,周寄安还以为是信号不好又问了一遍:“吃过饭没有?要不要过来吃个饭?”

说完才听到路稚宁那边传来一声:“好。”

周寄安报了一个地址,突然一个念头闪过脑海:“要不要吃火锅啊,不辣的,路问渠也可以吃。”

路稚宁的口气略显疲惫:“你决定就好。”

她看着认认真真洗菜的路问渠:“什么时候到?”

路稚宁道:“大概四十分钟的样子。”

周寄安道:“行吧,你到的时候估计都准备的差不多了。”

路问渠奶声道:“小舅,拜拜。”

这边的路稚宁扯开有些僵直的嘴角,哼笑了一声:“行,拜拜。”

颠着小步子的路问渠来来回回地端菜,像一只忙着采蜜的小蜜蜂,过了十多分钟周寄安已经把火锅料煮起来了,味道满屋子都是,她把窗户打开了之后没过多久门铃就响了,周寄安看了一下表,嘟囔了两句:“应该没那么快吧。”

从猫眼里面看到的果然不是路稚宁,她打开门,站在她身边的路问渠好奇地盯着眼前这个明显睡眠不足的男人。

然而霍索并没有看到他,他的眼睛直接穿过了周寄安飘到了客厅里面。

周寄安看霍索的样子就感觉他已经饿到几天都没有吃过饭的样子,估摸着他可能是嗅到了味道:“要不要在这边吃?之前说请你吃饭一直都没什么空,现在正好。”

霍索这个人其实比较好相处,所以她才邀请霍索和他们一起吃饭的。

霍索点了点头,换上鞋套就跟着进去了。

“你先吃点水果,因为还有一个人要过来,稍微等一下。”

霍索比较好打发,只要不委屈到他的肚子就好了,果然他嗯了一声。周寄安把买的水果做了一个拼盘放在茶几上面,看着眯着眼睛的霍索,叮嘱了一声:“放在茶几上面了。”

见他拿了一瓣橘子开吃了之后才离开,路问渠就一直跟在她的后面,悄悄地打量霍索,周寄安对路问渠道:“辛苦小路啦,跑来跑去忙了这么久,你也去客厅里面玩吧,不过先洗个手再吃水果。”

“姐姐也辛苦啦!”他三下五除二子洗完手,跑到客厅,踮着脚轻轻地走到霍索所在的沙发边上,霍索的样子似乎是在打盹,但是嘴巴里面却在吃着东西。

他曲着背脊,一只手杵在膝盖上面撑着一半脸。

路问渠在他身边转了几圈,霍索都没有感受到他一样,他没一会就泄了气,坐到了霍索那只可以随意活动的手的那一边。

一边看电视一边吃水果,两人的手都伸向果盘的时候相触了一秒,因为霍索突然被惊醒了,就像偷吃东西的小松鼠被主人趁着它不注意的时候逮到。

路问渠呆滞地看着他骤然睁大的眼睛,那是他见过的最大的眼睛,也是自己见过的最漂亮的眼睛,一片深蓝,恰似汪洋的大海亦或是一波碧水,从边缘的眼白由浅及深,呈现渐变色,眼球的表面还泛着水光,有点像他打哈欠不小心打出来的眼泪。

霍索这个反射弧慢的还没搞懂怎么突然出现了一个小孩,不过没关系,他只是来蹭吃蹭喝的,就是个鬼也赶不走他,被睁大的眼睛慢慢的变小恢复了平常的样子,继续吃水果。

路问渠摆出此生最萌的表情:“哥哥。”

等路问渠的表情都要裂掉的时候,霍索终于后知后觉地认识到自己身边这个小孩是真的,并且刚刚叫了自己哥哥,用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我?”

路问渠的小脸实在不合适做出尴尬的表情,只能强颜欢笑道:“对啊,哥哥和姐姐是怎么认识的啊?”

霍索想了一番路问渠口中的姐姐是谁,见路问渠的视线一转,朝向在忙活的周寄安:“我们是邻居。”说完两人就开始大眼瞪小眼,沉默如实质般横亘在两人之间。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名为尴尬的气氛,也是苦了路问渠了,小小年纪就明白了尴尬是什么滋味,当然这只是路问渠单方面的感受而已。

响起的门铃拯救了路问渠,他迅猛地从沙发上面一跃而起,身手矫健到令人惊叹,可惜唯一的观众此时正在闭目修仙。

周寄安从厨房里面走出来,路问渠跑在周寄安的前面,但是他到了门口就没再动了:“小舅吗。”

周寄安以为他是在问是不是路稚宁,在猫眼处瞟了一眼就认出那个模糊的身影是路稚宁了:“是你小舅。”

路问渠正大光明地讨了一个好处,开心地打开门,路稚宁和周寄安四目相对,她一眼就看出来他的精神不是很好,倒也没直接问他:“可以吃饭了,我这来了一个邻居和我们一起吃。”

把路稚宁领进门后就去叫霍索吃饭了,这个打盹的人已经躺上了沙发,她是知道如果你不叫醒他的话,他可以把这一晚上都给睡过去,于是乎,她盛了一碗汤在霍索鼻子边上绕了两圈,他深深地吸了两口气就睁开了眼睛,周寄安见起了作用就收了手:“开吃了,小伙子。”

小伙子径直走到桌子边上自己熟悉的位置坐好,似乎是没有看到这边有个一米八几的人,就着放好佐料的碗慢慢地吃了起来,几乎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周寄安已经司空见惯了,把筷子的顶端稍微向霍索的位置偏了偏:“这是我邻居,霍索。”

筷子方向一转对霍索说:“这是我朋友路稚宁,这是他的外甥,路问渠。”

路稚宁适时道:“你好。”路问渠也跟着他问了好。

霍索抬头来回看了他们几眼,感觉两人像套娃,眼中飘过一丝疑惑,不过他也没深思,回了一句:“你们好。”继而又吃了起来。

周寄安一边给路问渠夹菜,一边问路稚宁:“看你脸色是没休息好吗?”

路稚宁右手拿筷子,用左手的食指中指揉了一会太阳穴:“嗯,昨晚上没睡好。”

周寄安太明白没睡好是个什么感觉了,有些同情他:“怎么了?失眠吗?”

路稚宁只要不是周寄安的事情都没有太多的顾虑,只有想到她和自己姐姐的事情才会用脑子,昨晚那件事纯粹就是身体上面的疲劳而已,还不能被纳入特殊事情:“凌晨两点过一个学弟的女朋友打电话给我,问我知不知道学弟人去哪里了,就是上次在宿舍门口遇见的那个。”

周寄安有点印象,看得出来路稚宁和他的关系还可以,不然被他女朋友半夜打电话不会掀床才怪。

“今天下午是被她临时叫出去,陪她去一趟医院,后面耽误了时间,所以让你去接一下路问渠。”

“这么热心?上次那个女孩拜托你事情,你都说忙,没时间。”

因为凌晨打电话的事,路稚宁本来就不想理这个学弟的女朋友,但那个女孩子说自己宫外孕,痛得快要死掉了,但联系不上男朋友,他想着毕竟是一条人命,所以才去的。

但他不想周寄安知道这些事情,所以随便说了一句:“毕竟是学弟女朋友,有急事的时候又联系不上他。”

周寄安给他贴了一个中国好学长的标签:“你这学长当得够意思了。”

路稚宁给周寄安夹了一筷子土豆片:“对你更够意思。”

没等周寄安回答他话锋一转:“不是特讨厌爬楼梯吗?怎么还住顶楼?”

总归答案不会是一览众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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