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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外放尿 膀胱按压 大忍不住S淡潢尿柱又喷精(1 / 1)

沈涉川揽着图雅坐在月亮泉边,双臂环绕,将纤细的妻子完全圈在怀中。他不时从食盒里夹起一口菜,轻轻吹凉,喂到图雅嘴边。少女调皮地偏头,非要丈夫哄着才张口。

"宝宝乖,再吃一口。"沈涉川宠溺地劝诱,目光满是柔情。他的关怀无微不至,连图雅嘴角的酱汁都不放过,伸手替她擦去。

"唉,我们的大将军也变成了絮絮叨叨的后宅妇人啦。"少女咯咯娇笑,故作懊恼地嗔怪丈夫。她舒服地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享受着他细致的照料。

"为伺候你,我愿意当一辈子后宅妇人。"沈涉川低笑着吻了吻图雅的鼻尖,逗得少女花枝乱颤。他看似在取悦妻子,其实自己才是最幸福的那个吧。

"当初就是在那边的山洞里发现你的呢。"图雅突然看向远处,眼神变得温柔而怀念。"谁能想到,昏迷的将军大人最后竟被我拐回了家~"

闻言,沈涉川也陷入沉思。若不是图雅的救命之恩,他大概早已在荒郊野外客死他乡了。是少女不计前嫌的接纳,给了他新生。

"唔"正感慨间,一个柔软的吻覆上了沈涉川的唇角。图雅双臂环住男人修长的脖颈,热切地吮吻起来。舌尖长驱直入,勾住爱人略显笨拙的舌,交缠嬉戏。

沈涉川愣了一瞬,随即热烈地回应,与妻子唇舌激烈地纠缠。他搂紧图雅纤细的腰,恨不能将人揉入骨血。情欲在体内翻腾,催动着更亲密的举动。

"嗯"少女娇喘着,不满足于浅尝辄止。她跨坐在男人腿上,柔荑游移在他雄伟的乳房,寻到那两颗大樱桃,恶劣地掐了一把。

"呃啊"男人闷哼出声,只觉一股电流窜过,胯下的大鸡巴立刻起了反应。他无奈地瞪了妻子一眼,佯怒道:"小妖精,大白天的发什么情"

"相公不喜欢吗~"图雅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另一只手却不规矩地按上丈夫鼓胀的裆部,缓缓揉搓起来。指尖熟稔地撩拨,很快就感到掌心一片潮湿。

"你嗯"沈涉川咬牙切齿,又爽又羞。他不甘示弱地捏了捏妻子饱满的臀肉,在她耳边低语:"回去再收拾你!"

"我偏不~"少女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埋首在男人颈窝处,一路向下吻去。她隔着衣料舔弄爱郎的奶头,感受着那处在唇舌侍弄下渐渐充血,挺立如珠。

一股奶香在鼻端萦绕,图雅迫不及待地掀开沈涉川的衣衫。两团雪白的乳肉颤巍巍地跳了出来,红艳艳的乳尖已经完全湿润了。少女吞了口唾液,低头含住一边啜饮,贪婪地吮吸起来。

醇厚的乳汁流淌进口腔,图雅满足地眯起眼,像个饥渴的孩童般拼命嘬吸。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揉捏按摩着沈涉川胀痛的大奶子,时不时恶意地掐一把奶头。

"唔嗯轻点"男人呻吟出声,胸前传来的快感激得他头皮发麻。双乳被肆意玩弄的羞耻感和被吸吮的酥爽交织,烧得他浑身燥热,喘息粗重。下身更是诚实地鼓起了帐篷,渴望被抚慰。

"呵呵,相公不是很享受吗?"图雅抬眼瞥了一眼丈夫迷醉的表情,唇角勾起一丝得逞的笑意。她加快了吮吸的频率,同时不忘照顾男人腿间昂扬的大鸡巴,隔着裤子揉搓套弄。

"啊哈别弄了"沈涉川无助地摇头,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乳汁被一滴不剩地吸干,可怜的胸脯瘪了下去,褪去先前的饱满。但他无暇去管,只能挺腰在妻子手中冲刺,追逐灭顶的欢愉。

正在情欲的浪潮中沉浮,沈涉川蓦地感到小腹一紧,竟是尿意上涌。他有些慌乱,推拒着妻子作乱的手,喘息道:"等等一下我有点想解手"

"哦?憋不住了?"图雅挑了挑眉,目光在丈夫隆起的裤裆处逡巡,坏笑道:"谁叫你喝了那么多水的~"

"别闹了让我去方便一下"沈涉川涨红了脸,不好意思地并拢双腿。膀胱被憋得发疼,偏偏又有一股更强烈的欲望叫嚣,实在进退两难。

"想去?除非你答应今晚回去之后再喂我喝奶。"少女眨巴着明亮的眼睛,伸手不轻不重地按了按丈夫鼓胀的小腹。她嘴角噙着一抹狡黠的笑,撩人的模样看得男人又爱又恨。

"你就欺负我吧"沈涉川又气又笑,只得俯首认输:"好好好,都依你。赶紧让我去,不然"

"相公,你就像只小狗狗一样蹲着,方便,吧~"图雅俏皮地眨了眨眼,半是调笑半是命令地说。她神态自若,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沈涉川先是一愣,随即羞红了脸。他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可对上小妻子狡黠的眼神,又生生把话咽了回去。他知道,自己就好这一口,被心爱之人这般"羞辱",只会让他更加兴奋。

"小坏蛋,你可真行"男人咬牙切齿地低语,眼神却是缱绻柔情。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只得乖乖照做。

于是,仪表堂堂的男人就这样慢慢蹲了下去,撅起挺翘的肥臀,双手撑地,摆出了一个公狗般的姿势。裤子被解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间,露出大片麦色的肌肤。

"我我真的要这样吗"沈涉川回头看向妻子,神情有些犹豫。这样羞耻的姿势,让向来注重仪表的他很是不适应。可一想到是在最爱的女人面前暴露最不堪的一面,他又隐隐有些期待。

"当然了,相公是不听我的话咯?"图雅佯装不悦,眼中却满是戏谑的笑意。她毫不客气地在丈夫浑圆的臀瓣上拍了一巴掌,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啊"沈涉川闷哼一声,只觉臀上一阵火辣。他不由自主地塌下腰,翘起屁股,活像只讨好主人的小狗。羞耻感和被凌辱的快感交织,激得他头皮发麻,呼吸粗重。

见状,图雅愈发来劲。她不紧不慢地绕到丈夫身后,蹲下身子,故意用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敏感的会阴处。同时伸手揉捏他紧实的臀肉,像对待面团般肆意玩弄。

"嗯啊"沈涉川闷哼出声,大腿根都在颤抖。私密处传来的刺激太过强烈,他几乎要压抑不住喉间的呻吟。悬空的分身已经高高翘起,渗出的清液濡湿了草地。

"乖狗狗,把右腿腿抬高一点~对,就是这样!"图雅坏笑着指挥,目光灼灼地盯着丈夫的隐私部位。

沈涉川只得红着脸,颤巍巍地抬起一条腿,以一个别扭的姿势翘在半空,像只撒尿的公狗。

私密处彻底暴露在妻子眼前,羞耻感令沈涉川浑身战栗。他紧咬着下唇,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图雅玩味的表情。

然而身体却违背理智地兴奋起来,胯下的大鸡巴愈发胀痛,马眼微张,紫黑色的大龟头不知羞耻地跳动着。

"啧啧,都这么湿了,骚公狗是不是很激动啊?"少女调笑地揶揄,修长的手指状似不经意地拨弄了一下丈夫鼓胀的囊袋,惹来一声压抑的闷哼。

"别别玩了"沈涉川喘息着央求,腿脚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膀胱饱胀的压迫让他体会到异样的强烈快感。

他能感受到淫汁正顺着柱身淅沥沥地往下淌,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这般近乎受虐的快感却让他欲罢不能,隐隐期待妻子更过分的玩弄。

"骚公狗这就有感觉了?真是不经撩~"图雅笑得人畜无害,手上的动作却愈发过火。她恶劣地拨弄男人鼓胀的囊袋,指尖挑逗地划过会阴,甚至轻轻拍打起暴露在外的菊穴。

"不别玩那里"沈涉川惊喘一声,险些瘫软下去。他无助地摇头,泪眼朦胧地看向妻子,哀求的目光中却隐隐有几分迷醉和沉沦。

"不玩你还不乐意呢。"图雅眨了眨狡黠的眼,俯身凑到丈夫高高翘起的欲望前,朝那正在不知羞耻地滴水的大龟头呼出一口热气。沈涉川浑身一颤,呻吟声再也压抑不住,从唇齿间泄了出来。

得到鼓励,少女愈发放肆。她伸出艳红的舌尖,缓缓舔过丈夫敏感的铃口,将腥咸的前液卷入口中。同时握住粗大的柱身,不紧不慢地撸动起来。

"嗯啊"沈涉川仰头低吟,大腿内侧肌肉抽搐,简直快要死在妻子手里。铃口被柔软湿润的唇舌反复挑逗,又酸又麻,爽利得他头皮发麻。胯下愈发坚硬,叫嚣着渴望释放。

偏偏这时,小腹一紧,汹涌的尿意又陡然涌上。沈涉川羞耻地闭上眼,强忍着射精的冲动,试图控制住膀胱。可图雅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坏心眼地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相公憋不住就尿出来吧,我不介意的。"少女魅惑地低语,刻意在"尿"字上加重了语气。她撩开鬓边的乱发,抬眼望向丈夫,晶亮的眸子里满是狡黠和期待。

这一眼令沈涉川头晕目眩,残存的理智瞬间灰飞烟灭。他双目赤红,紧绷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更多刺激。伴随着一声低吼,滚烫的尿液终于喷薄而出,淅沥沥地洒落在草地上。

淡黄的水柱划出一道弧线,沈涉川在这过程中竟感到一种病态的畅快。胯下的嘶鸣感愈演愈烈,射精的欲望叫嚣着要喷薄。他红着眼,不管不顾地在妻子手中冲刺,追逐灭顶的极乐

"狗狗真棒,尿了这么多!"少女咬着下唇赞叹,目光灼灼地盯着丈夫涨红的脸。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用拇指和食指圈住根部,恶劣地上下撸动。

"不行了要射"沈涉川绷直了脖子,涎水顺着嘴角滑落,滴在赤裸的胸膛上。快感累积到顶点,他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眼前阵阵发黑。妻子的手是那样灵巧,处处点在敏感带上,逼得他连连求饶。

"嗯哼,射吧,都给我!"图雅低喝一声,也不介意沈涉川刚刚尿完,俯身含住丈夫紫胀的龟头,用力一吸。同时揉搓着沉甸甸的双球,蛊惑般低语:"乖狗狗想射主人脸上吗?嗯?"

