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滴摸过去,李剑垚是不想放走一只,这也是为了它们好,这些黄羊正常来讲应该是成群结队的在草原上,这一撮应该是走散了或者碰到什么天敌跑丢的,一路到这边来还能剩下这么多也不知道是他们的幸运还是不幸,如果跑掉一只两只的,在山里的命运也只会是肉食者的口粮。
在距离羊群百米之遥的时候,李剑垚就停下了猥琐的脚步,这个距离隔空收取足够了。一只,两只,三四只,没一会儿就把所有的黄羊收到了空间里。
黄羊角是难得的药材,对于小儿感冒惊风很有效果。只是用药量非常小,一只角能用好久了,这么多黄羊,羊复生羊,以后这东西再也不缺了。
收完了肉,当然要回家了。馒头和包子哼哼唧唧的表示自己的功劳非常大,要吃肉,李剑垚告诉他们回家再吃,保证他们能吃到那种,省的他们咬来咬去的把羊皮弄碎了。
那大冬天的,弄个羊皮袄,多暖和,弄碎了多可惜。
到山脚下的时候就把背篓和两小只放出来了,再选个爱吃草的大公羊,一巴掌拍晕过去,扛着就往家里走。
今天就没必要去村里得瑟采多少药的事儿了,后山到家里中间是自家的自留地,然后下了土坡就到自家后院,也不怕有人发现,当然就算发现了也没关系,顶多嘴上羡慕,但是要让李剑垚分肉给他们吃,那肯定是做不到的,这又不是好几头野猪那么有分量。
一只大黄羊重量将近70斤,出肉的话也有个差不多40斤左右,一大家子,足够鸡头白脸的吃个两三顿了,再加上羊杂,羊蹄、羊头之类的,还能吃好久。
到家的时候功劳自然是两只大猫的,李剑垚只是功劳的搬运工。
放血、剥皮、掏内脏,丢给两只大猫一猫一块肉,两只叼起来就跑到角落去炫起来。
留出一个羊腿和一块上脑肉,给姥姥家送过去,她家就三口人,足够吃了。
剩下的除了要炖掉的,留给包饺子的、红烧、肉串的、下酒的已经不多了。
当晚饭上桌的时候,一家子人的嘴角比ak都难压,尤其是三小只们,激动的泪水都从嘴角流了下来。
饭后又跟他们强调了一次,不要说在家吃什么了,问就是窝窝头,要记住了。
第二天一早,去姥姥家,到后院的时候背篓里除了羊腿又装上了一些白面、小米、玉米面以及两瓶蜂蜜和一点茶叶。
姥姥的身体得调理调理,跟自家井里都投了些灵水不同,在姥姥家里时间比较短,这种方法行不通,要不搓点药丸子吧。
至于姥爷就不用了,身体好的很,80多岁的时候还能自己到处跑,就先不管了。
姥姥看着李剑垚拿出来的这老多东西,除了眼睛红红的,再就是不断的撸李剑垚的脑袋,李剑垚心想要不是还年轻的话,估计姥姥都能给头发撸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