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武大有船长点点头,拿上帽子走出房间,看到其他几位被俘的军官也悠然的走出了自己的舱室,一起说笑着走向海鹰号地船长餐厅,在那里,他们将和和卡耐尔一起共进晚餐。纪末是一个习以为常的场面。
卡耐尔被称为一个古代的骑士,并不仅仅因为他的勇敢。实际上卡耐尔极富有古典的绅士气度。卡耐尔给了他的俘虏最大限度的自由,被俘的军官像船客一样可以在甲板上散步。
巡洋舰队司令卡耐尔少将亲自等候在舷梯处,面带真诚的微笑(并非那种胜利者
高傲的,好象是高高在上向下面万众施舍般的笑容)到来。等带头的被俘将军上来,卡耐尔还上前与俘虏握手,在翻译的协助下,同武大有—一个俘虏聊天!
“哦,亲爱的同行,你们在战斗中做的非常出色,而且在各个方面都做到一个军人所能做到的,我保证会证明你们的英雄行为,让你们得到符合身份的待遇。”
武大有愕然,在他的印象里,美国人士等同于日本人的,抓住了俘虏就是严刑拷打,这也正是中国海军认同的。没想到竟然碰到了这样的待遇,武大有心中不禁鄙视美国人,‘靠,一点骨气都没有,这样的指挥官能打仗吗?’
“要不是我们的船沉了,我们会战斗到最后一个人的。”
卡耐尔少将点点头,和气地问道:
“能说说你们的情况吗?”
武大有摇得和拨浪鼓一样
“尊敬的卡耐尔,这可不行,按照法律,我们只有做俘虏的义务,而且在规定时间内不得透露危害舰队的记录。当然了,如果你们有想法的话,尽可以试验,看看我们能不能守口如瓶。“
双方都够绅士的。
但是在十海里之外,美国的四艘巡洋舰被前出的五艘巡洋舰所截获,为了不惊动美国人,中国舰队只是派出数量略微多些的舰艇迎战。
距离12海里。
犹他号的皮克内特中校整理着一顶红色的羽毛帽,那是1897年一位印帝安酋长送给该舰的,据说可以避邪。射击指挥站里的一位军官总结:“公牛终于出来了,现在我们面对面站着,等待距离逐渐拉近。即将发生的一切就像西班牙斗牛,血腥而优雅,刀刀见红,精确的计算精彩的最后一击。”
温定玉在铁岭号的控制室中再次交代开火射击的每个环节:“这时候任何错误都将造成不可弥补的错误!”他瞪着远处的纽约号“当时我们排成两列平行前进,方向东北,美国人在右舷。一共是四艘纽约级。我们的舰列依次是沈阳、西安、兰州、石家庄、吉林,外加十三艘轻巡。”
当时双方距离5500码,差不多是无:+。的射程只有8000码左右,而沈阳的11英寸炮可以打到12000距离。国人都在都在纳闷,为什么西班牙人还没有开火,显然他们的11英寸炮具有更远的射程。
根据中国官方的纪录:为了获得更好的射击效果,温定玉舰队用最快的速度通过危险区域。在445他下令向右舷转过2点,进一步拉双方距离。出乎意料的是,直到4000码,对方依然保持缄默。
纽约号上的舰长兼代理指挥福特正在焦躁的等待,射击观察员还是没给出信号,说明中国人已经进入射程,到底是怎么了?卡特中尉当时就在舰桥上:“可见度时好时坏,那是太平海冬季非常典型的天气,薄雾有较大湿度,阳光无法穿透。很不幸的,西方天空很晴朗,地平线清晰,我们舰队的侧面轮廓完全被捕捉到,对方的弹着点也很容易辨认。而我们只能看到中国舰队模糊的轮廓,无法辨认细节,测距员报出的读数也比实际距离大一些。”
紧张气氛在成倍数的增加,沈阳号在那最后几分钟已经将射击指挥仪牢牢锁定犹他号,就等着旗舰发命令;“3500,一数,听到前方一声低沉的咆哮,抬头望去,沈阳已经发出第一炮,左舷接敌的旗语升起,我大叫‘穿甲弹射击!’
于是炮弹像轰雷一样出膛而去,后面的战舰依次开火,敌人舰列中腾起的黑色烟云中点缀着暗红色火焰,战斗开始了。”
美国人马上还击,根据纪录,中国舰队348开火,落下的炮弹纷纷打碎了笼罩海面的薄雾,半分钟后沈阳号的炮弹向那边飞去,接敌的信号旗同时升起。中国战舰从左至右依次分配火力,各自盯着对方舰列中相等位置的对手开火,只有最后的吉林号例外,由于数量上多一艘,她瞄准美国舰队最后面的犹他射击,
美国人则集中前面两舰的火力攻击沈阳号,开战伊始美国人表现不佳,第一批炮弹纷纷从中国战舰头顶飞过——依然是测距仪的问题。位于中国舰列另一侧2200码的无畏十五号|了,境况比装甲巡洋舰更危险,纽约号找错对手,向这条轻巡洋舰射击了足足10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