"呜!"这句话如同催情剂,刺激得沈涉川眼前一片空白。他浑身颤抖,哭叫着在妻子口中喷发。

大股浓精争先恐后地涌出,把少女的小嘴塞得满满当当。有些溢出的白浊甚至溅到了她白皙的面颊上,淫靡不堪。

高潮的余韵渐渐褪去,沈涉川从极乐的巅峰跌落,大脑一片空白。他瘫软在地,气喘吁吁,周身泛起情欲后的红潮。失神的双眼慢慢聚焦,茫然地看向身旁的爱人。

"唔宝宝"男人低低地唤了一声,嗓音沙哑。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搂妻子的腰,像撒娇的孩子般把脸埋进她颈窝,嗅着她身上好闻的气息。

图雅宠溺地笑了笑,侧头吻住丈夫微张的唇瓣。火热的舌撬开齿关长驱直入,反客为主地侵占着他的口腔。津液交换间,她故意将口中残留的精液渡了过去,满意地听到男人发出闷哼。

"唔嗯"沈涉川僵了一瞬,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羞赧地红了脸。自己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开来,腥膻中带着几分苦涩,令他不由得皱起眉头。

察觉到丈夫的不适,图雅坏心眼地加深了这个吻。她用舌头色情地搅动,将那些秽物涂抹在男人口中的每一寸。同时吮吸他的唇舌,发出啧啧的水声。

被迫品尝自己的体液,沈涉川羞耻得简直要熟透了。他想要推拒,无奈浑身酥软使不上力,只能仰头承受妻子的掠夺。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唇角溢出,沿着下巴滑落,滴在赤裸的胸膛上。

"相公尝到自己的味道了吗?骚不骚?"半晌,图雅心满意足地放开丈夫红肿的唇瓣,舌尖还意犹未尽地舔了一圈。她调笑地看着身下男人迷蒙的眼神,眸中满是揶揄的笑意。

"别别说了"沈涉川羞赧地别过脸,耳根都红透了。方才妻子口中的腥膻气息犹在鼻端萦绕,令他脸上发烫。他不敢去看图雅戏谑的目光,生怕被调侃得无地自容。

"害羞什么,刚才不是挺享受的吗~"少女恶劣地挑了挑眉,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两人身下的草地。只见斑驳的树影间,淡黄的水渍分外扎眼,散发着几分腥臊。

顺着妻子的视线望去,沈涉川霎时僵住了。他这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己好歹也自持为端方君子,竟然在心上人面前想到这里,他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脸烧得通红。

"相公你看,你刚才尿了好多呢~地上都湿透了"图雅装作惊讶的样子,眼里却闪着狡黠的光。她状似不经意地用鞋尖拨弄那滩水渍,惹来丈夫难耐的闷哼。

"别看了求你"沈涉川颤声央求,羞耻得简直要冒烟。他试图并拢双腿遮掩狼藉,却被妻子不留情地制止。少女不仅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隐私部位,甚至伸手覆上他还未完全疲软的肥屌,轻佻地把玩起来。

"别躲啊,让我好好检查检查,小狗狗有没有尿干净。"图雅咬着下唇坏笑,修长的手指绕着铃口打转,沾了一手的粘腻。

她举起湿漉漉的指尖,在男人羞愤欲死的目光中,伸出红艳的舌头,将那些液体一点点舔去

"唔!"如此活色生香的画面冲击着沈涉川的视觉神经,他只觉得下腹又是一紧,胯下沉睡的大鸡巴蠢蠢欲动。无法否认,妻子的淫靡举动令他兴奋不已,几乎就要把持不住。

"呵呵,这就又有感觉了?骚公狗真不知廉耻。"少女眯起眼睛调笑,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她熟稔地抚弄男人敏感的大腿根,时不时恶意地擦过囊袋。指尖沾染的津液涂抹在柱身,泛起淫靡的水光。

"别不能再射了,会坏掉的"沈涉川隐忍地摇头,汗湿的额发凌乱地黏在脸上。下身传来的刺激太过强烈,他几乎要溺毙在欲海中。脚趾蜷缩着抓紧身下的草皮,线条优美的小腿肌肉绷紧,煽情得一塌糊涂。

"放心,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玩坏你。"图雅呢喃着吻上丈夫颤抖的唇角,空着的手攀上他宽阔的脊背,轻柔地抚摸。同时加快了手中的动作,配合着男人挺腰的节奏,刻意照顾他的敏感带。

"嗯啊"在妻子高超的技巧下,沈涉川很快就又失守阵地,哑吼着攀上欲望的顶峰。他紧闭双眼,浑身痉挛着泄在图雅掌中。乳白的精液喷涌而出,星星点点地洒落,与地上的水渍混合,更显淫靡。

二度高潮后的男人全身瘫软,几乎要融化在妻子的怀抱里。他大口喘息着平复呼吸,尚未从极乐的云端回过神来。涣散的目光慢慢聚焦,涨红的眼角还残留着生理性泪水。

"呼你真是我的克星"沈涉川嘟囔着埋怨,嗓音沙哑,听起来却更像是撒娇。他主动吻住妻子红润的唇瓣,不管不顾地掠夺起来。唇齿交缠间,他尝到了自己的味道,羞耻而隐秘的快感令身体又有了反应。

"哟,瞧你说的,我看相公也是爽到不行呢。"图雅笑吟吟地回吻,纤细的手臂缠上丈夫的脖颈。两人就这样吻得难舍难分,情欲在唇舌间流转,几欲擦枪走火。

"回家吧,别在野外胡来。"许久,沈涉川低喘着抵住妻子光洁的额头,温柔而坚定地制止她越发放肆的小手。虽然身体叫嚣着还要,但理智告诫他该适可而止。

"嗯哼,那就听相公的。"少女不满地嘟起小嘴,眼里却满是笑意。她恋恋不舍地在男人唇上啄了一口,这才依依不舍地起身,拉着他踏上归途。

沿途,两人有说有笑,亲昵地依偎在一起。身后的小树林掩映在夕阳的余晖中,无声地见证着他们疯狂而甜蜜的秘密。

恶趣味母亲节番外:男妈妈也要过母亲节。

夜幕降临,毡房内一片旖旎。

沈涉川赤裸着躺在床上,修长的四肢舒展,犹如一尊完美的雕像。

跳动的烛光在麦色的肌肤上流连,映出优美的肌理和流畅的线条,散发着勃勃的男性魅力。

"相公~"娇滴滴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丈夫英俊的面容落入眼帘。图雅眯着眼睛,笑吟吟地欣赏着这具矛盾又情色的身体,只觉得心头小鹿乱撞。

"宝宝你看什么呢,我有这么好看吗?"亲热过后,沈涉川慵懒地打趣道。他伸手将妻子圈进怀里,习惯性地收紧手臂。赤裸的肌肤相贴,两颗心脏隔着胸膛,在同一频率下共舞。

"才才没看你呢!"少女不服气地嘟起嘴,眼珠转了转,突然坐直了身子。她伸手从床头摸过一支红烛,狡黠地冲丈夫一笑:"相公,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没等男人回应,她已经跨坐在他紧实的小腹上,举着蜡烛坏笑。跳动的火苗在她眼底投下斑驳的光影,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邪魅。

沈涉川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只觉得喉头发紧。妻子的举动充满了暗示,让他脑中警铃大作。可来不及推拒,滚烫的蜡油便淅沥沥地淋在了胸口。

"嘶"男人倒吸一口凉气,胸肌不自觉地绷紧。红色的液体迅速冷却,凝结成圆形的印记,刺激得奶头迅速挺立。他别过脸,不愿直视妻子戏谑的目光。

"疼吗?"少女明知故问,修长的指尖拨弄着朱果,直到它们在微凉的空气中瑟瑟发抖。她俯下身,伸出粉嫩的舌尖,将胸口的蜡油一一舔去,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温热的触感激得男人浑身一颤,呼吸乱了节奏。心脏在胸腔中狂跳,叫嚣着想要更多爱抚。可理智却不允许他放纵,羞耻感与情欲在脑中交战,逼出了细密的汗珠。

"宝宝,别闹了"沈涉川哑着嗓子请饶,大掌包住少女的手,阻止她继续"施虐"。他自认定力惊人,却在妻子热辣的眼神注视下溃不成军。

"相公不喜欢吗?"图雅眨了眨眼,睫毛半掩着狡黠的目光。她直起身,举起烛台,竟然直接把热烫的烛油滴到了男人耻骨上方浓密的丛林。

"你!"沈涉川羞愤欲绝,下腹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私密部位被"染指"的感觉太过刺激,他简直要疯了。可对上妻子无辜的眼神,到了嘴边的斥责又化作了一声叹息。

"宝宝想玩什么都依你"男人自暴自弃地闭上眼,任由那个小恶魔在自己身上"驰骋"。反正今后的日子还长,他总有机会讨回来的

得到了默许,图雅开心地在丈夫脸颊印下一吻。她举起红烛,让烛泪缓缓滴落在丈夫赤裸的胸膛上。红色的蜡油略微有些烫人,激得沈涉川倒吸一口凉气,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

