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姿清隽,撑着一把黑色雨伞,缓缓朝她走来。
灯光下,那张脸渐渐明朗起来,她低笑,被拢入怀中。
两道身影相携,紧紧依偎,仿佛两株密不可分的了连理树,融入夜色中渐行渐远。
季梵尘不想再要小孩,但是赵年年想要,在季宝宝两岁的时候,她终于按耐不住了,先是好言相劝,无果,改为低声央求,无果,最后只能色|诱,但无奈那次生产带给他的阴影太深,最后关头,他都记得带上套。
后来赵年年没办法了,只能把家里的避孕套统统扎了洞,一个月后,看着两条杠的验孕棒,露出了得逞的笑意。
季梵尘简直如临大敌,终日惶惶不安,每日恨不得黏在她身上,仿佛在享受着最后的时光,他最常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揽着她的肚子对里头宝宝说话,小声的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某日赵年年细细倾听,才隐约听到一句。
“你可要乖乖出来,不然就不要你了…”
赵年年:“……”
幸好他没有说出什么要带她去打掉的话,不然赵年年可能会先把他休掉。
有过第一次的经验,第二次的生产十分顺利,而女儿出生之后,季梵尘一改之前的嫌弃,抱着怀里的小人儿宠上了天,每日就是拉着她兴奋的叫着。
“年年!她的眼睛和你一模一样,又黑又大,亮晶晶的好可爱!”
“年年!她刚刚笑了!她笑起来的样子也和你好像,我好喜欢她!”
“年年…”
“闭嘴!季梵尘,你忘了当初自己说过什么了吗?”
“你说就算有了女儿最爱的还是我,可是你现在眼里只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