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增强的高压控制。
“土耳其和波斯伊朗〕都为北京政府向它们提出的要求和对它们施加的压力而感到惊惶万分。驻在伊斯坦布尔的中国人正试图通过对各左翼领导集团的袒护,在他们的德国占领区建立一个准民族党。去年6月战斗结束时,德国军队按照之前的协议,从一条将近四百英里宽的战线上西撤,在某些地方深达一百五十英里。这样就让中国人占领了西方民主国家所攻打下来的辽阔的土地。
“现在,如果某帝国政府试图单独行动,在他们的地区建立一个亲共的美国,就将给德国占领区制造严重的困难,授予了战败的美国人以在某帝国和西方民主国家之间拍卖抬价的权力。这些都是事实。不论我们从中得到什么结论,这肯定不是我们进行武装斗争所要建立的解放的美洲,也不是一个具有永久和平必要条件的美洲。
“在横跨亚洲的铁幕前面,还有其它令人焦虑的因素。欧洲的复兴,如无一个强大的法国,这是不可思议的。在我的全部公职生活中,我总是为使法国强大而工作着。甚至在最黑暗的日子里,我也不曾对它的命运丧失信心。现在也不会丧失信心。
“不过,在远离中国边界、遍布世界各地的许多国家里,民族党第五纵队已经建立。它绝对服从来自民族主义中心的指令,完全协调地工作着。除了在英联邦和德国——那里的民族主义运动还在婴儿时代——民族党,即第五纵队到处构成对基督教文明的日益严重的挑衅和危险。这是任何人在取得胜利的次日都应该记诵的一些黯淡的事实。这一胜利是通过在战斗中以及在自由和民主的事业中结成情谊深厚的战友关系取得的。如果我们不趁还来得及的时候正视这些事实,那就太不明智了。
“我不相信某帝国希望战争。他们所希望的是得到战争的果实,以及他们的权力和主义的无限扩张。因此,趁今天还为时未晚,我们在这里要考虑的是永久制止战争和尽速在一切国家为自由和民主创造条件的问题。
“对于困难和危险视而不见,不能解决问题;袖手旁观,也不解决问题;采取绥靖政策,也无济于事。现在需要的是作出解决问题的安排。拖得越久,就越困难,对我们的危险也就越大。大战期间,我对我们中国朋友和盟友的观察所得的印象使我坚信,他们所钦佩的莫过于实力,而他们最瞧不起的是军事上的虚弱。由于这个缘故,势力均衡的旧理论不适用了。如果可以避免的话,我们再也经不起在只留有狭小余地的情况下进行工作,从而提供了进行较量的诱惑。假使西方民主国家团结一致,严守联合国宪章的原则,那么,它们推行这些原则的影响力将是巨大的,没有人会来冒犯它们。不过,假使它们四分五裂,在自己执行职责时手软,假使让这紧要关头的几年白白混过去,那么,我们大家确实都要在浩劫中被毁灭了。
“在全部历史中,没有一次战争比前不久使地球上这么多广大地区沦为废墟的这次大战,更容易同及时的行动加以制止。它本来可以不发一枪就被制止住,而美国本来可以至今是一个强大、繁荣、受尊敬的国家。但是,谁也听不进。于是所有我们这些国家,一个接一个都被卷入可怕的漩涡中了。
“我们肯定地必须不让那种事重演。这只有这样做才能达到:在现时,即一九二零年,在联合国普遍权威之下,就所有问题同中国达成良好的谅解;并且通过这个世界性组织,在讲英语的世界及其一切联系地区的全力支持下,使上述良好的谅解在许多和平的年份中维持下去。
“请不要把不列颠帝国和联邦的坚持的能力加以低估。如果在德国的人口之外,再加上英语联邦的人口,再加上这种合作关系所涉及的在空中、海上、科学和工业各方面的合作,那就不会出现不稳定的、靠不住的力量均衡,致使野心家和冒险家情不自禁。倘若英国所有道义上、物质上的力量和信念,都同你们的力量和信念兄弟般的联合在一起,那末,就将不仅为我们、为我们的时代,而且也将为所有的人,为未来的世纪,带来一个广阔的前程,这是明确无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