随着蜡烛的晃动,一连串蜡油落在男人起伏的乳房上,很快凝结成一个个圆形的印记。它们散落在麦色的肌肤上,犹如绽放的梅花,艳丽而色情。

一滴烛泪正好落在挺立的奶头上,激得那颗淫靡的果实颤巍巍地晃动。蜡油迅速包裹住充血的乳头,勾勒出它的形状,凝固成一个小巧的尖尖。

"嘶"沈涉川咬紧牙关,胸口剧烈起伏。他感到乳尖被束缚的感觉十分怪异,一股痒意从乳晕周围蔓延,让他忍不住扭动身体。

"别急,还有呢。"图雅眯起眼,故技重施,将烛泪淋在丈夫紧实的小腹上。

滚烫的蜡油激起男人的一声闷哼,很快在麦色的肌肤上凝结成蜿蜒的痕迹。

它们顺着腹肌的轮廓流淌,勾勒出性感的人鱼线,最后汇聚在肚脐眼周围,凝固成一个小小的漩涡。

沈涉川难耐地喘息着,下腹涌起一股热流。他隐约察觉到妻子的意图,羞愤地别过脸去,耳根都红透了。

小妻子不怀好意地笑了,俯下身去,舌尖挑开肚脐上的蜡油,模仿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粗糙的舌苔重重地刮过脆弱的黏膜,又痒又痛。

"别,那里脏"男人完全没想到自己的肚脐居然也这么敏感,他哽咽着求饶,大腿根抽搐了一下。他感到亵裤被顶起了小帐篷,粘腻的液体已经洇湿了布料。

"哪里脏了?明明很甜。"图雅故意舔了舔唇,眼神痴迷地望向丈夫胯下的旖旎风光。那里已经鼓胀得不成样子,粗大的肥屌轮廓隐约可见。

她狡猾地一笑,一把拽下男人的亵裤。紫黑色的大鸡巴因为痛感,已经不知羞耻地抬起了头。

"相公,你忍一忍哦。"图雅红着脸,举起蜡烛,对准那根颤巍巍挺立的肥屌,缓缓淋下烛泪。

"嗯!"沈涉川闷哼一声,小腹猛地收缩。滚烫的蜡油激得大鸡巴剧烈地弹跳了一下,故障的大龟头吐出一小股清液。

"烫吗?"小妻子怜惜地吹了吹那片泛红的皮肤,又坏心眼地淋下一滴。她满意地看到爱人倒吸一口凉气,大腿内侧绷紧,像是隐忍又像是欢愉。

"宝宝"男人喘息着,眼角泛起水光。。

夜色渐浓,烛火摇曳。沈涉川的身上早已被点染得斑斑驳驳,墨色欢愉在肌肤上铺陈,淫靡的痕迹交错纵横,记录着无尽的缠绵。他无暇去想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色情,只愿做妻子笔下永恒的诗,铭刻于心,直至死生。

清晨,当。

不多时,在一记狠狠的顶弄后,沈涉川终于绷紧身子,低吼着泄在妻子体内。

滚烫的精华浇灌在娇嫩的内壁上,刺激得少女也哭叫着攀上巅峰。甬道抽搐着绞紧,与男人粗硕的大鸡巴紧紧嵌合,誓要将他的全部精华榨干。

许久,图雅无力地瘫软在丈夫身上,小腹微微隆起,像是怀了孕一般。沈涉川则脱力地躺在地上,大汗淋漓,却不忘用身体牢牢裹住爱人,以免她受凉。

两人静静地拥抱着,在高潮的余韵中抚慰着彼此。

"宝宝这下你满意了?"沈涉川哑着嗓子埋怨,语气却充满宠溺。他小心地退出妻子的身体,换来少女不舍的低吟。乳白的浊液从红肿的穴口汩汩流出,带出一片粘腻。

"相公最厉害了。"图雅慵懒地眯起眼,舒服地在丈夫怀里蹭了蹭。她环住他的脖子,吧唧一口亲在男人汗湿的脸颊上,惹来他无奈的侧目。

"下次可不许这样胡闹了。"沈涉川装作生气的样子,故意板起一张俊脸。实际上,他哪里舍得真责备妻子,只恨不得将整个世界都捧到她面前。

"遵命,将军大人。"少女笑吟吟地戳了戳男人弹软的胸口,狡黠的眼波流转,惹得他心头火起。他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妻子的翘臀,惩罚她的调皮。

于是,这对爱侣就这样笑闹着滚作一团,在小院的沙地上又缠绵了一番。汗水、泪水、还有旖旎的体液洒落四处,交织出专属于他们的,淫靡而甜蜜的绘卷。

清晨,旭日初升。金色的阳光洒满草原,将大地染成一片澄黄。沈涉川和图雅并肩走在茫茫草海中,享受着二人世界的宁静。

"相公,我们比试一下吧!"少女忽然提议,眼里闪烁着顽皮的光芒。她撩起裙摆,露出纤细的脚踝。"谁先跑到前面那棵大树,谁就算赢。"

沈涉川无奈一笑,知道妻子心性好动,自己当然乐意哄她开心。"好啊,不过我可不会让着你。"

"那就别让咯!"图雅俏皮地眨眼,拉住丈夫的手臂。"不过在开始前,你得先把衣服脱了。"

"脱什么脱,别胡闹。"男人红着脸推拒,下意识向后躲闪。可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身上的布料就被少女灵巧地扯落。

凉爽的晨风吹拂在赤裸的肌肤上,沈涉川打了个寒噤。他慌忙想要遮挡,却被图雅一把按住。少女贪婪地打量着爱人健硕的身躯,目光在汗珠滚落的沟壑间逡巡。

"相公好美"少女喃喃赞叹,痴迷地抚摸丈夫弹软的胸膛。她玩心大发,开始在男人身上到处点火。柔荑不轻不重地拂过乳尖,又恶意地掐了一把精瘦的腰身。

"嘶别闹"沈涉川倒吸一口气,只觉得被碰触过的地方都泛起燥热。血液渐渐下涌,让某个尺寸骇人的部位蠢蠢欲动。他别过脸去,不敢直视妻子戏谑的目光。

"脸红什么,又不是没看过。"图雅调笑道,轻佻地拍了拍丈夫紧实的臀肉。她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直到男人胯下那紫黑色的巨屌明显站起来,才心满意足地收手。

"行了,该跑步了。"少女拍拍手,摆出启动的姿势。她冲呆立的男人眨了眨眼,嘴角噙着一抹狡黠的笑。"输了可不许赖账哦。"

沈涉川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又被捉弄了。但看着妻子俏皮的笑靥,他舍不得责怪。男人认命地叹了口气,只得红着脸迈开腿,在广袤的草原上狂奔起来。

清晨的阳光洒在广袤的草原上,给万物都镀上一层金边。沈涉川在茫茫草海中奔跑,修长的双腿迈开,踏过一片片青葱的草叶。

凉爽的晨风吹拂在他赤裸的肌肤上,带来一阵阵战栗。男人咬了咬下唇,心中暗骂图雅使诈,竟哄得自己真的脱光了衣裳。他有些羞赧地环顾四周,庆幸这人迹罕至的草场里只有自己夫妻二人。

随着奔跑的频率,男人饱满的胸肌上下起伏,像两团诱人的麦色奶冻般颤动不止。殷红的乳首也挺立起来,在微凉的空气中摩擦,带来一阵酥麻。沈涉川羞耻地并拢双臂,徒劳地想要掩饰自己的窘态。

然而,身下的变化更加难以忽视。男人胯间的巨大孽根不知何时悄然抬头,将身下的草叶拍得啪啪作响。粗大的茎身上青筋暴起,铃口吐露着晶莹的液体。肉李子样的大龟头随着步伐上下晃动,像根邀请人采撷的巨型淫糜肉肠。

"哈哈相公你快看你那里一晃一晃的,好有趣。"身旁传来图雅促狭的调笑,少女毫不客气地指着丈夫胯下已经勃起的肥屌,眼底满是玩味。

"别别看"沈涉川涨红了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别过脸去,不敢直视妻子戏谑的目光。自己一向自持君子,竟被区区奔跑刺激得把持不住,这副身子简直不要脸!

"嗯?害羞了?"图雅眯起眼睛,目光在丈夫紧实的臀瓣上逡巡。她坏笑着伸手,恶劣地拍了一把男人挺翘的屁股。"骚成这样,是想勾引我吗?"

"呃!"臀肉被玩弄的刺激让沈涉川险些叫出声。他慌乱地并拢双腿,却适得其反地让两只囊袋被夹在腿根处摩擦。麻痒与胀痛交织,几乎逼得男人流下生理性泪水。

"才才没有胡说什么"沈涉川嗫嚅着反驳,腰身却诚实地扭动了两下。他咬紧牙关,竭力控制住自己,继续向前冲刺。然而,身体深处涌动的情潮却愈演愈烈。

左右晃动的胸肌,上下摇摆的硕根,无一不在刺激着图雅的神经。少女痴迷地盯着男人赤裸的胴体,眼神愈发幽深。她吞了吞口水,只觉喉咙发紧。

"跑这么慢,分明是在勾引人嘛。"图雅嗔怪道,加快步伐与丈夫并肩。她伸手抚上男人绷紧的腹肌,指尖暧昧地划过汗涔涔的人鱼线。"相公你说,是不是故意让我看的?"

