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欺人太甚!”
“你想清楚了,到底是谁欺的谁?!我对你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你却得寸进尺,朱相庆,我还是那句话,这地球儿不是绕着你转的,不是你说啥就是啥,你想坑谁就坑谁,刚才我大哥也说了,咱们悄悄的啥也别说,把离婚证办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各过各的,你非要把事情往难看里弄,那我卫雪玢也不是怕事儿的,咱们就一路走到底,看看最后谁吃亏!?”
卫雪玢说完站起身来,“天儿不早了,大哥你也回去吧,不然嫂子该找你了,顺便把这货也带走。”
卫雪玢对卫广益也是有气的,他把朱相庆带过来,以后只怕朱相庆摸着门儿了,会时不时的来纠缠她。
卫广益点点头,现在他也没有准主意了,这事儿还得回去跟李兰竹商量商量,再听听卫广杉的意见才中,“咱洛平还没有听说谁家离婚类,你们也别想一出儿是一出儿,走吧,都冷静冷静,相庆你要是真类不想跟俺雪玢离婚,也拿出个章程来,雪玢要是能原谅你,高兴跟你回去,不就啥事都没有了?”
朱相庆看了卫广益一眼,卫雪玢走了好几天,他成天被厂里的人盯着问,早就烦了,最初他一心要灭灭卫雪玢的威风,到后来他想悄悄的找着卫雪玢跟她低低头求她回来,可没想到他还没有准备好怎么跟卫雪玢求情呢,卫广益就跑来好一通说,话里话外全是他家妹子错了,叫朱相庆别跟他妹子计较,朱相庆这下得了理,准备跟着卫广益来好好收拾收拾卫雪玢呢。
没想到卫广益没教育成卫雪玢,反而被卫雪玢上了一课,现在卫广益对朱相庆也持保留意见了,一出卫雪玢的院子,便骑上自行车,连带都不带朱相庆了,直接回家去了。
朱相庆万没想到这卫广益这个大哥也不咋着,没说几句儿就被卫雪玢给拉拢过去了,现在好了,他左右都是坏人,朱相庆想给卫雪玢说两句好话,低个头认个错儿先把人哄回去,可当着卫广益的面儿,他又做不出来,正准备回去的路上再跟卫广益好好说说呢,人家却连客套话都不说一句,骑车跑了?
朱相庆想拐回去再找卫雪玢,可卫雪玢已经关了大门,他拍了一会儿,里面声息不闻,明显是不想理他,朱相庆没办法,跺跺脚走着回机械厂,准备等明天自己悄悄过来,再好好劝劝卫雪玢。
卫雪玢听着外头没声音了,才从屋里出来,这阵儿天儿越来越热了,老房子虽然阴凉,但不透气,卫雪玢拉了把椅子靠在院子的枣树下,寻思着如果能在院儿里种上一架葡萄就好了,这会儿种丝瓜是有些来不及了,不然又能多道菜。
朱相庆走回机械厂,已经是一身汗了,他回屋把衣裳换了,端着盆出来走到水池边,准备把脏衣裳给洗了。
“相庆哥?咋你洗衣裳类?雪玢姐还没回来?”蒋春燕拿了两根黄瓜正在水上洗,看到朱相庆,忍不住跟他拉话。
这几天只要是个人跟他说话,就没有不问卫雪玢的,朱相庆低头拿黑肥皂使劲搓着盆里的衬衣,装作没有听见蒋春燕的话。
“哎,那衣裳可不能恁大劲搓,太伤衣裳啦,叫我说,你有自己洗衣裳的功夫,还不如去哄哄雪玢姐,只要把人哄回来,这些活儿不都有人干啦?”蒋春燕一点儿走的意思都没有,咔嚓咔嚓咬着黄瓜,歪着头给朱相庆出主意,“俺可是从来不叫俺家抓安儿干这些的,这男人哪,在外头累了一天,咋能再干家务活类?”
这下朱相庆想再装没听见也不能了,他抬抬头,“嗯,抓安哥好福气,娶了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