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今慈先试了一粒,确认没问题才给徽月服下,轻声道:“你等我。”
宋徽月都记不得自己什么时候回来的,浑身酸痛,现在这躺着的好像就是在自家床上,只是在这之前她不是跑到人间酒肆去了?
徽月眼眸一沉,身边莫名多出一个瓷瓶也不知道是干嘛的,或许只是自己就算喝醉了也找到了回家的路但记不得了?
寻思良久,好像也只能是这个解释。
对了,灵鸟呢?
想来也巧,她耳边传来啾啾声,低头一看自己床边放着一个金笼子,一直浑圆金黄色的灵鸟可怜兮兮看着她,黑溜溜的珠子转啊转,徽月不自觉怜惜,这笼子又是哪来的。
对这里发生的事她都有些懵,总不可能是抢来的吧?徽月只想希望是自己给钱了的,她将信挂在鸟腿上,推开窗户放飞。
然后就是告诉爹娘不要去乌山祭阵的事,她这才出去,就看到了焦急的映春,她一直在门前来回踱步在担心着什么一样。她看见徽月出来首先是一愣,然后有些惊愕。
“小姐,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没看见你。掌门他们可着急了,以为你在山下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亲自带人去找你。”
听着映春的话,徽月心头一暖,可就连她都记不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让爹爹担心了。
徽月亲自下厨做了些点心,等着掌门回来说事。下锅炸了捞出来放凉,徽月也有点累,背靠着灶台念起师父给的心法。不等问灵催,她都是有事没事就会练那心法,神识海中的花苞似乎开放了一点。
徽月专注在练功上。她自然就没注意灶台火堆下藏着两只邪魔。他们遮掩住气息从火堆中爬出来,紧张地瞅了眼不远处闭着双眼的少女。
其中一个悄悄伸手抓了两块糕点下来包起手也差点被烫伤。还好是邪魔族,他咬着牙嘶嘶叫,却不敢叫出声,只能用着腹语向一边的同族抱怨。
“老子在族里好歹也是威风凛凛的大人物,怎么他妈在这干起偷鸡摸狗的事了。”
另一个邪魔耸耸肩:“主子乐意,你能有什么办法。”
那邪魔一想起主子和这少女修士就悲痛欲绝,但是无奈,也只好将偷下来的两块糕点装进盒子里,消失在原地。
等到夕阳下山时,映春跑来告诉徽月掌门回来了,现在就在门前往里,同行人脸色都不太好。
徽月睁开眼,没注意到刚刚灶台边上的那段小插曲,回头将糕点装进食盒里。一个……两个……八个。
怎么是八个?
徽月不禁轻蹙眉梢,映春见状:“小姐,你怎么了?”
徽月摇摇头,或许是记错了,明明记得有十个来着,有馋嘴的猫偷吃了便偷吃算了。
“没事。”
掌门一见到她就抱住,双手颤抖:“月月你回来怎么不告诉爹爹一声,爹爹真以为弄丢你了。”
徽月很是抱歉,将食盒放在桌上:“要爹爹担心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映春,你去叫哥哥与娘亲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