"没没有的事!"沈涉川慌乱地辩解,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下意识地弓起背,想要躲避爱人的挑逗。谁知这一动,反而让胸前的两点更加挺立。男人不由得倒吸一口气,乳首传来的酥麻令他差点软了腿。

"骗人,你明明有感觉了"少女轻笑,颇有兴致地用指尖弹了弹丈夫胀大的奶头。她满意地看到男人瑟缩了一下,忍不住变本加厉地拉扯起来。

沈涉川闷哼一声,再也跑不动了。他无助地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喘息。汗水顺着紧实的肌理滑落,滴在身下的草叶上。男人英俊的面庞染上潮红,眼角泛起旖旎的绯色。

"坏坏丫头别闹了"他颤抖着直起身,无奈地望向捣乱的妻子。胸前红肿的两点还在微微颤动,透着被蹂躏过的凄惨。

"谁闹了?明明是相公你自己不专心~"图雅俏皮地眨了眨眼,目光移向男人胯下昂然挺立的大鸡巴。她吹了声口哨,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这就受不住了?我还以为你能坚持得更久呢。"

沈涉川闻言一僵,委屈巴巴地瞪了妻子一眼。他低下头,不甘心地瞥了眼自己胀痛的大肉棍。铃口不断吐露着粘腻的清液,沾湿了粗壮的柱身和底下的耻毛。男人绝望地闭上眼,心中把自己的孽根当作替罪羊,狠狠唾骂了千百遍。

自己一个大男人,竟总是被比自己小近十岁的小妻子玩弄成这样,简直枉为人夫!都怪这个坏心眼的小妖精,偏要来撩拨自己还摸胸捏屁股的,自己哪里忍得住…

沈涉川越想越不是滋味,羞愤欲绝。他暗暗发誓,今后一定要狠下心来,不再对妻子惟命是从,免得她总是捉弄自己

片刻后,男人终于平复了气息。他恶狠狠地剜了图雅一眼,又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认命吧,谁让自己总是会被她明媚的笑容和热烈的灵魂所蛊惑。怕是从初见开始,自己就栽得彻底,只能任她摆布

想到这里,沈涉川一脸视死如归地望向少女,语气里带上几分自暴自弃:"行了,你想怎样?"

"怎样?"图雅眼珠一转,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她慢条斯理地舔了舔红唇,眼神愈发幽深。"当然是让相公好好伺候我咯。"

闻言,沈涉川只觉头皮发麻。想到妻子将会对自己予取予求,男人隐隐感到兴奋。仿佛灵魂深处最羞于示人的欲望,都能在爱人面前坦诚相见

一想到这里,沈涉川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地望向图雅。他缓缓直起身,健硕的肌肉在阳光下闪烁着蜜色的光泽。男人的胸膛剧烈起伏,腿间紫黑色的大鸡巴也随之颤动。

"宝宝,抱紧了。"沈涉川哑着嗓子说,语气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他突然伸手,一把将少女抱了起来。

"哎呀!"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图雅惊呼出声。她下意识搂住丈夫的脖颈,双腿也紧紧缠上他精壮的腰身。柔软的胸脯紧贴着男人汗津津的胸膛,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沈涉川托起妻子丰满的臀瓣,引导她慢慢上移。很快,少女白皙的大腿便架在了他宽厚的肩头。男人埋首于爱人腿间,痴迷地嗅闻着她腿间幽谷散发的诱人芳香。

"相公,你你要做什么"图雅红着脸,有些不知所措。她低头望向身下的丈夫,双手无助地插进他浓密的发间。悬空的感觉让她有些不安,却也隐隐感到兴奋。

"当然是好好伺候宝宝"沈涉川抬眼,目光灼灼地盯着妻子潮红的脸庞。他扬起一抹邪笑,大手色情地揉捏着少女挺翘的臀肉。"这可是你自找的"

沈涉川紧紧托住妻子弹软的臀瓣,让她完全跨坐在自己脸上。少女的体重全都集中在那个敏感的部位,男人甚至有种快要窒息的错觉。但他非但不觉得难受,反而更加兴奋。

"相公"图雅喘息着低语,声音里带着情欲的颤抖。她无助地抓住丈夫的发丝,感受着他的唇舌在私密处激起的阵阵酥麻。粗糙的胡茬时不时蹭过娇嫩的阴唇,带来别样的刺激。

沈涉川放肆地吮吸啃咬,唇齿并用地讨好着妻子最敏感的花核。他的大舌用力伸着,模仿性交的频率进出蜜穴,不时戳刺着敏感的屄口。

男人的下颌都被淫液浸得湿透,却浑然不觉。他只想把爱人伺候得服服帖帖,让她尖叫着攀上欲望的巅峰。

"相公好棒再深一点"图雅摆动着纤腰,主动把泥泞的幽谷往丈夫嘴里送。

她仰起修长的脖颈,乌黑的长发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少女高耸的椒乳在衣襟里颤动,随着摇摆的动作若隐若现。

沈涉川只觉呼吸一窒,胯下的大鸡巴又胀大了几分。他更卖力地侍奉起来,恨不得将整张脸都埋进妻子的粉屄里。他的鼻尖都陷入了湿润的甬道,被淫液沾得亮晶晶的。

"嗯哈"快感的浪潮一波波袭来,图雅渐渐迷失在情欲的漩涡中。她揪着丈夫的头发,疯狂地在他脸上磨蹭着阴唇和花蒂。

少女透过迷蒙的泪眼望向身下,只见男人英俊的面容已经被自己的骚汁糊得一塌糊涂。这副淫靡的画面刺激得她头皮发麻,小腹一阵抽搐。

"不行了要去了"随着一声尖叫,图雅痉挛着攀上高潮。她绷直了脚尖,双腿死死夹住丈夫的脑袋。

一大股热液自花心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男人脸上。少女瘫软在沈涉川身上,胸脯剧烈起伏,眼神失焦。

"宝贝儿,舒服吗?"沈涉川伸出舌尖,贪婪地尽数舔去唇边的蜜液。少女沉溺情爱的淫靡味道仿佛是最烈的催情剂。

男人一边品味着爱人的淫汁,一边抚摸她汗涔涔的大腿,帮她度过高潮的余韵。

"嗯"图雅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双颊飞起两朵红云。她无力地瘫软在沈涉川脸上,双腿还在微微痉挛。她迷迷糊糊地擦去额头的汗珠,只觉浑身酥软,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然而,随着意识的回笼,下腹渐渐传来一阵坠胀感。少女难受地皱眉,这才意识到刚才激烈的情事,让她有些想要方便。

"相公,我我有点忍不住"图雅小声嘟囔,羞赧地并拢双腿。她涨红了脸,不好意思地扭了扭身子。

"嗯?"埋首于妻子腿间的沈涉川含糊应了一声,并没有要放她下来的意思。他恋恋不舍地吻着眼前娇嫩肥软的阴唇,恶作剧般用舌尖顶弄微张的屄口。

"别别闹了"图雅慌乱地推拒,呼吸愈发急促。她感到一股热流正在体内汹涌,膀胱涨了起来,再不去方便,怕是要当场出糗。"我真的忍不住了"

"乖,这就带你去。"沈涉川托住妻子丰腴的臀瓣,让她稳稳跨坐在自己肩头。途中他还不忘揩油,大掌色情地揉捏着图雅软乎乎的臀肉。

"讨厌,这会子你倒不急了?"少女佯怒地拍开男人不规矩的手,娇嗔道。可她分明也喜欢这种亲昵,小脸飞起可疑的红晕。

无奈树林里荆棘丛生,沈涉川抱着人也不好躲避。刚迈出没几步路,图雅便颤抖着按住小腹,再也忍耐不住。

"相公,不行了"她难受地蹙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感到那股尿意愈发强烈,几乎就要冲破身体的束缚。小腹一抽一抽的,宛如一只蓄势待发的气球。

沈涉川闻言也是一愣,旋即了然地点点头。他知道妻子脸皮薄,定是怕在光天化日下失态。思忖片刻,男人做出一个决定。

"傻瓜,这里又没外人。"他无奈一笑,语气宠溺至极,"就在我面前解决吧,不碍事的。"

沈涉川循循善诱,大掌暧昧地按上妻子鼓胀的小腹,温柔地揉着少女过载的膀胱,把俊脸往爱人粉嫩的肉屄里拱了拱,"乖,在相公脸上尿出来,嗯?"

闻言,图雅的脸"腾"地红透。她对情爱之事一向坦诚,只是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当着心上人的面方便。可转念一想,沈涉川和自己早就许下了同生共死的誓言,还有什么不能坦诚相见的呢?

想到这儿,少女鼓足勇气,冲丈夫使了个眼色。只见她扭捏了一下,还是大大方方地分开腿,在男人脸上坐了个稳当。

终于,淅淅沥沥的水声在林间起,少女放松下体,颤抖着尿了出来,一股股热流喷薄而出。

沈涉川毫无防备地承接住从上而下淋过来的液体,微凉的触感让他下意识闭上了眼。

浓郁的气味瞬间充斥鼻腔,但男人却没有一丝犹豫和退缩。他反而更用力地托住妻子柔软的臀瓣,大手温柔而坚定地箍紧少女的腰肢,给予无声的支持。

温热的尿液浇在沈涉川棱角分明的脸上,流过他乌黑的长发,宽阔的额头,高挺的鼻梁,甚至有几缕调皮地钻进了他微张的唇缝,咸腥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开来。

浅黄色的热流顺着男人的颈项流淌,浸湿了衣领,可他却无动于衷。他只是睁开眼,目光灼灼地望向身上美丽的少女。

此时此刻,图雅正神情羞赧地跨坐在丈夫肩头。

她两颊酡红,眼角噙着晶莹的泪珠,却还是任性地扭动着腰肢,放肆地在男人脸上释放自己。少女紧蹙的眉头和微张的红唇无一不透着情色的意味,美得令人心折。

沈涉川只觉心头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悸动。他痴迷地注视着妻子娇羞的神情,目光所及之处皆是赤裸裸的爱意。男人甚至有些感谢这场意外,让他得以窥见爱人最真实而质朴的一面。

"宝宝,你真美"情不自禁地,沈涉川喃喃赞叹,他伸出舌头将爱人粉屄和大腿内侧残留的尿渍吸吮干净,然后才轻轻放下她。

沈涉川抬手抚上图雅绯红的脸颊,大拇指缓缓摩挲她湿润的眼角。这般娇憨可爱的妻子,简直让他恨不能立刻将她拆吃入腹。

"胡说八道"少女嗔怪地白了丈夫一眼,双手却主动攀上男人坚实的肩膀。她把滚烫的小脸埋进沈涉川颈窝,不好意思地嘟囔,"哪有人夸女人这种样子好看的"

"怎么没有?"沈涉川失笑,抬手轻抚妻子单薄的脊背。他体贴地替图雅拭去身上的汗珠,语气无比宠溺,"在我眼里,无论你什么模样都是世间最美。就算尿我一身,我也只会更爱你。"

"真真的?"少女喜出望外,忍不住抬头看向自己的夫君。她怯生生地啄了一下沈涉川湿润的唇角,小心翼翼地确认,"你不嫌弃我?"

"傻瓜,这辈子都不会。"男人坚定地摇头,一双凤眸氤氲着柔情蜜意。他捧起图雅小巧的脸蛋,极尽缱绻地用手指摩挲着那两瓣娇艳欲滴的红唇。

闻言,少女只觉鼻头一酸,眼眶瞬间润湿。

这个男人,永远都懂她心里所想。哪怕是在这般丢脸的时刻,他也能给予最大限度的包容与爱护。

许久,沈涉川抹去妻子脸上的泪痕,又坏笑着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好啦,咱们扯平了。"

"什么扯平?"图雅不解地歪头。

"刚才你让我脱下衣服晨跑,不是你占了我便宜?现在我们扯平了。"男人眨眨眼,语气里满是得意。

"讨厌!谁占你便宜了!"少女娇嗔道,毫不客气地捶打丈夫的胸口。

"好好好,是我占了宝宝的便宜还不行?乖,我去洗一下。"沈涉川连声讨饶,眉眼间尽是化不开的柔情。

他快速跑到河边,清理了自己身上残余的污秽,然后过来抱着妻子坐到一块干燥的草地上,让她舒舒服服地趴在自己怀中。

阳光漏过树隙,在相拥的身影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微风吹过,卷起树叶沙沙作响。草丛里的蟋蟀低吟浅唱,伴着鸟儿婉转的鸣啭,宛若一曲天成的协奏曲。

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而动人。爱侣亲昵地依偎在一起,在林间分享只属于彼此的亲密时光。无关情欲,也不在意世俗的看法,他们只是单纯地享受着相伴左右的温情。

"话说回来,刚才的感觉如何?"沈涉川状似不经意地问道,语气里却藏着揶揄,"在你相公脸上方便,舒不舒服?"

"才不舒服呢,哼!"图雅娇嗔道,毫不客气地掐了男人精壮的腰身一把。她佯怒地瞪了丈夫一眼,眉宇间却尽是藏不住的笑意。

"小坏蛋,真是口是心非。"沈涉川嘟囔着,无奈地在妻子额头落下宠溺一吻。他收紧手臂,像哄孩子般轻拍少女光裸的脊背。

两人打情骂俏了一阵,又吻在一处,唇舌交缠不休。仿佛连空气都浸满了蜜糖,黏腻得令人发指。

彩蛋:坏作者天降一块石头,让将军在裸奔的时候摔倒…1k字良心肉蛋:撸将军的大鸡巴

"相公,你看!"图雅突然兴奋地一指角落里的晾衣绳,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话本子里面说什么武林高手都能在绳子上睡觉,是不是真的啊?"

沈涉川闻言一愣,随即失笑道:"傻丫头,那都是写书人夸张的。哪有人能在细细的绳子上睡觉,那岂不腰都断了?"

"骗人!书上写的一定是真的!"图雅不服气地嘟起小嘴,眼珠子滴溜溜地转。"要是不能躺在上面睡觉的话…那能不能跨在绳子两边走过来呀?不然,相公你做给我看呗?如果你都做不到,那我就信了书上的都是假的。"

"我?夹着绳子走过来?"沈涉川有些犹豫,下意识地看向那根粗糙的麻绳。绳索绷得笔直,左右拉扯立在两面院墙中间,距离地面约莫半人高,看上去就不怎么牢固的样子。

"对啊!相公不是武林高手嘛,这点小事难不倒你吧。"少女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语气里满是期待。她抱住男人的手臂,撒娇般地摇晃着,软糯的胸脯蹭得他心猿意马。

经不住妻子的再三请求,沈涉川只得无奈地点头应允。他宠溺地刮了刮图雅的鼻尖,认命地朝晾衣绳走去。

虽然心里清楚这不过是少女的恶作剧,但他还是想配合她闹一闹,哪怕自己会有些尴尬。

"来,相公从这头走到那头,我在这边等你。对了,要脱掉衣服哦!"图雅兴高采烈地指挥,催促男人快点行动。她调皮地拍了拍丈夫结实的臀部,满意地听到一声闷哼。

沈涉川无奈地叹了口气,认命般地宽衣解带。不一会儿,他就赤裸着站在了妻子面前,反射着晨光的肌肤泛起蜜色的光泽。

"宝宝,这样不太好吧"男人局促地挡住下身,目光闪躲。虽说夫妻间坦诚相见是常事,但在户外这般袒露还是令他羞赧不已。

"有什么关系,这里又没人~"少女眨了眨狡黠的眼,轻佻地拍了拍丈夫紧实的臀肉。她痴迷地打量着男人赤裸的胴体,目光尤其在胯下逡巡许久。本来沉睡的大鸡巴在视线的灼烧下颤巍巍地抬起了头,很快便昂然挺立。

"快呀,相公平时指导我武功说得头头是道,今天可要给我展示一下你的绝活哦。"图雅不依不饶地催促,语气里满是跃跃欲试。

沈涉川深吸一口气,横下心来跨上了绳索。他定了定神,颤巍巍地迈出了第一步。

粗糙的麻绳摩擦过敏感的会阴,激起一阵电流般的快感。他咬紧牙关,努力保持平衡,缓缓向前挪动。

随着男人的前进,绳索越发频繁地碾过他的私密部位。粗硬的触感或轻或重地刮擦着脆弱的皮肤,疼痛中夹杂着一丝异样的酥麻。沈涉川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步伐,渴望获得更多刺激。

"嘶"麻绳恶意地摩擦过铃口,逼出男人的倒吸凉气。紫胀的大龟头在空中晃动,顶端渗出晶莹的清液。与此同时,身后的菊眼也开始蠕动,仿佛在渴望着什么。

"不错嘛相公,继续努力啊。"图雅笑吟吟地鼓励,眼神却愈发幽暗。她痴迷地盯着丈夫鼓胀的大囊袋,看着它们随着动作而晃动,拍打在绳索上发出啪啪的脆响。

几番挪动,沈涉川终于来到了绳索中央。此时的他已是大汗淋漓,呼吸粗重。下身胀痛不已,马眼微张,吐露着透明的粘液。饥渴的肛口也在微微收缩,隐隐有些瘙痒。

"呃啊"男人低吟一声,无意识地加快了摆动的速度。他挺动着精壮的腰身,让饱满的臀肉一次次撞上身后的绳索。会阴和菊口被粗暴地摩擦着,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令他头皮发麻。

每向前一步,刺激便更强烈几分。到后来,沈涉川几乎感觉不到疼痛,唯有电击般的酥麻在四肢百骸流窜。他胡乱地挺动胯部,双目赤红,口中发出嘶哑的低喘。

"相公你好棒再快一点"图雅鼓励般娇喘出声,眼神迷离。

她的目光紧紧黏在男人硕大的肥屌上,看着它在空中颤巍巍地晃动,铃口翕张,不住渗出晶亮的液体。少女只觉一股热流自腿间涌出,花瓣早已泥泞不堪。

在妻子灼热的视线下,沈涉川只觉浑身燥热难耐。他发狠地前行着,不管不顾地用胯下的硬物摩擦绳索。

粗糙的表面碾过每一寸敏感,逼出男人变了调的呻吟。可怜的菊穴也被磨得通红,饥渴地翕合着,渴望被什么贯穿。

终于,在最后几步时,积累的快感达到了顶点。

沈涉川猛地绷直了身子,仰头发出一声低吼。大股浓精喷涌而出,悉数洒落在身下的绳索上。灭顶的高潮令他眼前阵阵发黑,双腿再也无力支撑,颓然跪倒在地。

"呼呼"男人瘫软在地上,胸膛剧烈起伏。他无力地抚上自己疲软的大鸡巴,指尖沾满了斑驳的白浊。汗湿的长发凌乱地黏在额前,衬得他的眉眼愈发性感撩人。

"相公好厉害,竟然靠绳子就爽到射"图雅冲丈夫挑了挑眉,眼神玩味。她慢条斯理地走上前,俯身舔去男人胸膛上的汗水,留下一道淫靡的水渍。

"别闹了"沈涉川有气无力地说,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得经不起撩拨。然而妻子却变本加厉,伸手握住他疲软的欲望,色情地搓揉起来。

"相公你的长枪都湿透了呢是不是还想再来一发。"少女魅惑地吐气如兰,灼灼的目光落在他疲软的大鸡巴上。

那可怜的大家伙颤巍巍地垂在腿间,表面布满了粘腻的体液。男人的囊袋和会阴处磨得通红,紫黑色的大龟头上甚至渗出了几丝血迹,激起了少女心中无限的心疼和潜藏的施虐欲。

"相公,你受伤了"少女心疼地喃喃,俯下身查看丈夫的伤势。她小心翼翼地抚过会阴处的嫩肉,换来男人的一声闷哼。

沈涉川无力地摊开四肢,任由妻子摆布。下身传来的刺痛令他皱起眉头,却又隐隐期待着更多抚慰。

"乖,我帮你吹吹"图雅爱怜地吻了吻丈夫紧蹙的眉心,随即低下头,张口含住他红肿的欲望。

"嘶"敏感的伤口被温热的唇舌触碰,沈涉川倒吸一口凉气,浑身一颤。疼痛如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却又夹杂着一丝异样的快感。那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令他晕眩,不由自主地挺腰去迎合妻子的动作。

"来,让我疼疼你"图雅轻轻地吻了吻丈夫紧蹙的眉心,随即跨坐到他身上。她扶住男人半硬的大鸡巴,对准自己早已泛滥成灾的花穴,缓缓沉下腰。

"嘶"突然的被纳入使得沈涉川倒吸一口凉气,饱受摩擦的大鸡巴隐作痛。但很快,温暖紧致的包裹感便盖过了不适,熟悉的快感像洪潮一样裹挟了他。

"相公,放松"图雅俯下身,温柔地吻住丈夫干裂的唇,同时缓缓摆动腰肢。她感受到体内半硬的大鸡巴正在迅速苏醒,一点点撑开紧致的甬道。

伴随着男人的闷哼,粗大的肉屌缓缓破开层层媚肉,直抵花心。圆硕的大龟头碾过敏感点,逼出少女变了调的呻吟。

"唔好热"沈涉川难耐地皱眉,创口被反复摩擦的痛感令他一阵战栗。但很快,疼痛又化为别样的快感,刺激地他连连粗喘,双眼翻白。

"放松,交给我"图雅喘息着加快了摆腰的频率,让丈夫受伤的大鸡巴在自己体内驰骋。她紧紧绞住体内的巨屌,娇嫩的层层媚肉强势地吸吮按摩,贪婪地榨取着男人的全部精力。

沈涉川渐入佳境,呻吟声愈发粗重。他无师自通地向上顶胯,配合妻子的节奏,将自己送入更深的所在。

粗长的大鸡巴破开紧致的甬道,反复碾磨敏感点,逼得少女频频摇头,泄出破碎的呻吟。

"相公好棒"图雅仰起头,承受着暴风骤雨般的撞击。她的身子早已酥软,花穴痉挛般收缩,爱液泛滥成灾。

少女娇艳的乳尖在摇晃间不住摩擦男人饱满的胸脯,两对雪乳一大一小,一黑一白,激烈的触碰间带来异样的快感。

沈涉川双目赤红,眸中尽是欲望的血丝。

他伸手扣住妻子的腰身,大开大合地进攻,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在宫口。胀大的龟头不容拒绝地破开娇嫩的软肉,擦过敏感的骚点,逼出少女情动的泪水。

"嘶好爽"疼痛与快感交织,沈涉川已经被快感刺激到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

茎身上的伤口被反复摩擦,火辣辣地痛,却又满足了他内心难以启齿的受虐狂热。他只觉灵魂都要被融化,意识逐渐模糊,唯余下体源源不断的快感。

男人胡乱地摆动腰身,像只发情的野兽,眼中只剩下爱人给予的疼痛和快乐。

他狠命地耸动,每一次都精准地撞在妻子的骚点上。宛如打桩般的撞击令少女尖叫连连,双腿痉挛般夹紧男人劲瘦的腰身,再也无法自持。

"不行了要去了"图雅胡乱地摇着头,承受着铺天盖地的情潮。太过强烈的刺激让她失神,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小腹抽搐,蜜穴骤然绞紧,竟是被直接插到了高潮。

感受到妻子的释放,沈涉川不由得加快速度。

他双眼通红,犹如濒临爆发的火山,低吼着在少女体内横冲直撞。粗硬的大鸡巴破开紧致的甬道,一下下重重碾过还在痉挛的子宫口,不知疲倦地延长着少女高潮的余韵。

"啊啊"随着图雅拔高的呻吟,男人也到达了极限。积蓄已久的欲望喷薄而出,尽数浇灌在痉挛的花心。滚烫的精华灌满少女的子宫,烫得她浑身颤抖,再次攀上顶峰。

欢爱的浪潮悠长绵延,沈涉川脱力地瘫倒在地,大口喘息。他的身体还在微微痉挛,双目涣散,沉浸在无限的极乐中。他身上伤痕交错,斑驳的吻痕和齿印昭示着方才情事的激烈。

"相公"图雅软软地趴在丈夫怀里,小腹一片酸胀。她依恋地蹭了蹭男人汗湿的胸膛,余光瞥见他布满刮痕红肿起来的大鸡巴,不禁一阵心疼。

"傻宝宝我没事"看出妻子的担忧,沈涉川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身下的刺痛感犹在,但他并不在意。和心爱的女人水乳交融的满足感,足以掩盖一切不适。

"下次可不许这么乱来了还带着伤就插得那么快"图雅嗔怪地在丈夫胸口拧了一把,又坏心地用湿热的小屄蹭了蹭男人又蠢蠢欲动的巨屌。她望进男人深邃的眼眸,调笑说:"要是真把这个大宝贝玩坏了,损失的可是我呢。"

沈涉川无奈地蹬了爱人一眼,掌心摩挲着她细腻的脸颊,哑声应道:"它是你一个人的,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乖,我们回房,别着凉了。"

说着,他费力地直起身,打横抱起娇俏的妻子,迈步走向卧房。

彩蛋是回房后图雅检查沈涉川的jb,然后持续榨精,口出来+指奸后穴,宝子们记得敲蛋哦~

盛夏午后,骄阳似火。沈涉川赤裸着上身在院中修缮家具,结实的肌肉覆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在日光下熠熠生辉。他正专注于眼前的工作,没留意身后悄然而至的脚步声。

"哟,瞧我发现了什么?"一个娇媚的声音骤然在耳畔响起,语调轻佻,带着几分玩味,"原来是个俊俏的大哥。"

沈涉川浑身一僵,蓦地回过头。只见自家娘子不知何时换上了一身花枝招展的衣裳,正清凉地倚在毡房外,以一种估量货品的目光上下打量自己。男人顿时了然,暗自叹了口气,决定陪妻子玩玩这出"迷情"的把戏。

"这位夫人,你你认错人了吧?"沈涉川故作错愕,慌乱地起身后退。"在下只是个粗人,哪敢高攀您这样的贵人"

"嘁,还说不认得我?"图雅眯起凤眼,风情万种地笑了。她款款走近丈夫,伸手抚上他雄伟的胸膛,指尖轻佻地划过凸起的乳首。"郎君昨夜在我身下承欢的媚态,莫不是都忘了?"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沈涉川红着脸推拒,身子却诚实地微微颤栗。奶头被这般玩弄,隐隐有些发硬发胀,他暗骂自己定力差,竟被三两句话就撩拨得心猿意马。

"呵,装什么正人君子?"少妇娇笑道,毫不客气地拧了一把男人结实的臀肉。她凑到沈涉川耳边吹气如兰,声音低沉而魅惑,"郎君这淫荡的身子啊,哪里像是什么普通的良家妇男?分明是个会勾人的妖精"

"住口"男人咬牙切齿地低吼,面上飞起两朵绯云。他自恃耿直刚烈,最听不得这样轻佻的调笑。可偏偏身子却食髓知味般有了反应,亵裤下饥渴的大鸡巴颤巍巍抬起了头。

"啧啧,你这孽根都硬成这样了,还嘴硬什么?"图雅嗤笑一声,隔着布料恶意地揉搓沈涉川粗硬的肥屌。她用指甲刮蹭铃口,满意地感到那里渐渐濡湿一片。"馋坏了吧?想要我疼你?"

"胡言乱语!我才不"欲拒还迎的话语戛然而止,化作喉间隐忍的闷哼。

沈涉川难耐地弓起身,双手攥紧身侧,力道大得几乎要把指骨捏碎。理智告诉他,应当推开这不知廉耻的陌生女子,可身体却叫嚣着渴望更多。

"真是嘴硬心软的男人~"少妇媚笑着摇头,蓦地跪下身去。她利落地扯下丈夫的亵裤,握住弹出的狰狞肉棍上下撸动。"既然郎君不愿承认,那我就只能勉为其难,让你好好尝尝快活的滋味"

话音未落,湿热的口腔便覆上了男人胀得发痛的大鸡巴。那灵活的舌头不住舔舐敏感的系带和冠状沟,时而吸吮顶端溢出的腺液,时而整根没入喉咙深处。

沈涉川低吼一声,再也控制不住,抓住妻子的秀发狠命冲刺。

"慢慢点"少妇呜咽着吐出口中滚烫的肥屌,抬眼看向意乱情迷的丈夫。她唇角挂着晶莹的涎液,眼神魅惑而挑衅,"怎么,这就受不住了?果然是个不守夫道的骚公狗。"

"你嗯啊"男人颤声反驳,话到嘴边却化作破碎的呻吟。图雅不等他说完,又狠狠吸了一口硬挺的大鸡巴。少妇灵巧的软舌反复戳刺撩拨,不多时便逼出了沈涉川的精元。

"呃"温凉的液体喷薄而出,沈涉川脱力地瘫坐在地。他大口喘息,眼前阵阵发黑,身体却诚实地泛起欲求不满的空虚感。男人不可置信地看着跨坐到自己腿上的妻子,只觉口干舌燥。

"真浓啊。"图雅舔去唇边的白浊,故意当着丈夫的面咽了下去。她舌尖扫过贝齿,眼波如电,直把男人看得面红耳赤。"郎君憋得很辛苦吧?射了这么多"

"胡说什么呢"这下可好,就连耳根都烧得厉害。沈涉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却又忍不住心痒难耐。他自诩正人君子,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被区区几句调笑勾起兽性。

"呵呵,我看啊,这还远远不够~"少妇咯咯一笑,撩起裙摆,露出底下春光乍泄的旖旎景致。她挑了挑眉,伸手拨开花瓣,向丈夫展示着泥泞不堪的密地。"你看,人家都这么湿了,郎君还舍得放着不管么?"

"你这个妖女"男人咬牙切齿地骂道,眼神却牢牢锁定在妻子身下。那幽谧的密林里,红润的淫靡小洞正一张一翕,邀请着自己的采撷。沈涉川喉结滚动,再也无法克制,一把将图雅扑倒在身下。

"好啊,我偏就是妖女,专勾引你这样看似老实的人夫。"少妇媚笑着环住丈夫的脖颈,红唇凑到他耳畔厮磨。"来吧郎君,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男人闻言眸色一沉,不再犹豫,褪下亵裤便长驱直入。紫黑色的大鸡巴破开湿软的甬道,狠狠碾过层层媚肉,直抵宫口。

图雅娇喘吁吁地勾住丈夫的脖子,在他耳边吹气如兰:"哟,郎君这般急色,莫不是早就对我图谋不轨?"

"明明是你这妖精,三番四次地勾引于我"沈涉川俯下身,叼住妻子的耳垂厮磨。

他下身用力,每一次都顶在最要命的那点上。囊袋"啪啪"地撞击着少妇浑圆的臀瓣,那淫靡的水声在寂静的院落里分外清晰。

"好棒郎君好会干"图雅被顶得连连娇吟,媚眼如丝地望向身上男人。她的睫毛被激出的泪水沾湿,楚楚可怜又勾人心魄。"你啊你这副身子如此淫荡,一定总是控制不住,背着你娘子,在外面偷吃吧?"

"住口!在下向来洁身自好"沈涉川咬牙切齿地反驳,动作却愈发凶狠。他掐住图雅盈盈一握的细腰,每次都退至屄口,再狠狠没入。硕大的龟头破开湿热的甬道,来回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引得身下人痉挛不止。

"骗人这般,嗯啊这般诚实的反应,定是惯会偷人"图雅呜咽着夹紧双腿,故意绞紧了体内的大鸡巴。

她伸手抚上丈夫高耸的乳房,色情地捻弄他胀大的乳珠。"郎君可曾想过现在被你肏的,是何许人也?"

男人闻言一愣,随即苦笑着摇头。是啊,自己竟被外人勾引,还把持不住地与她苟合堂堂正人君子,到头来却败给了情欲的诱惑,简直无地自容。

沈涉川想到此节,不禁面红耳赤,连动作都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怎么?郎君莫非是在想你的娘子?"少妇故作轻蔑地笑了,语气里却满是妒意。她环住丈夫的腰,柔若无骨的手暧昧地抚摸他紧实的背脊。"可你现在,是在我身下承欢呢~"

"不别说了"沈涉川羞愤地闭上眼,却无法抑制地迎合。

他感到一股热潮直冲下腹,小腹紧绷,马眼酸胀。偏偏少妇紧致的阴道还在剧烈地吮吸着他的大鸡巴,若不是还有几分理智尚存,只怕当场就要交代了。

察觉到爱人隐忍的神色,少妇会心一笑。她附身吻住男人微张的红唇,舌尖撬开齿关,在口腔中攻城略地。同时,一只手也没闲着,不轻不重地拍打在沈涉川紧实的臀肉上。

"唔嗯"臀瓣传来的痛感如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男人闷哼出声,反射性地绞紧了菊穴。快感与疼痛交织,几乎让他失去理智。沈涉川呜咽着扭动腰肢,不知是在迎合,还是想要逃离。

"就这么舒服?"见状,图雅加重了巴掌的力道。她一下下扇在爱人饱满的臀瓣上,直至那白皙的肌肤上浮现出红艳的指痕。"骚货,真不知廉耻!"

"不要别打了"男人哽咽着求饶,泪水濡湿了英气的眉峰。他别过头去,不敢直视妻子戏谑的眼神,身体却食髓知味般瑟缩着。

就在这时,少妇突然俯下身,一口含住了沈涉川胸前挺翘的乳粒。她灵巧的舌尖反复拨弄着敏感的奶孔,时而吸吮,时而啃咬。饱胀的乳肉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渗出点点白浊。

"嗯啊"突如其来的刺激令沈涉川惊叫出声。他弓起身子,本能地挺胸把自己送到妻子嘴边。乳汁被一滴滴吸出,又酸又麻,快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没想到明明是个男子,竟会有奶水"图雅含糊不清地调笑,咂吧着嘴回味余韵。

她故意用牙齿衔住充血的乳尖,轻轻拉扯着,满意地听到爱人的抽气声。"早知如此,就该多替你吸吸,省得浪费了。"

"别别说了,求你"沈涉川拼命摇头,眼神涣散,面色酡红。男人颤抖着,喉结上下滚动,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烧,叫嚣着渴望被点燃、被征服。

他再也把持不住,索性把腰一沉,加快了律动的频率。粗大的巨屌整根没入又拔出,带出咕唧咕唧的水声。他每一下都精准地顶在花心,逼出身下人变了调的吟哦。

"嗯啊好深要被干穿了"图雅仰起修长的脖颈,胸前两团软肉随着律动而颤动。她眼角泛红,春情荡漾,分明已被情欲淹没,再也顾不得什么剧情扮演。"相公再用力"

这一声亲昵的称呼惹得沈涉川心头一跳。他顿了一下,紧接着更加卖力地抽插。男人俯下身,轻轻咬住妻子的下唇,低声呢喃:"宝宝,是不是爽翻了?"

"爽相公干得我好爽"少妇胡乱点头,热情地回吻丈夫。她灵活的小舌探入男人口中,细细舔过他的上颚,然后缠住他的舌头嬉戏。甜腻的呻吟被堵在唇齿交缠间,化作含糊不清的呜咽。

吻毕,两人皆有些气喘。沈涉川怜爱地抚去妻子眼角的泪花,又在她眉心落下虔诚一吻。他们深情对视,眼底盛满了炽热的爱意。游戏也好,现实也罢,不过是相爱的人寻找情趣的方式罢了。只要是你,怎样都好

想到这里,男人的动作愈发激烈。他掐着图雅的腰肢,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少妇被干得意识涣散,胡乱呻吟着,小腹痉挛,竟是直接被肏到了高潮。大股大股的蜜液自花心涌出,浇在体内作恶的硬物上。

沈涉川闷哼一声,抱紧瘫软的妻子,又快又狠地抽插了百来下。直到将浓稠的精华尽数灌进爱人体内,才餍足地喟叹出声。高潮的余韵犹在,夫妻俩紧紧相拥,在彼此的气息中平复呼吸。

"相公"许久,图雅懒懒地开口,语气里满是慵懒。"这偷情的感觉,你还喜欢吗?"

男人失笑,在妻子红肿的唇瓣上啄了一口。"喜欢,当然喜欢只要是跟你,什么都喜欢。"

闻言,少女窝在丈夫怀里,像只餍足的猫儿。她眯起眼,手指绕着沈涉川的长发把玩。"那下次想不想试试别的?"

"别的?"沈涉川挑眉,装作惊讶的样子,"你还有什么花样?"

"这个嘛"图雅故作神秘,唇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坏丫头,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男人佯怒道,翻身将妻子压在身下,又是一番你侬我侬。今夜还很长,正适合做些羞羞的事儿

14k肉蛋:女主自己吃自己的醋,沈大哥只能以身赔罪,害

自从上次那场荒唐至极的滴蜡性爱后,沈涉川便对蜡烛产生了一种复杂的情愫。小妻子亲手剥下的完整蜡壳,更是成为了夫妻二人心照不宣的秘密,每每提及,就让男人脸红心跳。

每次看到跳动的烛光,他都会不自觉地战栗,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夜晚,回味起蜡油烫在皮肤上的灼痛,以及被妻子百般羞辱的快感。内心深处,他甚至开始隐隐期待着妻子的新花样。

这天,图雅神神秘秘地走到沈涉川跟前,双手背在身后,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相公,我有样东西想给你看~"

沈涉川疑惑地挑眉,只见图雅从身后变戏法般地拿出一个暗红色的物件。定睛一看,那赫然是一个栩栩如生的阳具蜡像!

那假阳具通体由深红色的石蜡铸成,表面散发着特有的红润光泽。细腻的质地勾勒出了狰狞挺翘的形状,连最细微的褶皱和经络都清晰可见。那硕大的尺寸和夸张的弧度,分明就是他自己的翻版!

"你你这疯丫头,又想搞什么名堂!"沈涉川涨红了脸,简直羞愤欲死。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妻子竟然偷偷摸摸地把上次的蜡壳做成了一根假阳具,还如此写实!

"嘻嘻,让你也尝尝被自己干的滋味儿~"图雅笑嘻嘻地说,眼神中满是期待,"我可是废了好大劲儿,才把上次情爱的纪念品做成这么大一根东西出来。里面可都灌满了石蜡,又硬又粗,肯定让你欲仙欲死!"

"胡闹!快拿开!"沈涉川忙不迭地推拒,可图雅哪里肯依,撅起红唇就开始装可怜。

"人家好不容易准备的惊喜,相公怎么可以嫌弃嘛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图雅眨巴着大眼睛,泫然欲泣的模样看得沈涉川一阵心软。

自从相恋以来,他就拿这个小妖精一点办法也没有。每次看到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再大的火气都会瞬间熄灭。

"那那你想怎么玩?"沈涉川叹了口气,垂下眼帘,神情有些难为情。默许的话语还是从齿缝间挤了出来。

闻言,图雅嘴角弯起一抹得逞的微笑,柔荑握住那根炙手的蜡像,轻轻抵上了男人雄伟的胸膛:"我啊,想要用你最熟悉的,小涉川,来好好照顾你,直到你哭着求饶,彻底沉沦为止"

沈涉川无奈地看着妻子手中栩栩如生的红色蜡像,无比熟悉的外形此刻正被图雅肆意玩弄,让他羞耻不已。更要命的是,被这个写实的"小涉川"触碰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在隐隐发烫,叫嚣着渴望更多。

"相公,你胯下这个部位可真是傲人啊,又长又粗,筋脉清晰,蜡像做出来手感也这么好。"图雅眯起美目,握住蜡像的根部,恶劣地用圆润饱满的大龟头顶弄着沈涉川胸前的红樱,看着那两粒大樱桃在刺激下迅速挺立充血。

"唔嗯"沈涉川紧咬着下唇,不想让呻吟泄出,胸膛却不由自主地挺起,迎合着爱抚。

冰凉滑腻的蜡质撞击着灼热的肌肤,那熟悉的形状狎昵地摩擦着敏感的乳尖,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让他头皮发麻,几乎要溺毙在这甜蜜的折磨中。

"啧啧,没想到我们南陵将军的胸部这么敏感,被自己的,小兄弟,玩弄就有感觉了?"图雅坏笑着,俯身含住一边的乳首,像品尝美味般吮吸轻咬,舌尖不时恶意地拨弄着顶端的小孔。另一只手则握着蜡像,变本加厉欺负着另一边的红肿奶头,时而拿柱身摩擦按压,时而用顶端戳刺拨弄。

"宝宝轻点别这样"沈涉川再顾不得矜持,喘息着求饶。男人麦色的胸膛已经染上一层绯红,随着粗重的呼吸剧烈起伏着。下身的大鸡巴也在亵裤中颤巍巍地抬起头,昭示着主人的情动。

"呵,这里都这么精神了,还嘴硬。"图雅隔着布料抓了一把,满意地听到爱人倒抽一口冷气。她加快了吮吸和玩弄的速度,恨不得将沈涉川的奶头玩坏,吸出汁水才罢休。

沈涉川哪里受得住这般折腾,没过多久便颤抖着投降认输。"不行了要出来了"他无助地摇着头,眼角甚至溢出了难耐的泪水。

下一秒,一股乳白色的汁液从红肿的乳尖喷涌而出,甚至溅到了图雅的脸上。与此同时,他下身的肥屌也不甘示弱地收缩了几下,一小摊浊液洇湿了亵裤。竟是被玩弄到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的沈涉川虚软无力地瘫倒在床,目光涣散,红润的嘴唇微张着喘息。任由妻子吮去唇边的奶渍。

"相公的奶水真香,以后要多喂我喝才是。"图雅凑到沈涉川耳边低语,温热的吐息撩拨得他耳根发烫。"不过,你被玩弄得这么舒服,是不是该让好好犒赏,小涉川,一下呢,嗯?"

不等沈涉川反应,她就俯下身子,在沈涉川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男人的俊脸瞬间烧得滚烫,连耳尖都染上了潮红:"你……你怎么能……这也太……"

他看着眼前这根沾满了自己乳汁的蜡像,羞愤难当。哪怕是妻子要求,让他去"服侍"自己淫根的复制品,也实在超出了他的心理底线。

"怎么,大将军连这点小事都不肯为人家做吗?"图雅装作委屈伤心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她捏住蜡像底部,强硬地抵上沈涉川紧闭的双唇,"乖,张嘴,好好舔湿它,等下我让你更舒服"

沈涉川颤抖着张开嘴,伸出舌头笨拙地在蜡像顶端舔了一下,浓烈的石蜡气味瞬间充斥了口腔。

那特殊的质感和味道让他感到无比陌生,明明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形状,此刻却显得如此怪异。蜡像上狰狞突出的经络摩擦着他的舌苔,怎么都无法像真家伙那般温热有弹性。

"就这么一下?太敷衍了吧!"图雅嗔怪道,一把扣住沈涉川的后脑勺,将蜡像前端巨大的火红色龟头塞进了他的嘴里,"好好吸,把它弄湿。对,就是这样,卖力点儿!"

沈涉川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却也只能听从号令,开始艰难地吞吐起这个过于写实的"小涉川"。他极力想忽略口中的异物感,可那东西分明就是按照他的骇人尺寸"量身定做",此刻正撑满了他的口腔,顶端坚硬的龟头几欲抵到喉咙口。

这种违和感让沈涉川感到一阵错乱,嫌弃的同时又感到一种隐秘的禁忌快感。蜡像实在是太大太长了,他皱起眉头,强忍着生理性的恶心继续舔弄。

"唔唔"沈涉川呜咽着,眼角因为干呕而溢出泪花。他的舌头生涩地在柱身上盘旋着,努力汲取唾液润滑,却怎么也无法尽如人意。

"技术真差,平时被我伺候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学着点?"图雅火上浇油地嘲弄,身下却也有了湿润的迹象。

她紧盯着爱人吃力侍奉的面容,眼神愈发幽暗,"自己的味道如何?是不是特别喜欢?小嘴再努力一点,把它伺候好了我就让你如愿以偿!"

"唔嗯"沈涉川被这一连串的荤话羞得浑身发烫,被蜡制鸡巴撑到变形的脸几乎要滴出血来。他开始不自觉地吸吮讨好,尽管内心无比羞耻,身体却诚实地起了反应。下身的硕大阳物颤巍巍地站立起来,顶端渗出了晶亮的清液。

男人红润的舌尖划过马眼、系带、冠状沟,一点点濡湿柱身,仿佛在为真正的进入做准备。他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自己胯下肥屌的模样,想到是在"自亵",他便愈发羞耻,身体却更加兴奋,麦色的肌肤上泛起一层薄红。

"对,就是这样,好好吸"图雅一手揉捏着丈夫胸前红肿的奶头,另一手抚上自己的酥胸,时轻时重地搓弄着。

下腹升腾的灼热让她也有些气息不稳,蜜穴深处泛起一阵瘙痒的空虚感。她看着沈涉川被逼迫到近乎崩溃,却还是乖乖吞吐的模样,只觉得下身又湿润了几分。

"都吃进去,你最棒了,相公!"图雅抓着沈涉川的发丝,迫使他将蜡像吞到了根部。巨大的柱身撑开了喉咙口,沈涉川难受地想要吐出嘴中的巨物,却被压住后脑动弹不得。

被这样直白地夸奖,沈涉川反而更加羞愧难当。他闭上眼,试图屏蔽眼前的画面,双颊却还是不自觉地凹陷下去,开始更卖力地吸吮。啧啧的水声在寂静的卧房中显得分外清晰,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下颌流下,滴落在早已汗湿的胸膛上。

"呜"强烈的颜面屈辱感,反而让他兴奋到了极点。沈涉川感到下身涨得发疼,后穴也不由自主地收缩着,渴望被什么火热的东西狠狠贯穿。他无意识地摆动着腰肢,双手胡乱抓挠着,简直要被自己淫荡的反应逼疯了。

图雅坏笑着托起丈夫浑圆挺翘的臀瓣,手指插进湿软的股缝中摩挲。那紧闭的肛口已经开始不自觉地翕动,仿佛在渴望着什么。

"别急,我这就好好疼爱你"她咬住沈涉川通红的耳垂,用气声低语,一手将那根狰狞的蜡像抵上了翕张的穴口。她恶意地用龟头在入口处戳刺打转,却迟迟不肯进入。

"嗯啊别,别玩了"沈涉川扭动着腰肢,主动想要吞下那折磨人的利器。可图雅偏偏不如他的意,非要听他亲口求欢。

"想要吗?想要就自己说出来,说你想让,小涉川,肏你。"图雅舔舐着丈夫通红的耳廓,吐气如兰。

"我"沈涉川快要被羞耻感淹没,被妻子用自己的蜡像肏自己,光是想想都几欲高潮。他颤抖着呜咽出声,"我想想让小涉川肏我我要射在自己屁眼里面快插进来"

话音刚落,粗大的蜡柱便猛地挺进,长驱直入!

"啊啊!"异物入侵的胀痛感让沈涉川惊叫出声,太过熟悉的形状让他恍惚间产生错觉,仿佛真的是被自己贯穿了。饱胀酸麻的感觉中夹杂着一丝诡异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收缩起穴口,紧紧咬住了体内的硬物。

"放松点,太紧了"图雅拍了拍他绷紧的臀肉,俯身含住一边被冷落许久的乳尖,用牙齿厮磨拉扯着。与此同时,埋在体内的蜡像也缓缓抽动起来,细致地摩擦过敏感的内壁,再狠狠顶上那处隐秘的腺体。

"嗯哈慢,慢一点"沈涉川颤栗着承受着,随着抽插的加快,酸胀感渐渐化为了难以名状的欢愉。那熟悉的形状一次次破开紧致的甬道,摩擦过每一寸敏感点,炽热胀大的顶端来回碾压着前列腺,快感骤然攀升,像是要将他逼疯。

"被自己肏的感觉如何?爽不爽?"图雅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毫不留情地侵犯着丈夫脆弱的后穴。她紧盯着沈涉川意乱情迷的表情,看他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眼角泛起迷离的水光,只觉得下腹烧得厉害。

"爽受不了了"沈涉川胡乱摇着头,脑中一片混沌。那根该死的蜡像太大太长,每一次都精准地顶上敏感点,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顶穿。羞耻感和快感交织,将他逼上了欲望的巅峰。

渐渐地,呻吟中带上了哭腔,泪水失控地滑落,沈涉川再也克制不住,胡乱地扭动着腰肢,渴望着更多。"还要用力干我啊啊!"

图雅闻言更加卖力地抽插,每一次都重重地撞击在前列腺上,直把身下人顶得连连惊喘,肠壁也痉挛着绞紧,几欲绝顶。

"要到了要被干死了呜!"沈涉川哭喊着,双腿无力地攀上妻子的腰,脚趾都蜷缩起来。随着一记格外深重的顶弄,他尖叫着攀上了欲望的巅峰,前端喷薄出一股浓精,甬道也痉挛着喷洒出大股淫液,将体内的蜡像尽数浇灌。

高潮的余韵太过强烈,沈涉川颤抖着瘫软在床,半晌都回不过神来。羞耻、耻辱和餍足的快感混杂在一起,让他简直要昏厥过去。身体仿佛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完全臣服于无上的欢愉之下。

"舒服吗,相公?我们改日再继续好好招待‘小涉川’"图雅怜爱地吻去爱人脸上的泪痕,无限缱绻的话语却带着恶魔般的诱惑。她的征服欲被彻底点燃,今后还有的是机会一一实现

沈涉川无力地闭上眼,泪水还在止不住地流淌。他知道,自己恐怕再也无法拒绝妻子的任何要求了。从今往后,他的身心,都只能臣服于这个狡黠的女子,甘愿被她百般玩弄,予取予求

今天的脑洞来自评论区小宝点梗:用上次滴蜡py的倒模玩将军,自己干自己

没有看过滴蜡py的小宝可以去前面补课哦~下次这个倒模出现的时候会是bg的时候同时插将军后穴。如果有其他想看的也可以告诉我。今天的千字肉蛋:用玩过将军的倒模进入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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